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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帮我圆?

    薄华荣听着任梦凌的话,微微蹙眉,他受伤了?

    任梦凌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薄华荣的反应,微微垂下头,爷爷,梦凌也不知道,梦凌只是听说昨天有人在夜宴看到白姐姐上了二十层,还带着医药箱,梦凌就担心是不是修文哥哥受伤了,可是修文哥哥不太喜欢梦凌管他的事情,梦凌也是没办法了,只能来劳烦爷爷了。

    白思楠?薄华荣双眉蹙得越发紧了些,看着任梦凌出声问道。

    是,是啊任梦凌一副担心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的模样,继续小心翼翼地看着薄华荣。

    薄华荣凛了神,没有多说话,而是微微侧过身子,看向一旁正安静听着他们说话的薄承,去看看你哥,一天到晚的不省心。

    好。薄承应着站起身,向外走去。

    任梦凌见状,心中顿时窃喜。

    如果薄修文真的是在帮宋惜瑶遮掩的话,那被薄华荣知道了,这次只怕就真的有她好看的了。

    心中虽然这般想着,但是任梦凌脸上却依旧是一脸的担忧。

    好了,你也别太担心了,他如果只喊了白丫头过去看,那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薄华荣回头对上任梦凌满脸的担心,出声道。

    嗯,爷爷让薄承哥哥过去看了,我就放心了。任梦凌急忙应下。

    —

    夜宴。

    薄承走到电梯口,轻叹了一口气,掏出了手机,拨通了薄修文的电话。

    他虽然在夜宴也拥有独属于他的一层,但是他却也没有上二十层的权限。

    薄修文昨天被伤口处的疼痛折磨了一宿,现在整个人情绪都暴躁的很,看着薄承的电话,不是很耐烦地接了起来。

    他对薄承其实是有兄弟情义的,薄承很小的时候就被薄华荣领养回来了,算是跟薄修文一起长大的,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情分还是有的。

    但是两人性子都偏寡淡,所以在外人看来,薄家这两兄弟感情是不怎么好的。

    什么事?薄修文接起电话,直言道。

    爷爷让我过来看看你,没有客套,都是直奔主题,你最近在夜宴逗留地过于频繁了。

    薄修文眉头紧蹙,伸手轻轻按了按眉心,我好得很,没什么好看的。

    我必须上来。

    薄承,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为了他跑来跑去的?

    不然他领我回来做什么?薄承听着薄修文的话,语气微冷,出声道。

    他对于薄华荣来说就是他养在身边的打手,空有一个少爷的虚名。

    小时候,薄修文在学各国语言的时候,他在学拳击,薄修文在学经商管理的时候,他在学散打,薄修文早起背书的时候,他正被打得浑身血肉模糊

    所以他比薄修文更知道薄华荣的恐怖,也比他更知道得罪了薄华荣的下场。

    说难听些,他就是薄华荣养在身边的狗,他让自己咬谁,他就得咬谁。

    你薄修文懒得跟他多说,我这里有人在,不方便。

    哥,我若是上不来,等下就是他自己来了。薄承好言提醒道。

    —

    二十层。

    薄修文此刻已经换好了衣服,伤口处包了纱布,穿上衣服之后倒也看不出什么来,只是脸色还是难掩的惨白。

    刚换好衣服,走到外面的会客区坐好,薄承就上来了。

    薄修文轻弹了一下烟灰,抬眼看向薄承,眼神微冷。

    你受伤了?薄承沉步走了过去,在薄修文对面落座,直言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受伤了?薄修文轻轻吐出一口烟,微微坐正了身子,看向薄承,你来就为了这个?

    你脸色很差。

    呵薄修文轻笑出声,意有所指,你在夜宴过个几夜就知道了,你脸色也不会好。

    谁都知道,在夜宴你只带过宋惜瑶上楼,怎么,动她了?薄承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看着薄修文出声道,你觉得这样的说辞就能帮她逃过一劫了?夜宴有多少他的眼线,你知道吗?

    薄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多事,原本他就应该按照薄华荣的意思,过来看一眼,然后再把这边的情况回去如实地告诉薄华荣就好。

    可是偏偏,他太了解薄华荣了,若是实情相告,以薄华荣的老练性子,他能猜到的事情,薄华荣自是不会想不到。

    薄修文听着薄承的话,敛了笑意,将手中的烟摁灭在了桌上的烟灰缸中,你到底想说什么?

    跟我说实话,薄承认真看向薄修文,如果不想她惨死在薄华荣手上,就告诉我,我帮你圆。

    你帮我圆?薄修文冷笑,怎么,你舍不得她?

    薄修文的语气很是凉薄,不知为何,薄承此刻的行为让他有些不悦。

    自幼薄承就是这般冰冷的性子,就像个机器人一样,只有薄华荣的指令才能让他有所反应,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准备跳脱薄华荣的指令,却是为了宋惜瑶。

    你也可以选择不说。薄承依旧这么坐着,并没有因为薄修文的这句话而有太明显的情绪波动。

    小伤,我自己弄的,薄修文浅淡出声,只是她毕竟在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薄修文看着薄承,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信他,略一思忖,便这般说道。

    知道了,薄承应着,缓缓起身,你对自己还挺狠,这一刀,扎得不浅吧。

    薄修文冷冷看着他,没有回答。

    薄承也就这么站着,看着薄修文。

    他们兄弟之间,从来都不交心,彼此之间,只有试探。

    最后,薄承也没有多言,转身离开。

    他一走,薄修文的精神马上松懈了下来,脸色就越发得惨白了。

    心中无端就有些担心起宋惜瑶来,越想心口就烦闷,烦躁不堪,薄修文便又点燃了一根烟,闷闷地抽着。

    而此刻,夜宴的包间中,宋惜瑶正在被人灌酒,灌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这两个人很奇怪,点名要她过来,他们却不喝,只是灌她喝酒。

    虽然这段时间她有刻意练酒量,可是再怎么练也经不住人这么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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