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适觉得她娘有点太心急了,这么早的就提,容易把人吓跑了。不过他也知道他娘是一心为了他着想,唯一的儿子如今对他横竖看不顺眼,宁可去那新开的医馆打杂也不愿意在店里帮他,养了这么一日白眼狼,指着他养老是不可能了。
不如趁着年轻再娶一房,再生个儿子来防老。
前妻那长相属实不尽人意,要不是她娘家有点钱,姜适说什么都不会同意。
如今想要再娶,眼光肯定要高出很多,前段时间萌出这个念头,恰好就收到了罗氏写来的信,姜适便一下子想起了云来村里还有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小寡妇。
好巧不巧,那小寡妇如今正赡养着罗氏,姜适和他娘一商讨,便立即把人给接了来。
姜适现在不图有钱没钱,长得好看就行。当然,如果有钱,会赚钱就更好了。
一想到那日清晨起来,看到在厨房里带着围裙忙碌的睢阳,姜适就觉得心底有些发痒。那个画面不知为何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这几日总会时不时的想起来。
姜适安抚了老娘几声,娘,不易操之过急。您以后也别问了,这事交给我,我弄明白了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范氏还是比较听儿子的话,怏怏不乐的点头,半晌又皱眉强调,等那小寡妇一到手,赶紧把那死老太婆赶出去,和她住一块我烦。
好好好,不生气了。
姜适陪着笑脸又安抚了几声,哄得老娘舒心了才离开。
一出了老娘的房间,姜适的脚步就朝睢阳住处走去,隔窗看着屋里亮着烛光,那母女俩正在数钱?
您带回来2280文,我拿回来1200文,刨除了成本,今天净赚了2040文钱,也就是二两多点,娘我算的对吗?
睢阳拨弄着算珠,片刻后嗯了一声,轻轻一笑,回本了。
襄晚用绳子将一千文钱穿成一吊钱,两千文穿成了两串,这还是下午没出去的,娘,以后你就在家里做,我出去卖,这样我们都两不耽误。
睢阳道:没想到卖的这样快,材料用的也差不多了,明天娘要去再买一些,这次要多买几个品种,做一些不同的花色,要不然太单一了。还要找木匠做一辆车,最好能有个固定的位置
母女俩的声音都不大,但姜适在外面却听的很清楚,有些发愣,真是一天赚了二两?
什么品种花色?还要做车?只是做的什么?
姜叔叔,你站在那干什么呢?
房门不知何时开了一道缝,襄晚站在门缝里看他。
姜适马上回过神来,神色自若的道:小晚啊,我是有点事要和你娘说,叔叔能进去吗?
姜适说着要进门,襄晚却把门堵得死死的,看了一眼夜空,颇有些为难,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娘都歇下了,姜叔叔有什么事和我说吧。
姜适没有表现出不悦来,后退了两步,笑着点头,小晚说的对,确实不方便,是叔叔考虑不周了。也好,那就和你说,你从云来村带来的芍药根,叔叔想问问你卖不卖,之前在村子里就想问你来着,被那大黑狗一扑,我都忘了这茬了。
芍药根啊?
这是来谈生意的?襄晚来了点精神,她知道姜适是在药铺坐诊的大夫,却不知那药铺就是姜适自己开的,以为他是来替药铺收购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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