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宋祖快步又奔入市集,拿昨天那三名邀月人赏的五钱银子,直奔酒铺,打了一整壸的玉冰烧。这是南方外地的酒,索价颇为昂贵,为了自己的好奇心,宋祖也只得忍痛买下了。
直到中午,宋大娘做好午餐,唤宋祖送去给那三名邀月人,宋祖趁着婶婶不觉,将玉冰烧也放在托盘上,顺便加了一大把泻药,才端去客房外。
;二位大爷,用饭啦!
那两名邀月人闻到酒香,大喜道:;今儿个有象样的酒啦!很好,很好!
宋祖看他们两人马上就持壶大灌,道:;还有位大爷呢?不先请他喝上几口?
其中一名邀月人偷瞧一下上房,笑道:;不必啦,我们头儿不必吃饭的。
宋祖由这一眼,确定那名邀月人头领还在上房,那么这两人守在这间房外,唯一的可能就是守护着那只麻袋了。
宋祖道:;那位大爷不必吃食?他怎么活的?
其中一人道:;我们邀月族的高手练到一个水准,就专虫卵……
宋祖咋舌道:;虫……虫卵?
;可不是一般的虫卵,这种虫卵还要身份够高才吃得到呢!只产在邀月国,别处没有。
也许是他们今天就要离去,任务又完满达成,所以松懈了戒心,好酒下肚便滔滔不绝了。烈酒的气味浓厚,掩去了泻药的味道,宋祖在这里问话,也无非是要确认他们都喝着渗着泻药的酒。
宋祖还要再问,上房传出了一声极低的咳声。
那两名邀月人一听,马上脸色严肃,对宋祖挥了挥手道:;去,去,这么多话,没事别再来啦!
;那二位爷慢用、用好。宋祖笑嘻嘻地下楼去,马上一溜烟地奔入柴房,钻进密道之中,小心地爬上伸至二楼的竹竿。宋祖爬上竹竿顶端,又仔细听了听地板的动静,确定没有脚步声,才慢慢掀开木板封口,探出头来。
自己的房里空无一人,那么那两名邀月人在守着什么?宋祖手脚无声地爬出洞,再顺手盖上出口,东张西望。
忽听门外其中一名邀月人道:;哎呦,我……我肚子好痛!
;叫你别吃这么快,你偏不听……咦,我、我的肚子也……
;这菜不干净,他妈的!
其中一名邀月人道:;你在门口看着,我去拉屎!
另一人怒道:;怎么不我先去,你在这儿看着?
原先一人道:;我要拉在裤子里啦!便响起蹬蹬足音,他急忙跑下了楼,另一人叫道:;我先!也急追而下。
宋祖暗笑在心,想道:;这小店统共就一间茅房,你们有得抢了!
宋祖大着胆子四处张望,这才发觉房中有股怪味,不过细细一闻,竟是似稳似显的清香。
在床边置放着那只大麻布袋,袋口并未绑起,却流泻出一股黑亮的发丝,在地上宛延着发出缎光。
宋祖心怦然而跳,惊想:;是个姑娘?难道……这三名邀月人干的是拐卖人口的勾当?
宋祖屏着气,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拉下麻布袋一看,整个人登时震住了!
宋祖震愕万分,那麻袋中露出的,是他一生所见,不能想象的清丽面孔!
只见她双目紧闭,两扇浓密的长长睫毛上似乎还沾着泪珠。原本就已雪白的肌肤,因惊怕而透出一抹青色,更是令人见之同情万分。
宋祖吶吶地做不出声,心中叫道:;居然有这么……这么美丽的姑娘……人间有这样美的吗?这镇上绝没有人有她一半……绝没有她百分之一美!
虽然一见她就心念百转,但是宋祖除了;美这个字之外,实在想不出别的形容了。
;可是……我好象在哪见过她?
麻袋中昏迷的女子,正是被宋祖所遗忘的赵玉儿。在宋祖第一次见她时,便有股熟悉之感,此时再度见面,宋祖也自然地认为她很眼熟,却无论如何想不起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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