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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八章:挑理来的

    没等钱在龙的人动手,大门被一脚踢开。

    有人尖叫,不好了,闯进来了!

    话音刚落,侍卫鱼贯而入,瞬时侵占了钱在龙的老巢。

    苏听尘是最后一个进来的。

    他瞥了一眼周围的情况,施施然走到单玉浓的身侧,瞧了她一眼,从她怀里拿出一个钱袋。

    你倒是总有求救的办法。

    单玉浓笑了笑,只有你懂。你怎么猜到我在钱在龙的钱庄?

    最近,也就他嚣张了。苏听尘说完,朝钱在龙看过去。

    钱在龙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整个丁城,敢这样直呼他名字的没几个。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情敌的女儿。

    钱在龙望着苏听尘,你好大的阵仗!强龙还不压地头蛇,你哪来的本事以为我就怕了你!

    苏听尘知道钱在龙的事,也看出来他一副鱼死网破的模样。

    苏听尘略微扬了扬眉,我从前在丁城的时候,你就动不了我。你以为现在你就可以了?

    哦?钱在龙哈哈笑起来,那个时候,我不是动不了你,我是根本就不需要动你!我在丁城,能顺风顺水,那不过是因为,我从头到尾,都是监视你的。能叫我监视你,那人自然有些背景!

    单玉浓怔了怔,心想谁呢?谁会叫钱在龙监视苏听尘?

    苏听尘瞥了单玉浓一眼,没说这个人的名字,而是对钱在龙说:你以为,我怕他?

    至少你也动不了他!

    钱在龙,美梦该醒醒了。人,本王现在就带走。以后,若是她若是出什么问题,本王拿你是问!

    之后苏听尘便搂过单玉浓,直接走了出去。

    临走的时候,苏听尘还回头望了那虬髯大汉一眼。

    离开钱在龙的钱庄,苏听尘才指责单玉浓,你疯了,怎么找到钱在龙的老巢来了?

    我肯定是要来找他的。单家被骗了这么多银子,又不知道被放到哪里去投资。完全是被钱在龙牵制着。你说我怎么放心?又被那个虬髯大汉捉住了。除了跟他走,我也没得选。

    苏听尘回头望了春日一眼,你不是那大汉对手。

    春日说:他的武功路数十分奇怪,用力十分大,我一时敌不过他。

    那大汉,我在哪里见过。苏听尘说道,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不是丁城的人,也绝不是钱在龙的手下。在京都的时候,并没有瞧见过这一号人。

    单玉浓说:总不会是什么杀手吧?

    苏听尘摇摇头,没再说话。

    没一会,他又对单玉浓说:我一会得去王家,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去,当然去。单玉浓立即点头,只是,去王家,有点怵得慌。你说王家老太太不得恨死我?她见了我,会不会直接用她的龙头拐杖将我打死?

    苏听尘瞥了她一眼,她虽然恨你,但只怕会更恨单玉梅。如果不是因为参与了单家的破事,同意儿子非要害死你,儿子原本是死不了的。

    那去问什么?

    要房契!苏听尘说。

    单玉浓琢磨那就跟苏听尘一起去问问。

    在京都瞧惯了府门大院,如今瞧见这丁城的大户,只觉得算是个小门小户,完全就上不来台面。果然地域差别还是很大的。

    门童听闻是寒王到了,脸色变了又变,便立即进去通知。

    再回来的时候,是管家带着人出来的。

    寒王里面请,我们家老太太腿脚不便,有失远迎,还望寒王见谅!

    苏听尘也没说话,跟在管家身后进了王家的大门。

    王家是带着丧的,门里门外都挂着白布黑布。老太太还没有从悲痛中走出来。

    到了厅堂,不仅王家老太太也在,单玉梅和王典臣也在。

    这王典臣三十岁便有病,之后就是常年卧病。虽然能动能走,却总觉得脑子有些问题。说话呛又直接。但是这个人又十分讲理,见到一点不公平的事,就会直接怼上去,丝毫不留情面。

    单玉浓原本并不想搭理单玉梅,想到她跟自己问房契的秘密,心里就十分厌恶她。但瞧见单玉梅和王典臣,琢磨还是毕恭毕敬叫了一声姑姑姑父。

    王典臣有些认不出来单玉浓了。之前都是一大家子人吃饭,并没有格外注意到。

    王典臣说:你就是老大家姑娘,认不出来了。

    单玉浓谦虚的说:的确许久未见了。

    王老太太见到苏听尘,却并没有行礼,而是叫了一声,老身不便,就不对寒王行礼了。

    苏听尘冷冷的说:王老太太,您是不便,还是对本王心又不敬?

    不是吧,上来就这么刚?

    王老太太立即说:寒王难道是特地来挑理的?

    老太太挺有自知之明。你们王家拿了本王的东西,便是本王来挑理,又如何?

    王老太太的龙头拐杖朝地上一剁,拿了你的东西?你证据呢?

    苏听尘说:若是没有,还会来问么?老太太,本王还是劝你一句,将东西拿出来,咱们就都相安无事。

    哦?王老太太一声冷笑,你区区一个寒王,能将我王家如何?

    苏听尘挥了挥手,墙上突然多了很多弓箭手,各个蓄势待发,对着王家的厅堂。

    苏听尘冷冷的说:也不能如何。但若是皇上知道本王平叛一个乱臣贼府,也不会拿本王如何。

    王老太太从位置上站起来,十分霸气,且不说王爷要的是什么,老身不知。便是知道,也绝不会受了你的威胁!

    苏听尘说:你不知道,不代表你儿媳不知道!那东西是属于是单玉浓的。你们王家是名门大户,怎么连亲侄女的一张房契也要贪污下来?

    王老太太显然并不是很清楚,眉头一皱朝单玉梅看过去,你拿的?什么房契?

    单玉梅说:自然不是。儿媳不曾见过那东西。什么房契,儿媳不知。

    王老太太对单玉梅并没有什么好感,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跟我说你不知道?单玉梅,你那点花花肠子,真当别人都是傻子?

    单玉梅对上单玉浓,玉浓啊,你口口声声说房契被我们拿了,我们根本就没有见过拿东西。你如果玩的是贼喊捉贼的把戏,那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

    单玉浓佩服她不要脸的模样,这话说的就好像真的是单玉浓自导自演。

    单玉浓说:姑姑,人在做天在看。谁拿了房契谁心里知道,谁拿了谁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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