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的看到他微肿的嘴唇,襄晚脑海里一下子就回忆起了那些画面。
然后襄晚就无地自容了,她怎么会对寒哥哥干出那种事!简直——简直是不知廉耻了!
襄晚自责羞愧不已,雷公藤的毒再次复发,襄晚又觉得腹痛恶心,全身无力,却强撑着运转体内的真气抵制,没敢开口。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言,尴尬的气氛在彼此之间流转。但褚风寒始终没有放开襄晚的手,趁着街上人多之前,把她带回了客栈。
此时于松溪也早已接到了褚孝直的消息,就等在客栈内。两人一现身,齐刷刷的数双眼睛望过来。
襄晚昨夜将自己的衣衫撕扯的凌乱不堪,褚风寒带她出去跑步也没来得及换,这会被人盯着看,她当时就蒙了,不知道为何会有这么多人在这,还有身穿官服的人,她根本都忘了自己衣服凌乱的事了。
褚风寒微微凝眉,一把就将襄晚搂过来,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宽大的袖子遮住她的肩头,不悦斥道:眼睛都不想要了是不是!
于松溪唉哟了一声,眨巴了一下酸涩的眼睛,连忙转过头去,其他人也纷纷照做。
比这更过分的画面褚孝直都见过了,此时也只是讪讪的挑了挑眉头,抿唇低下头,道:公子,何无及已经抓到了。
知道了,让人烧两桶洗澡水送上来,其他人在下面等着。
褚孝直说了声是。
于松溪也只能强打着精神,他这把岁数的人,一晚上没睡又提心吊胆的是很熬精血的,但在神武卫面前也不敢造次,让等便等着吧。
客栈的小厮还都在大牢里关着,褚孝直只能自己去烧洗澡水,却被于松溪一把拦了下来,让手下的卫兵去干这杂活,笑眯眯的拉着褚孝直准备套话。
公子年少,一表人才,跟在神武卫大人的身边前途无量啊。下官愚钝,不知神武卫到汝州城是公是私啊?
于松溪也看出了几分,褚风寒折腾这一晚上要找的就是一个小姑娘,八成是为私的成分更大,但也不敢放松警惕,无论为公还是为私,神武卫都是可以直接递话给当今圣上的,随便参他两句都够他喝一壶的。
褚孝直道:无论是为公还是为私,于大人都难逃失职之罪,与其在这里套我的话,不如想想怎么将功折罪吧。
褚孝直跟在褚风寒身边多年,京中的尔虞我诈早就见识过了,练就了一身滑不溜手的本事,于松溪问不出个所以来,反倒被怼了一句,讪讪的退到了一边。
洗澡水很快就烧好了,襄晚独自在房间洗去了一身汗湿和尘埃。
她的两腿被蜡烛的火灼过,起了一层小水泡,光着脚跑回客栈脚底也磨破了皮,又跑了半宿,都血肉都和袜子黏在了一块,揭开的时候很疼,经热水一碰更为刺痛。
襄晚又累又疲惫,再加上那股熟悉的虚弱感越发强烈,她靠在浴桶里忍不住就想哭。
怎么就这么难呢?
活着,就这么难吗?
褚风寒洗好了自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到襄晚的门前却迟迟没有进去。他知道小晚很尴尬,一直都不敢正眼看自己,这会让她冷静一些或许更好。
褚风寒先下楼去,于松溪一见到他就两眼发亮的迎上前来,大人,何无及就等着您发落了。
褚风寒道:把人带过来。
褚孝直亲自动手提的人,何无及被抓时反抗挨了一顿揍,此刻鼻青脸肿的被扔到了褚风寒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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