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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从新开始

    她睁大着自己的大眼,不停的踢着他,想要拒绝,但是他不能让她离开他分毫。

    他不想要放手,因为放手并不能给他和她之间一个结局,一切都这样的交织在一起了,如果可以结束的话,早就可以结束了,何必等到现在。

    松开你的手,是我死,不松开,是你死。无论怎么样子的选择都是这样的痛苦,都是让我们找不到出口,如果非要有一个选择的话,那么我就选择自己独自去忍受那一份寂寞吧。

    冷浩然说过,要给两个人时间,只要时间到了,他们就会在一起。

    可是他就是想要这样抱着她,他们之间再也没有缝隙,再也不能被所谓的那些伤害隔开了彼此的距离,她觉得这样的一个他,给她的美好,都是世界上面的那些难过。

    只是这样的灌药的方法很快就没有效果了,裴琴韵会吐出来,这药是中药,含在嘴里面,是苦涩的,裴琴韵向来都不是爱吃药的人。

    一碗药进去,吐出了将近半碗,这些厉睿哲觉得自己的心里一抽,他是心疼这个女人,自己明明那么痛,却什么都不说出来,自己就这样的撑着,是一种倔强的心疼。

    阿韵,乖,吃药才会好。

    他拿着药碗的手都是颤抖, 家庭医生已经告诉他,这个女人今天的情绪波动太大,如果在这样下去的话,这个女人迟早就会变成精神病,就像原来一样,她变得连都不认识,只会自己伤害自己。

    他害怕,他宁愿她拿着刀子扎自己,也不要被她忘记了。

    她推开了再次移近的药碗,她在抗拒,抗拒这些药,她多么希望自己病一场醒过来,自己还能回到父母的身边,就像是一场噩梦一样,将现在的一切都忘记了。

    厉睿哲强行的想要将药关进她的嘴里面去,他害怕看到她的这个样子,他的扶着她,但是根本就不顶用。

    厉睿哲,放了我,不然,我会死掉!眼泪划过了他的手,热热的几乎要灼伤他的心。他惧怕她的眼泪,虽然有的时候,我们说过眼泪并不能代表什么,但是看到眼泪的那个人,还是因眼泪会心疼,心疼她!

    放过,要谈放过是何等的不容易,如果能放过的话,他再就把她放过,就是因为放不过。

    面对她的苦苦哀求,他只能狠心的答应,他不想要看到这样的一个颓败的她,这个样子只会让他觉得好心疼,心疼这个女人,也害怕自己的靠近会再次的将她弄伤,她好怕自己这样!

    得到了他的承诺,裴琴韵才闭上了眼睛,安静的睡了过去。

    答应她形同诛心,但是要是不答应的话,就会让他的心情更加的凝重!

    他抚摸着她剪断的头发,这个女子就是要这样决绝的离开自己吗?

    第二天早上,裴琴韵醒过来的时候,是一种轻松,从来都没有过的轻松,在昨天晚上她记得了那个男人答应要放给她自由。

    这个房间不是她和他的婚房,而是另外的一间房间,床头柜上上放着一张字条,上面有他龙飞凤舞的字体!

    十个月之约,从现在起,我不在打扰你的生活。

    这个是那个男人的片面的妥协吗?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这一个男人在未来的十个月里面,再也不会来叨扰她的生活,这十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这样吧。

    本来她在厉家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她上一次离开家的时候,就将自己的东西搬走了,她没有去管,那间她和他的房间,她知道有人会去收拾好。

    看着被她破坏的花圃,她嘴角上上面有写得逞的笑容,相信自己这次做法,一定能给厉家造成影响。

    她开着她的车,这张车是她唯一想要带走的,她将厉睿哲给她的银行卡都放在了房间里面的梳妆台上。

    她要彻底和这个男人脱离关系,她手上的这枚,专门定制的戒指,却怎么也取不下来,取不下就取不下来吧,那个男人不会介意那么多。

    当车子驶出厉家大门的时候,她的心里面竟然有些怅然,一直想要离开,但是现在要离开,她还是有点情绪的低落。

    再见,我的过去,再见,我的曾今,接下来,我要过属于自己的日子了,再也不要被以前的事情所困扰了。

    路过一家理发店的时候,裴琴韵走了进去,她告诉理发师,自己想要一个不一样的发型,因为一切都将变得不一样了。

    她的脸上流露出了劫后重生的微笑,让人不由得看痴了。

    刚开始她进去的时候,店里面的人,都还在鄙视她参差不齐的长发,等到出来的时候,就是让人惊讶,这个女人是那样的绝代风华。

    她看着天空笑了笑,她知道自己接下来,就应该去拜访自己的老朋友了。

    当裴琴韵领着自己的东西去到洛克的面前的时候,洛克简直就不敢相信,这个就是企业,她长发没有了,有的只有一头短发,是利落的短发,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让他觉得吃惊!

    洛克,以后你要养我!

    她没头没脑的来上了这样的一句话,让欧倩怡有些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个是不是代表着,裴琴韵离开了厉睿哲,再也不会回到厉家那个吃人的地方去了,对上了那一双猜测的眼睛,裴琴韵也不打算打哑谜!

    洛克,我和那个男人商量要离开了。她搅拌着自己手里面的饮料,她其实心里面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他答应了?洛克的手顿了顿。

    他没有忘记厉睿哲对他的警告,那么一个有占有欲的男人,怎么可能这样的轻易的放过了裴琴韵。

    差不多吧。喝了一口饮料,她笑着说道,这个答案她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早就在她醒来的时候,离开了她,给她的这张纸条,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她不敢在往深处去想,那个男人向来都不是按照常理出牌,她只希望那个男人说的是事实,这个就是她想要知道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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