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凌玖你这话是啥意思?”
“这个客人耍赖不愿意给钱,但是我帮他看风水前他赌咒发誓不给钱就裸奔。没想到他还真敢裸奔……哈哈哈。”
“噢?有这种事?”
看到这里我比较感兴趣了,因为前不久我也遇到过一个客人,情况就和这个少年风水师差不多。
想起那时候的一幕幕,我是又无赖,又生气。就认真瞧了瞧照片,看身材,这裸奔的人和哪个金中还真有些相似!就随口问了一句:“凌玖,这人是不是姓金?”
这句话瞬间在群里点燃了共鸣,凌玖回复道:“对呀。莫非你也被坑过?”
“可不是!”
“啊!你们说的不会是金中吧?云城头号耍赖专家!”
“原来如此,下次大家千万别在碰金中的单子,让他们家人自己去哭吧。那家人从来就不守信用。”
“@凌玖,你下午在金中那边看风水,求他裸奔的八卦新闻!”
凌玖犹豫了一会儿,打出一大篇内容。
“今天我在网上接到个单子,一个叫金中的人说最近听到没的,做啥生意亏啥生意。前不久还撞鬼了,希望大家去他家里看看。于是我就结下了单子。去他家里检查一番,一切都布置的挺好的,只是看见一个奇怪的观音像,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不是观音像。只是长得像观音而已。我就拍了张照片发到几个道友那边去了,鉴定结果说是这尊石像好像有另一个名字叫乩鸢,还说了一个挺长的故事。后来金中要求我给他找出倒霉的缘由,但当时金中没有和我谈好价钱。因此我就和他说了下价钱的问题。”
“噢,我明白了,结果他反悔了?不给钱了。”
“可不是么!他本来说给我三百万。但是迟迟不肯给钱。我怕他反悔就让他发誓了。他说,要是不给钱就当场裸奔。我就告诉他,他房间里的神像可能有问题。”
“然后他说什么了?”群里的人连忙追问道。
“然后?然后他知道是那个石像的问题了,自然就要去砸石像。结果他的家人给拦住了。说这个是用来镇他兄弟冤魂的,要是砸了,他兄弟还来找他。”
“哈哈哈,这不是左右为难了?看起来这金中要哭晕在厕所的节奏。”
“可不是么,所以最后怎么样了?”
“最后金中说我没给他解决问题也不愿意付钱。说着就进房间洗澡了……接着就地震了。我本想着可能已经被耍了。于是收拾东西从门里出来,谁知道刚走了两步突然地动山摇的。金中就喊着地震了,然后裸奔出门……”
“哈哈哈!”群里的人不约而同的笑道。
“所以说发誓有风险,发誓请谨慎!”
“乩鸢是什么人?”这时,群里有人问到。
“噢,乩鸢。是云城历史上司掌诚信的神祗。还有个关于她的传说呢,说的是北国时期,许多国家互相厮杀的状况下,有个小国家即将要灭亡了,这时候,有个军法家利用风水异术请到了乩鸢相助,乩鸢告诉他,只要在军队里边建立诚信就能获得人心。于是。军阀下令在将一根很长的木头里在城门外,并且对村名们许诺:谁能将这根木桩搬到西门,赏金银数十两。这时候人群内有人交头接耳。不久后,果然有人将木桩扛到了西门,军阀立马赏了他一百两金子和十斗米。军阀的举动当场就在老百信中树立起了威信。后来,这个将军戴军打仗竟然以弱胜强。
将军的后人们感恩乩鸢,为了纪念她。就做了乩鸢石像,表示诚信的意思。乩鸢不仅是掌控诚信的神祗,更是会惩罚一些不讲信用的人。想必,有人在家里供奉的神像就是在监督金中恪守诚信。
但是这个法子好像也没让金中变乖。虽然金中一再食言吃瘪,也没有人给他道破事情真相。
“啊,原来是这样。”难怪这金中每次食言以后都被誓言打脸。
“所有的风水师都看破不说破,可见大家还是挺希望金中能真正改变的。这次裸奔以后估计对他的内心打击挺大的,真希望他能在无数次的打脸中醒来,重新做一个恪守诚信的好人。”
凌玖轻描淡写着结束了对话。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心想着等会吧这个故事也讲给蒋小伍他们听听。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地震好像停止了。
网上更多相关地震的评论冒出来。
我叫上了大伙儿,告诉他们接下来我们继续给李十九庆祝生日,已经在city吧准备好了。
接着大家整了整衣装,抛开一切杂念,到city吧给李十九办了一场疯狂的pity。
我们将city吧包间闹了个天翻地覆。玩得尽兴至极。第二天起床头疼欲裂。几个人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所有人都睡在一张床上。马冬雨一起来就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你们都做了什么?”
蒋小伍和李十九一脸懵逼。“什么做了什么?昨天喝挂了而已。”
“你们三个,都要负责!不许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不然削了你们!”
“别赖我呀,我们什么都没做。”
“我也没有做。”
“你们三个太过分了呜呜呜!我长这么大还没和男孩子一起睡过!”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蒋小伍和李十九快要哭了。
马冬雨这一哭,李十九和蒋小伍都没辙了,一左一右安慰了她半天。有事赌咒发誓又是端茶倒水的。直让马冬雨享受了一把高等待遇。
我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疼欲裂。当我们四人回到问缘阁的时候已经大中午了,让马冬雨等人先在楼上会议室等我,我有事和她们商量。接着,我便埋头在笔记本上简单记录了一下这几个月的生意情况,以及总结的单子。等我处理完了店里一切琐碎的事情,我才想起会议室的事情。
这时候,我才上楼找他们谈论纸条的事情。
我从上衣口袋里找出纸条放在桌上。
“现在,我们谈谈这张纸条的事情。”我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