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荷,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慌张。
小姐,不好了,你看看那个吕姨娘又作妖了。
当然,作妖这个词是叶灵薇教的,和叶灵薇在一起的日子久了,她身边的丫鬟也和她如出一辙。
听到这话,叶灵薇不禁觉得头疼。
自己这专注于事业的快活日子还没有过多久,吕言芷又来惹事情了吗?
自己上次分明已经教训过,怎么又不安分了?
发生了什么?她又有什么要求吗?
吕姨娘说自己的南珠丢了,一定指则是我们王府上的人偷的。
叶灵薇瘪了瘪嘴,说道:南珠是王府的东西,吕言芷这女人也一直不出门,那副乖顺样子,想来也不会将南珠带出去。说是王府上的人偷的也无可厚非,不过南珠真的会被偷吗?算了,这事儿说实在的,我也不想管,让吕言芷那个女人自己去折腾吧。
可是恐怕没那么简单,我估计最后吕姨娘还是会将嫌疑转到我们头上。
木荷神情严肃,看上去十分认真。
听到这话,叶灵薇也不禁笑了起来。
木荷啊木荷,没有想到你在王府久了,倒是挺有‘斗争的敏锐心理’的啊,其实我也是担心这个。但是没有扯到我的时候,说实话,我是懒得去趟这趟混水的。
这主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突然王府里面传来的哭泣的声音。
叶灵薇皱了皱眉。
查案子也就罢了,她可以当作没听见,但如果吕言芷在府上搞事过了火,她作为王妃,还是要有自己的身份威望的。
何况那哭泣的声音,她感觉自己似乎很熟悉。
虽然觉得麻烦,但终于,叶灵薇还是长叹一口气。现在自己不出马,肯定不行了。
一下定决心,她便随着木荷急匆匆的走到里面去。
只见正堂门廊之下,一位下人正在被吕言芷打骂。
而吕言芷看到叶灵薇出现,则露出一脸娇柔的样子,说道:王妃,你来啦。
叶灵薇看清楚了那下人的面容,心下了然。
若是自己没有猜错,这一次,吕言芷多半又是针对自己的。
这下人是和自己亲近的,虽然不侍奉自己这个屋,但一直对自己这边表现得也是忠心耿耿。从前王府内吕言芷当家,多少下人看不起自己这个王妃,但是这个下人不会如此。
因为原本就是王爷书房那边常常对接的丫鬟,最近王爷的赏赐,也是经过她手,刚好送过去而已。
谁都不打,刚好要打和自己屋内亲近的人。在叶灵薇眼中,这就是故意要给自己找麻烦了。
更何况,吕言芷就算再怎么矫揉造作,在叶灵薇心中,都已经看清楚了对方的真面目。
所以此时叶灵薇皱了皱眉头,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好端端的打骂下人,吵吵嚷嚷的,把王府弄得和菜市场似的,成何体统?
回禀王妃,这丫头偷了我的南珠,而且死不承认。臣妾这是在教训她,总不能下人犯了事情,臣妾还要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啊,王妃,你说是不是?那可是王爷赏赐的东西,贵重无比,我自然要重视,可是这丫头
叶灵薇摆了摆手,打断了吕言芷的话,说道: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你有什么证据说明是她偷的?
眼前这丫头听到叶灵薇似乎是个讲理的,一路膝行,可怜兮兮的样子来到叶灵薇的身边,抱着她的小腿说道:王妃,我真的是冤枉的,请王妃明鉴啊!
看着那小丫鬟身上伤痕累累,叶灵薇就有些不忍心了。
她不禁飘了一眼吕言芷,别看着这个女人长得柔柔弱弱的,下起手来倒是挺狠心的。
不过若真的是眼前这个小丫头偷了南珠,那就算自己想保也没有用。所以叶灵薇看着小丫头,耐心问道:真的和你无关吗?只有你才知道吕姨娘的东西放在哪里,你不论做了什么,都要和王妃我说实话,否则,我就算是王妃,也帮不了你啊!
不,我不知道,那一天我奉王爷的将南珠送过去,,明明就是吕姨娘的小丫鬟接了。之后她们直接让我离开,我便走了,其实根本没有看到他们放在哪里。
听到这话,吕言芷的表情变得非常难看。
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的丫鬟偷了吗?我已经派人搜了我丫鬟的房间,每个角落什么赃物都没有,甚至都没有多数的钱财,若是她偷了,藏在什么地方呢?还有,就算是卖了出去,也应该有多余的钱财啊。但是她房间里没有,反倒是你的房间锦瑟啊,你怎么解释你的房间多出来的金子?
听到有多出来的金子,叶灵薇皱了皱眉。
的确,若真是丢失像进贡的南珠那样贵重的物品,换金子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眼前这小丫鬟自己虽然接触不多,但是心性他是了解的。毕竟周围的丫鬟,下人们,在叶灵薇准备在这个王府里暂且好好活下去之后,专门花了心思买回来的,也了解了她们到底为人如何,日常又是怎么做事的。
正因为了解,所以此时看起来人赃并获,叶灵薇还是难以相信锦瑟这个小丫头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如此,叶灵薇看了一眼吕言芷,说道:吕姨娘,若是仅因此就下定论,是否太过仓促了?毕竟这若是有锦瑟瞒着换了金子,有金子也不是坏事。按照金子上面的记号,花些功夫,想来也是能够找到换金子的门道,说不定便能抓住真凶。锦瑟若是被人陷害,如此定罪,她也太过可怜了。
听到这话,吕言芷的脸色变了变。
她没有想到,这叶灵薇居然还如此不怕麻烦的。
在本朝,所有的金子都是足额发放,但是上面会刻有金子的编号和痕迹。这是朝廷内官员设置的一种方法,为了防止金银以不合法的渠道私自流通。
如此,金银的出处,只要有能力,都是可以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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