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就是他放出来的,不然你以为拓跋立能从监狱里面出来?”这段时间曹丽菲不知道找了多少办法,可是有白牧尘在上面压着,谁敢放人?!
除非白牧尘自己。
“啊……”许清允有些不懂了,送进去的也是**oss,现在要把人带出来的也是**oss。
“你笨。”笨点真好。
“申总,我是很聪明的好,不要质疑我的智商。”她才不笨,只是想不通灿灿和**oss之间怎么了!
“你们女人的是不是都喜欢把事情埋在心里面?什么都不说,就等着男人来猜猜为什么生气,为什么又生气了?”他最不喜欢就是这样了,所以以前不谈恋爱。
“那要看什么事,如果你是特指灿灿的话……”她瘪瘪嘴,“和**oss有关的事情,她可能会埋在心里。”
不然申阳曜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问她这个问题,一定是问灿灿。
“有道理。”他点点头,目光掠过她粉嫩的唇瓣,狡黠的一笑,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唔唔唔……”
她们不是聊天的吗?怎么亲上了?
感觉真不错,他就是忽然想亲了,没有为什么,只是想,就做了。
许清允被吻得七荤八素,她的意识渐渐回笼的时候,双腿已经夹在男人精壮的腰间,手里的文件散落一地。
她竟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地上的。
“申阳曜,你放我下去,马上有个国际会议,我必须把资料拿去!如果我被炒鱿鱼了,一定拖你下水!”她偏过头,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一定好好的说清楚。
“我不是怕你拖我下水,你拖我下海都可以,只要你陪我一起。”他是觉得不能再刺激牧尘哥了,感情不如意,就让他的工作顺心一点。
于是……
他强压住身体的**,放她下来,还主动低身将地上的资料捡了起来。
许清允整理着衣服,接过他手里的文件,“我才不要拖你下海,更不会和你一起,如果你要跳海的话,记得叫我,我一定推你一把,不然踢你一脚也可以。”只要能让她报仇,她的第一次啊!
就那样没有了!
没有了!
她现在还耿耿于怀,什么印象都没有的第一次!
“晓晓你的心可不能比嫂子狠!”他如果被她在婚礼上抛弃,他不知道自己会怎样。
“你相信我,女人的心一旦狠起来,是没有边际的,要多狠有多狠。”她笑了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视线下移到他的下身,瞪了眼。
申阳曜下意识的也看了眼她刚刚视线所及的位置,痞气十足地笑,“晓晓,你想要记得来找我。”
“找你妹夫!”
“我没有妹妹!”
她明明说的不是那个意思,申阳曜装傻充楞。
国际会议上。
白牧尘懒洋洋的,看起来像是在认真听,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听。
结束之后,许清允等人先出去了,只留下申阳曜和白牧尘两个人还在偌大的会议室里面。
“想说什么?”白牧尘冷淡的开口。
申阳曜俊脸一笑,走到了他的身边,低头看着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心里组织了良久,才开口问道,“牧尘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嫂子的事情?”
不然一向冷静的嫂子怎么可能在婚礼上跑了!
他忽然紧紧的捏着双手,又倏地松开,端起面前一直没有喝的咖啡提神,他昨晚又没有睡觉。
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可现在……
别人都以为是他对不起她吗?
他连其他的女人长什么样都记不清楚,难道他还能出轨不成?
“没有。”他冷冷的说了句,冰冷的咖啡送到他的嘴边,抿了一口。
没有?
没有嫂子在搞什么?
后悔了?
还是她移情别恋了?
申阳曜的眼眸忽然瞪大,看着白牧尘头上黑亮的头发,小声的问道,“牧尘哥,不会是你头上变了****?”
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绿他!
白牧尘的脸彻底黑了,放下杯子的动作都显得暴戾。
“我什么都没有说,我还有后面的工作要做,先走了!”申阳曜看出了白牧尘的不悦,所以果断的离开。
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空旷安静。
灿灿说她的孩子是拓跋立的。
他们……
当初她被拓跋立软禁起来,那么多天的朝夕相处,他们旧情复燃了吗?
那天的婚礼上,他们出来找灿灿的时候,分明在路上遇见了拓跋立,可那个时候只有拓跋立一个人,他身边别说是灿灿,连一辆车都没有。
灿灿和拓跋立的孩子孩子灿灿的肚子里面。
他现在忽然很后悔,前天没有真的让医生把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打掉。
【医生,流产手术对她的身体影响大吗?】
【流产手术当然大,最好是不要做,白总您看,要继续吗?】
【不,带她去检查!】
他怎么舍得让她受伤,可是怀孕还有九个月,孩子生下来之后又该怎么办?
这几天他吩咐家里的厨房给她准备的食物都是能减缓呕吐的,他们短短相处的时间他都一点没有听到她干呕。
医生说孩子发育的很好,现在还只有小黄豆那么大……
秀园。
陈灿看着面前清淡的食物,没有什么胃口,她不知道别人做了流产手术是什么感觉,但是她只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却不痛。
无痛人流应该是做的时候不痛吧?
白牧尘今晚还是不回来吗?
他不回来她要怎么和他说离婚的事情?
“少夫人,先吃点吧!您的身体需要好好的休养。”一旁的佣人出声提醒道。
听到有人说话,她才反应过来,拿起黑色的竹筷,听说流产了等于生小孩,也要好好的休养,坐月子,身体好好好的恢复,不然以后生病会更痛苦的。
她慢悠悠的吃完了饭,上楼回到房间,安静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晚上在房间里面给致景打了电话,听着他们说话的声音,她才安安稳稳的躺下。
黑暗中,她似乎感觉到了一双锐利的黑眸注视着她,看得她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