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自私的拥有一个孩子,让她下半生有依靠的孩子,那个男人都想要剥夺!
周围的下人都不敢靠近,裴琴韵平日里面就不喜欢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从来都没有在这个宅子里面走动过,下面的人都对裴琴韵有些顾忌,因为这个女人能够将A市的这个平静的湖面搅乱,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这样的一个折腾的本事的。
第一次她到这个宅子的时候,厉睿哲就叫齐了所有的下人宣布,那个时候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们,那眼神是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一看都让人不由得喜欢上。她是这个院子里面的少夫人,只是现在他们觉得这个少夫人比他们都还要可怜,家人全部都没有了。
这个都是自己的家的少爷害,如果是他们的话,要每天和自己的杀父仇人呆在一起也是受不了的,这个好似每天都在可以的提醒着自己的痛!
拿过来!裴琴韵看着那个一个佣人手上的锄头,一把夺了过来。下人有些不敢看到裴琴韵的眼神,因为她的眼神太让人害怕了!
冬日里面,这些专门培养的杜鹃花,太艳丽了,不适合这样寒冷的天气,她存活在这个世界上面也太寂寞了!
一锄头,再一锄头!
她发狠的将那些花朵全部都除掉,一一除掉!
这些花,是不是也在讽刺她的异想天开!笑她太傻太天真!
下面的人都目瞪口呆,基本就不敢相信,这个就是裴琴韵所作所为,这些花朵都是厉萧然最心爱的东西,这个要是给老爷知道,看到这一切的管家,就连忙去告诉厉萧然。
厉萧然赶回来的时候,裴琴韵正在花圃里面破坏得开心!也不是开心,因为看到比自己美好的东西,都能被自己毁掉,心里面是释然。
一锄头,除掉是她心里的凄苦,谁都可以来欺负她,谁都可以,她不痛快,那么那些人怎么能够痛快能过活呢?我不幸福,你怎么可以幸福,如果要痛苦,大家一起又何妨!
她脸上沾染上了泥土,衣服上面也有,她的表情整个都看着有些狰狞,让看着她的人都不由得害怕,害怕她的这个样子。
厉萧然看着这个女人的破坏,不由得胸口一口气都上不来!胸口的铁锈的味道泛滥!这些花,都是他精心打理的,好不容易才开了花,这个女人就这样的破坏了!
疯了!
真的是疯了!
裴琴韵!厉萧然威严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在下人的言语中,他大概的猜想到了这个女人大概是受到了什么样子的刺激,可是也不能拿着这些无辜的花朵折磨。他不是舍不得,而是裴琴韵的这个样子,真的是有失大家的风范!
缓缓的转过身来,眼睛里面是空洞,看着这个她所谓的公公,还记得在兽场的时候,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站在高台上,看着她被兽犬折磨!
你这样成何体统!胸口被这个女人气得起伏不定,厉萧然从来都没有觉得一个女人竟然能够那么的能折腾,简直是要把整个A市弄得天翻地覆!
偏偏自己的儿子,自己又不能说些什么,温家的事情他听说了,厉睿哲就是为了这个女人,而拿出手来对付温家!
裴琴韵并没有理会厉萧然,她只是淡然的看着他,眼睛并没有带着任何的情愫,她仍然在破坏着着花园里面的花朵,冬天对于沿海城市来说,并没有多少绿色的植物存在,厉家花园里面的花朵,是厉萧然专门从国外引进来,这些植物地他从总裁位置退下来以后的乐趣,他见不得自己的东西就这样的被这个女人毁掉!
成何体统?你好意思来问我成何体统!你的儿子将我家族毁掉的时候,你怎么不去问!她眼神里面有着偏执的狠厉,看着都觉得是在泛凶光。
我是疯了!也是被你的儿子逼疯的!最后的一个字,她是吼出来的。
她是疯了,真的疯了,也是被厉睿哲逼疯了。
她好不容易有些依靠的感觉,好不容易觉得自己总算没有被这个世界抛弃,而那个男人,却将最残忍的事情,来面对她!
她倒是巴不得厉萧然赶她出厉家,她不想和这个厉家有什么牵扯,只要那个男人不要威胁她!拿那些她珍视的东西来威胁她!
她毫无害怕,就这样直视着厉萧然,眼神也没有躲闪,她知道厉睿哲现在基本上还是要听这个她所谓的公公的话,只要这个男人能够同意,她就一定有机会在这个厉家呆不下去,她就是不想要在厉家待下去。
你!厉萧然指着她,想要说着什么来反驳,但是发现她说得都是事实,自己的儿子确实干了这些荒唐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和厉睿哲之间有些什么合约,但是在厉家这个宅子里面,我说了算!你看看你这样,成什么样子,也不怕人笑话!
笑话?她将自己手上的锄头扔掉,慢慢的走了上前,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厉萧然,这个人果然和她儿子一样,都是衣冠禽兽,一副道义贸然的样子,其实骨头里面早就已经坏掉!她的衍射出毒辣的光,你不觉得你就是一个笑话吗?你就是这样肆意的放纵你的儿子,这样对我?
裴琴韵,你和阿哲的事情,我从来都不想要涉足,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们自己的处理,不要在院子里面像是一个疯子一样!这样传出去给谁看,都不好看。厉萧然到是没有多大的兴趣和裴琴韵聊下去。
他的话,向来不多,也不想和这个女人又多少的交集,但是他知道自己儿子的心,被这个女人勾住了,要不然也不会为了她屡次和自己顶撞!
这个女人是祸水,应该算是留不得了!
厉睿哲的所有的眼光都被这个女人锁住了,一个要做大事的男人,就不应该有什么羁绊,裴琴韵是厉睿哲的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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