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素叶脸上一片死寂,看不出她情绪的波动,在书房里面,她的心是有温度,后来那点残留的温度就消失在那人的冷酷里面。
她的心被狠狠的扎着,她浑身所有的血液都在倒流,将自己的想法在那个人的面前倾泻而出,现在有的是放松,因为没有了顾忌,所以一切都无所谓了。
萧母的表情里面的那种无奈就想是一种心灵的导火线,所有都在崩溃!她真的找不到理由,在这个家里面待下去,她知道厉睿哲的手段还没有完,因为那个心狠手辣的男人,从来只有对待自己爱的人,才会有柔情流露,才会有特例,其他人碰到他的死角,就只能毁灭。
她扬起自己的头,嘴角扯起一个若有若无的诡异的笑容,说不出来的阴森。这一切都有了一定的定局,以前别人的悲惨要在她的身上从新来一边,只是这一次的故事的主人翁不会是别人而是换成了她。
她是这个故事里面的小丑,她的伤悲再也没有一个人来帮她扛起来,那个唯一可以给她港湾的男人已经在医院里面,她能做的就是接受。
周围的人看到这样的笑容,都有一些忌惮,但是随后又是瞧不起的鄙视,眼神里面装着的一味让人不有片体生寒。
温素叶向来都不是那种省油的灯,在这个家里面虽然不能称得上是老大,但是有的时候,还是会对这些下人指手画脚。再说人都有个特性就是喜欢,踩高贬低,你的落寞在别人的眼中就是一个笑话,你的心酸,在别人的眼中,在别人眼中不过是餐饭后的笑点,最多只是给你一点同情的泪水。
温素叶表情让萧母看来,就是一种**裸的挑衅,让她容不下这样的,都说落水的凤凰不如鸡,何况是落败的家族的女儿。
哟呵,温家大小姐,做人就要学会看清楚自己的位置。萧母靠近她,凑近她的耳朵,的眼光里装着是不屑,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儿子没有用了,她看到也只能表示呵呵了。声音是尖锐的,就像金属交割的声音,那样的让人觉得刺耳。
没有用的女人,她相信书房里面的那个人更懂得用他的手法让那些人知难而退。
是吗?那也比你这样强!毫不示弱的将自己的眼神和萧母对上,她现在心已经冷了,她从来都不是那么容易示弱的人。
哟,还呛上了?萧母看着她只是眼神越发的没有顾忌了,她也是从报纸上面知道了温家的事情,温家不在了,那么温素叶就没有继续在萧家待下去的必要了。不过,你也只是鸭子死了嘴硬而已。
挥着自己的手,好像看到温素叶就是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一样,要想办法避开。
是吗?那也比你一个困在这个球笼里面的人强!温素叶狠狠的将这句话,还了回去。
多年来被这样的环境压制的人,心里面都是有些变态的,尤其是这样的老女人,温素叶知道这个自己的婆婆就是看不惯自己,但是她没有办法,因为她有整个温家给她撑腰,但是现在温家没有了,她在这个家的位置也没有了。
呵呵?看着她不由得眼中的眼神越发的悲悯了,萧母不在和她计较,与她擦身而过,不留痕迹的狠狠的给温素叶撞了上去。
措不及防的一瞬间,就被强大的力量挤到,跌坐在了地上!
周围的人的眼神,就像一把把刀在凌迟着她。
温素叶没有去留意这些人的目光,因为将一件事情看得太通透了,人就会变得那么的现实,因为事实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逼得你不得不去面对这个世界上面的事情。然后将你所有的不甘心都变成甘心,最后,就是面对!
着窗外的风景依旧是美丽的,但是再也没有人,可以将她心里的寒冷驱逐,她望不到山的另一边,也看不到自己未来的那一步该怎么去走,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让自己不去想。
温素叶看己的父亲在医院里面躺着,她想要叫上萧光哲陪着自己去看看自己的父亲,但是那个男人却不见了踪影,她感觉就是这种华丽的球笼里面的囚犯,谁都不能解救她!
她一路竟然没有受到谁的阻拦,畅通无阻的回到自己和萧光哲的房间,她自己心里面也清楚这些不过是暴风雨前面的前奏,她得罪了这个家里面最有权威的人,那个人不会让她好过的。
她扬起自己的头,觉得无尽的讽刺,原来嫁给自己不爱的人,是这样的痛苦的一件事情。她当时别无选择。
因为逼不得已,所以才不得已才为之,这个现在看来就是一个借口,想要将自己最美好的东西都留给一个。
这件屋子用的是最好的装修,家具全部都是国外进口,可见当时布置这件房子的人有多么的用心,顶上是从意大利进口的水晶吊灯,在光的照射下面显得格外的雍容华贵,床上用品也是从国外进口的,采用的是全手工的制作。
温素叶顺着自己的手,摸着这些东西,这些她曾经引以为豪的资本,随后开始笑,大笑!
哈哈。
她的笑容就像是来自地狱的鬼哭,听起来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只是后来笑着笑着,眼泪都下来了。
她以为这一切都没有关系的,只要她愿意去忍耐,这家人都愿意接受她,她甚至委屈的用自己这双弹钢琴的手,去一遍遍的做着只有保洁大妈才做的事情。
萧光哲和她结婚以来,从来就没有进过这件屋子,她就像是被人遗弃的一个木偶娃娃,只能受到人的威胁与牵引。
现在那个梳妆台上面的那张协议书,上面的字是多么的刺眼!
她或许一早就可以来接受这样的结果,只是她所谓的自尊放不下,她想要报复裴琴韵,却将自己的生活弄成了一团糟。
这个算不算是她得到的惩罚?可是这个惩罚,让她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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