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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章:认证难

    冯久玲虽然穿着十分精致,可是她没有戴任何头饰。

    整个公堂里的人都跪了下去,单玉浓趁机又打量了冯久玲一番。

    单玉浓并不知道古行书如何被请来的,但目前看来,苏听尘也是早有准备。

    古行书瞥了古胤仁一眼,不过就是审问一个小丫头,把你也叫来了?

    古胤仁笑,父皇不是早知道儿臣的心意?

    古行书没说话,走到堂上坐下来,挥了挥手,太监叫众人平身。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王典丰跪在地上动都未敢动。

    王大人刚刚刚嚣张的很啊。若非朕亲眼瞧见,都不知道你跟朕的爱妃如此熟识。古行书连带着说冯久玲。

    冯久玲站在堂下没有什么反应,昂着头好似自己多么高贵。

    许辞将师爷刚刚记录的几张诉纸递给古行书,说道:启禀陛下,这几张诉状便是刚刚的审讯。

    古行书只是瞥了一眼,问苏听尘,你说王大人跟朕的爱妃之间勾结,证据还有证人何在?

    苏听尘对童井示意了一下,门外,夜灵被带了进来。

    夜灵进来叫了一声,草民参见皇上。

    许久未动的冯久玲才回头看向夜灵,好似自己听错了一般。

    你竟然真的活过来了。

    这话,原本没什么。

    可单玉浓听了这话,觉得特别的奇怪。

    因为她在冯久玲的眼里看到的是兴奋,而非马上要被揭穿的恐惧。

    夜灵看了冯久玲一眼,对她显然还觉得害怕,之后朝苏听尘的方向躲了躲,才重新面对古行书。

    夜灵将狩猎山山洞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完整的重复了一遍。冯久玲如何跟王典丰古行礼在山洞里残害贫民百姓,甚至还有儿童。

    古行书听得目瞪口呆。

    一是古行书从不知道古行礼还有这般嗜好,一是他从不知道卟啉症患者吸血一事,以为自己听错了。

    古行书问单玉浓,你当真确定这只是一种病?

    果然这种位高权重的人想法不一样,大概也以为患病之人可以修仙?

    单玉浓点头说道:因为长期吸血,所以九皇叔会比正常人看着年轻一些。但这是病,有可能会暴毙而亡。

    古行书恍惚,大概是记起古行礼的一些事,神色变了又变,但并未再提及。

    之后,古行书问冯久玲,贱人,你还有何话说?朕竟然不知道后宫还有你这样的女人,杀人如麻,心狠手辣!

    看起来,古行书也是认准了冯久玲的罪责,都以为冯久玲这般绝对会被认罪。

    可冯久玲的确有过人的地方——她的心,不是一般的硬。

    冯久玲说道:只凭这样一个人说的话,如何能信?再说臣妾又哪来的本事将那么一批人都带走,又把她们藏到哪里去了?

    古行书似乎觉得这话也对。

    单玉浓算是发现了,古行书是个十分软弱,而且见风就倒的人,一点主见没有。但凡有人说话堵住他,他可能就会觉得说的不错,好似真的是他自己错了。

    古行书反问苏听尘,寒王可还有其他证据?

    苏听尘说道:还有冯久玲留下的信件。跟王典丰的通信信件。

    冯久玲冷笑一声,信件的笔迹是你们模仿的。之前便已经模仿过了,这一次,自然也是模仿的。

    单玉浓突然特别头疼,这证据等于确凿,可古行书却觉得冯久玲说的对,肯定存在这种情况。

    一看古行书那个犹豫不决的样子,就明白为什么冯久玲如此有恃无恐。

    苏听尘却冷笑一声,皇妃,便是这些都能否定,但是你在御药房购买马夫子的事情,根本推脱不掉。证人证据本王都替你找出来了。

    说着,童井从外头拉出一个人。

    那人十分慌张,瞧来瞧去,也不知道怎么办。

    童井叫他,张三,你先跪下见过皇上。

    张三一头跪下去,也不知对着哪里参拜叫:参见皇上!

    古行书挥挥手,叫他起来,不知无畏,你先起来说话。

    张三站起来,从怀里拿出一张纸,还有一块玉佩。

    张三颤巍巍的说:我原本是个药贩子,走的都是小买卖。后来有人问我买马夫子和甜菜,说是两味药都要,而且绝不可以对外泄露。我这人贪财,叫他先给我个定金。那人便随意给了我一锭金子。

    我瞧着这神神秘秘的样子,知道肯定是见不得人的买卖,穿的又是绫罗绸缎肯定有钱。我就琢磨不敲诈一笔不合适,我见到那人身上挂着块玉佩,我就顺势指着那玉佩,叫他给我。那人知道我的意图。我跟他说若是不给我,那就免谈。他就将玉佩给了我。

    苏听尘问张三,若是现在叫你指认见面的是谁,你能不能指出来?

    张三说:不用指认,我记得清楚,那人脸上有颗痣,就在下巴靠右的位置,虽然十分大,但是被头发遮着。

    古行书彻底怒了,随手抓起砚台朝冯久玲砸过去,你还有何话说?

    砚台正中冯久玲的脸,划出一道口子,冯久玲躲都未躲一下。

    臣妾什么都没有做。这些都是他们伪造的!

    古行书指着她,玉佩是朕前两个月才刚刚赐给你的,你还能说是伪造的?

    臣妾丢了。臣妾的玉佩被人偷了。所以这玉佩才会到他们的手里。冯久玲就如同再说一件事实,死不认罪,他们一直就想联手弄死臣妾,皇上,您之前不是也瞧见了。现在他们也打的就是这个主意。皇上,您千万不能上当!

    单玉浓简直无话可说,就像是看到了个怪物。

    冯久玲的心里无敌到了极致。

    苏听尘耸肩冷笑一声,对冯久玲说:这么多的罪责都指向你,你却只有轻飘飘的一句,都是伪造么?

    冯久玲笑的格外得意,对,你们伪造,就是故意针对我。你们到底是何居心?我告诉你们,你们不会得逞的!

    这过程中,王典丰都有些发愣,他不可置信的瞧着冯久玲,之后又暗暗的低下头。

    单玉浓忍不住暗暗叹了口气,若非古行书太昏庸,怎会给冯久玲这种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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