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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他的梦?

    能找的地方全都找过了,与其这样找下去不如直接问问那位女事主?

    这么想着我又返回一楼找到女事主。一问之下才知道,房间内所谓的镇物是一尊观音像。因为前些日子事主的老公常常梦见结拜兄弟来索命,所以才特意去请的观音。

    我对他们讲明了事情的原委,希望他们能暂时撤掉镇物。

    协商之下,观音像被我用黄布包了起来。

    这才回到楼上准备开始找男事主的魂。

    我把党建四周的蜡烛都点上后,还想钢材那样面对面和男事主坐在床上,李十九按照我的吩咐在一旁烧黄纸丢入装水的杯中。

    “十三哥,这东西喝了不会拉肚子吧?”李十九皱了皱眉头。看着上头飘浮着灰烬的水杯有点纠结。

    “放心吧,这是师傅的真传。”我憋着气将水一口饮下,李十九看我喝完,有些担忧。

    喝完符水后,我闭上眼睛,安静的坐了下来,约么过了十五分钟。我耳边似乎听到他的笑声,轻轻地有些飘渺。随之而来的是感到有些晕眩,等我回过神,我人已经在一条长长的巷道上。

    巷道幽深狭窄,只能容纳一个人走动,就连回身向后都有点困难,巷道的两旁不知是高耸的围墙还是只是两栋相邻的建筑物。四周昏暗,前后看不到底,抬头看不到天,低头却可以清楚得看到手臂上绑着一条红线,红线上却不见绑在上头的小铃铛。

    也不知从哪刮起一道风将我吹得迈前几步,我不晓得我身在何处,这可能是事主梦中的世界。抬起脚,红绳虽系在脚上却没有束缚感,连接绳子的另一头是黑暗,如果那是回去的路未免太掺人。

    踌躇间,风从后头直刮过来,伴随着清脆的铃声叮铃叮铃响,我彷彿在风在嘶吼,双脚如受到蛊惑般开始迈步。

    一路上的景色不变,两旁高墙依旧,这条巷道象是无止尽般地蔓延,等我发现的时候风已经停了。

    万籁俱寂,连自己的脚步声都听不到,我不清楚还要走多久,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开始思考,难道男事主当时看到的也是这副景象吗?他在这样一个世界里做什么呢?这梦未免太过单调阴暗。事主把自己留在这样的世界里到底世界中有什么值得他六年的呢?那么梦肯定有吸引他的地方,可到目前为止除了墙什么也没有,这里真的是梦中的世界吗?

    不是说这个男子的结拜兄弟在等着他么?不会就是在这个世界等着吧?

    烦闷、焦躁,一成不变的景物使我的大脑对周遭环境产生疲乏,没来由的烦躁渐渐地变成恐惧,我开始怀疑到这里的目的为何,是为了做什么?还是为了等谁呢?为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这里是哪里?

    脚步越来越快,我跑了起来,想离开这里的想法越发强烈。

    两侧的墙不断地从我视线掠过,灰白的墙面开始出现斑点,原本是分散大小不一的红点,越往后数量越多,如喷溅于墙上的油漆,最后整面墙全染成一片鲜红。

    空气凝结,瀰漫着一股压抑,我的胸口紧窒难以呼吸也只能跑下去。

    过了多久我已经无法知晓,在疲惫的想放弃时,前面的道路终于出现道光,那道光犹如希望,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

    巷道外是交错的建筑物,看上去都有些年头,有的残破不堪砖破瓦裂,有的还算完好,这其中还掺了几栋现代建筑。唯一不变的是这里天空仍是阴郁,黑带点红掺杂在一起看起来很不祥。

    我望着前方,想着要往哪走,没个方向指引,迷惘。

    突然身后传来悉悉率率的声响,像脚步声又像纸摩擦的声音,我回过头,巷内不远处有几团微弱的红光簇拥着摇摇晃晃地朝我过来。

    等距离近到我能瞧清楚那是什么的时候,我后悔了,那是穿着红衣如孩童般的纸人,约有十来个,每个的表情不尽相同,像人用笔画上去的扭曲线条,看得我寒毛直竖拔腿就跑。

    无论我怎么跑都无法拉开距离,反而是越来越近,我想求救,街上却没半个人影。我在其中穿梭,发现不管我走哪条路总会回到之前跑过的路,这些路上出现了很多小脚印,湿漉漉的红印子朝着我的方向,我现在是朝着刚跑过的前进。

    拐了几个弯,我开始感到绝望,没有脚印的路越来越少,几乎都快跑满了。我好累,步伐渐小越发跨不出去。

    貌似这是最后一条没走过的路,我想着要是这条路又接回跑过的我就不跑了,不如就这样结束一切,我尽力了…我没能达成别人的期望,我到底在干嘛呢?

    道路的尽头出现了一栋奇怪的建筑,通体白,外观看起来像个方形柱子,有两层楼高,除了一楼有个大门和二楼长型窗户外,没有其他的能出入的地方。不知怎地脑海里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影,我牙一咬决定试看看能不能进去,这是我最后的希望。

    幸运的是门打开了,我进屋后赶紧锁上门,里头没有光,我却知道楼梯在哪,直接就跑到二楼,走廊上就只有一扇门,没有其他的房间。楼下大门传来声响,那些东西已在门外,我别无选择。

    进入房内,我走到窗边确认是否上锁,这里是唯一可以看到外头景物的地方。

    “嘭!”身后房门传来巨响,我面对着房门,没想到他们能进来屋里来。我紧握拳头,额角冒着汗眼睛不断搜索四周是否有能防身的东西。

    锁上的窗户啪啪作响,我心脏跳得飞快,僵着脖子缓缓回头,玻璃上贴着一个纸人,他咧着扭曲的大嘴嘻嘻嘻地笑,他摸过的地方都是鲜红的痕迹,不断地在拍打窗子。这个纸人的衣服不是全红的,他有一大块是白色的,难道他们并非一开始就是红纸,而是被染红的?

    我傻瘫着瞅窗外那个东西,看着他将头往缝隙塞,房门的撞击声也渐渐的转变成纸摩擦的声音,不用猜也能想象门外的那群可能再钻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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