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和我跳一支舞。一位大胆的男生上前,将他的手递在了她的面前,只是她试图向前靠近的时候,一双温暖的大手,握住了她。
她抬起头一看,那人有着坚毅的棱阔,他抿着单薄的唇,眼睛里面有的是一些冷然。
他的怀抱莫名的让她有种熟悉感,又有一种恐惧在里面。
厉睿哲搂着她,看周围的眼十分的狠厉。
她是他的,这些人也真是任意妄为了些。
不容许她拒绝,将她拉到了舞场的中心,周围刚刚要起舞的人,看到了着一对俊美的男女都纷纷停下了脚步,视野再也不能挪开。
华尔兹的音乐有些平缓,她和他每一步都跳在了拍子上,又好像不是。厉睿哲强迫她,看着他。
他的棱阔过于坚硬,让人看不清他的柔软,他给人的只有那一片冰冷。
旋转,移步,向前,后移,向左
他霸道的带领着她,不许她退步,只让她跟着他的步伐,霸道强劲有力的步子,带领着她,步步靠近,也在步步后退。
裴琴韵越来月迷离的眼神,开始看不清眼前的这个人的模样,只有脚尖上面的轻快,有些情绪开始在蔓延,好像回到了最初,回到了第一次他带他跳舞,第一次,想要开始的时候的样子。
可是,现在又在做梦是吗?
一个一不小心就会醒来的梦。
随着两人步子的合拍,厉睿哲不在一味的强求她,让她跟着自己的步子。
裴琴韵开始配合,他也开始步调变缓。
周围的人都觉得现在的舞蹈是一个华丽的梦幻,因为厉睿哲从来不跳舞的人,现在竟然在跳舞,而他的女伴是新闻上面一直说和他感情不和的妻子。
一场舞蹈结束了,场上放起了舒缓的音乐,裴琴韵因为刚刚的华尔兹开始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久久的喘不上气来,但是她还是靠在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的怀抱里面。
人们说忘记情殇的最好的方法,是开始一段新感情。
抱着自己身体的这个男人的怀抱虽然说不上是什么温暖的,甚至是有些冰冷,但是她想去拥抱,因为一个人太冷了。
一个人也太寂寞了,她需要有人来陪伴她。
不要拒绝我。因为喝醉了,裴琴韵的理智开始在崩塌,她紧紧的抱住眼前的这个男人,不让他推开自己分毫。
胸膛那里传来了湿润,他觉得怀中的那个女人在哭,他想帮她擦泪水,可是又觉得无能为力。
我曾经有一个梦,梦里有一个我爱的人,我们一起住着一个小房子,那房子也没有多大,但是足够两个人住,每天那个男的上班来养我,我每天在家里面煮饭,就这样到老,我和他之间或许会有争吵,但是每一次都会和好如初
她娇嫩的声音,断断续续从胸膛那里传来,直到胸口,心里面被她的这些构思填得满满的,他从来都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要做些什么,他只是觉得,只要是他给的,她就要感恩涕零的拿着。
从来都是忽略了她的感情,他甚至不知道,原来她对他这个侵略者还是有所期待的,甚至还想要和他共建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她构思的那个家正好也一直是他期待的。
自己的母亲适合父亲是商业婚姻,商业上的交割结束了,她和自己的父亲离婚,对于自己母亲的出走,他怨过,也恨过,后来更多的是释然,他开始理解那种没有感情硬逼着在一起的感觉了。
为了自己的婚姻不成为一场交易,他开始变得强大,强大得甚至是他在人群里面吼上一吼,身边的人都会感觉到颤抖。
在他年幼的时候,厉肃然的生意还没有那么大,厉肃然需要每天都要去公司,每天留给他的是是家里面那个空荡荡的房子,他期待家的温暖久了,就开始变得绝望。
他的生活是富足的,但是却是过着食不知味的生活,后来家里面有开始有了小妈,家里开始有了人气,但渐渐的家里面又开始变得不像是他的家,家里面的都对他毕恭毕敬,对于他的行为都是可有可无的,他似乎就是一个客人,时间到了,就要离开的样子。
渐渐的他开始去了解这个世界,也开始看清楚这个世界的冷漠,他也开始变得霸道独裁。
因为只有强者才能主导自己的未来。
父亲不是不够好,只是他的好太笼统了,在家里面看不到他的存在,他就逼迫自己变得坚强,变得可以去面对所有风暴。
十六岁那年,他从美国进修回来,十七岁那年他成为了A市顶端的人物,他开始学会掌控全局,控制事态的发展。
和裴琴韵结婚是他感到开心的事情,他觉得只要自己给,那个人就会统统接受,但是他发现裴琴韵并没有,她一直守着她的过去。
他受不了被她忽视,因为喜欢一个人,喜欢久了就会变得贪婪,渐渐的就希望她的目光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存在,其他人,无论是谁也不可以,分去那人分毫的注意力。
或许他一开始的初衷,是不对,但是一块石头他都应该会捂热。
她躲,他亦追。
现在他听到她的讲述,觉得她和他是一类人,都想要好好的过下去,都想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那个家不需要多大,只要可以相互温暖就行,因为世界太寂寞,周围太寒冷。
裴琴韵,我们从新开始。厉睿哲抚摸着怀抱里面的那个女人,她的额头很高,听以前照顾他的佣人妈妈说过,这样的女子是最痴情的,只要爱上,就不会轻易的转移自己的目标。
她肯将这样的小心思和自己说,是她开始把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的表现吗?她开始在乎他来了吗?
裴琴韵迷糊的应着,红酒的后劲开始蔓延她的脑海,她开始想要和周公去聊天了。
因为怀抱是熟悉的,她也就放心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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