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府。
张弥勒一直将单玉浓送到寒王府门前。
张弥勒瞧了一眼寒王府的大门,对单玉浓说:里头那位只怕等了很久了。你再不进去,我相信他能屠了整个京都。
单玉浓对张弥勒说了句谢谢。
被这种人爱上,着实危险的很。
语毕,张弥勒大笑而去。
单玉浓舒了口气,才收敛了自己的情绪。
寒王府大门四敞,好似知道单玉浓会回来。才踏过寒王府,大门便被轰隆一声关上。
单玉浓回过头,感觉自己如同回的是牢笼。
穿过院子里的假山翠竹,到堂院。
苏听尘背对着单玉浓,背着手就站在堂院的中央,周围没有一把椅子,甚至没有一张桌子。
单玉浓望着他,眼角一阵子发酸。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从前见了他,明明都是依靠。可此时,心底满是抵触,也不喜欢这种如同被押回来的感觉。
苏听尘惯用了计谋,连叫她回来,都是用的招数。
回来了?苏听尘先开的口,本王说过,今天晚上,要在寒王府看见你。
他说着转过身来,外头更夫的声音传过来,才刚刚过了午夜。
单玉浓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寒王当真是好本事。只要想做的事情,就能做到,一点都不会问对方的感受。
感受?苏听尘望着她,那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寒王的感受,我想不明白,寒王不是也没有告诉我吗?
苏听尘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寒王?
单玉浓望着他,眼神没有丝毫闪躲和避让,你不是吗?
你现在,叫我寒王?
苏听尘手上青筋暴起,因为生气用了力,单玉浓脖颈发紧,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苏听尘听见她咳嗽,就松了手。
单玉浓清了嗓子,笑了笑,苏听尘,你这样叫我回来,你觉不觉得你很无耻?
那你希望我如何叫你回来?苏听尘反问,我白日有没有跟你说过气过了就回来?
气过了就回来?你就是这样将我丢在一边,让我自己处理这些事情吗?单玉浓扬了声调。
你自己处理?你难道不是我救出来的?苏听尘冷笑着问她,你告诉我,若不是我奔走丁城,找来这些与你完全无关的人,你怎么被救出来?
苏听尘!单玉浓十分气恼,她说的不是这件事。她想知道为什么他要将自己丢在孝贤卫不闻不问!
那你要如何?苏听尘的眉头狠狠的拧着,你是不知道京都的凶险,还是不知道冯久玲一再的针对你?你进孝贤卫是必然的事情,你要我怎么做?
劫狱么?
我什么时候要你劫狱了?
那你要我做什么?苏听尘问她,我已经去救你了。
单玉浓突然觉得跟他说不清楚了,或者古胤仁说的对,本来就不了解。
苏听尘,我们之间不是你救我就完了。单玉浓望着他。
那是什么?苏听尘几乎是惨笑,声音都提了几倍,为了你,我连夜从丁城来回;为了你,我每日都要去上朝,都要去对着古行书那张让人讨厌的脸!我只有有了权势,才能保你安全。我只有有了地位,你闯祸,我才能随手就给你抹掉!
你还要我如何?苏听尘狠狠拽住她的肩膀,指甲都嵌了进去,若不是你,我来京都做什么?
我没有叫你做这些!单玉浓被他抓的好疼,你放开我,你抓疼我了。
苏听尘根本听不进去单玉浓的话。
这些日子,单玉浓在古胤仁的手里,叫苏听尘满是煎熬。每每想到古胤仁会碰她,他心里就如同被万箭穿心。
他如何不知道古胤仁的心思,又如何不知道古胤仁的不择手段?
他从前觉着,便是有什么误会,讲出来,也能解决。所以他能理解单玉浓生气,知道她不会理解自己对她的好。他想着,只要见了面,说清楚,一切还会回到从前。
可为什么,她选择了跟古胤仁去唐王府?
单玉浓,古胤仁对你做了什么?你告诉我,他是不是亲过你?他的手是不是在你身上一点都不安分?苏听尘丝毫不管单玉浓说了什么,突然反问。
单玉浓不记得这样的苏听尘,明明之前,他不是这样,他不会跟她这般生气发火,他明明不这样。
你放开我,苏听尘,你是不是疯了?
我是疯了。苏听尘的手狠狠钳住她的下巴,他在顾府,给你下了春C药是不是?
单玉浓一下子怔住了,你说过你信我。
我现在不信你。苏听尘说着,一手将她抱起来,大步朝素心阁去。
单玉浓不停的挣扎,苏听尘干脆将她抗在肩上。
进了素心阁,就锁了门,将她扔到榻上。
你要做什么?单玉浓叫了起来。
苏听尘望着她,证明给我。
证明什么?
证明你没有,证明古胤仁没有碰过你!苏听尘红着眼盯着她,之后丝毫不犹豫的就拽掉了她的外衣。
苏听尘!你不要太过分!单玉浓叫着朝床榻里边躲了躲。
苏听尘拽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出来,轻松便褪去了她的罩衣,露出里头薄薄的一层内衫。
单玉浓没想过会这样,心底突然满是慌张。
她想过要跟苏听尘在一起,可绝不是这样的情景。
她以为她回来讲清楚,一切都会变得跟从前一样。可眼前,哪里还一样?
眼角一下子便湿了。
单玉浓木讷的抓住自己最后一层防备。
他从前不会这样的,他舍不得她不是么?那时候,明明他都会保护她。为何现在,要这样狠狠的伤害她的人,却是他?
苏听尘好似已经失去了理智,大手已经落在她最后的内衫之上。
眼泪滑落,单玉浓低声啜泣,害怕的捉住他的手臂,一时间满是无助,苏听尘,我害怕。
一时间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单玉浓望着他,满眼的泪水,苏听尘,你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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