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听尘瞧了单玉浓一眼,别故弄玄虚了。
单玉浓张开手,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是我想到什么就能拿什么。
试试。
单玉浓将字画从密室里拿了出来。
苏听尘眼睛瞪了老大,身侧的童井也怔了下,这——像是变戏法的。
单玉浓说:都是瞧不见的才能拿。而且东西不能被动过。上次你钱袋没有别在腰间,我想要把东西送到你的钱袋里去,就没有送成。
苏听尘瞧了自己的钱袋一眼,说道:上次线断了,春日帮我修了两日。
单玉浓又从密室里拿出梳妆台上的梳子,诺,就是这样。
苏听尘浅笑,我这是捡回来个什么宝贝。
单玉浓说道:是宝贝你得珍惜。回头摔坏了你可赔不起。
童井瞧着桌子上的画问苏听尘,这画是?
就是我提到的那四副画。苏听尘说道。
童井说道:还是没有结果么?单姑娘为何还不将那副合画送还?
单玉浓怔了怔,说道:这不是忘了在哪呢么。
单玉浓将东西随手就送回密室。
童井不解道:姑娘,就算是忘了画在哪,重新做一副该也不是难事吧?
单玉浓说:都忘了。
童井显然不信,但是没有追问,瞧了苏听尘一眼。
苏听尘叹了口气,不用怀疑,她的确是忘了。
语毕,对童井吩咐,盯紧了冯久玲,她一定会有动作,随时提醒我。
童井领命离开。
单玉浓瞧见童井自由离去,十分羡慕,说道:我此时想去衙门看看单海星的尸体。要是也能飞檐走壁就好了。
话音刚落,丁铁从外头跑进来,说道:王爷,丁琛刚刚送消息进来,说皇宫里头来人,将单海星的尸体送去了大理寺的监管司。
单玉浓有些惊奇,已经送到大理寺了么?他们想搞什么?
苏听尘说:当然是给我定罪。只怕是想着法子呢。
单玉浓说:既然是被捂死的,怎么给你定罪?我就不明白了,他们还能想到什么法子?再说尸体被移动了,第一现场就没有了。你什么案子只怕都不好因为第二现场被认罪。
苏听尘虽然猜测一二,但并不清楚这些名词,问道,你的第一现场第二现场,可还有其他说明方式?
单玉浓琢磨了下,也有吧。
丁铁说:王爷、姑娘,丁琛的意思,嫌疑不是王爷,还是姑娘。因为姑娘是最后一个见过单海星的人。而且王典丰一力证明你跟单家有仇。只怕你爹也要被从丁城请过来。
单玉浓咽了下口水,又到我身上来了?
丁铁点头,王爷自然没有跟单海星这等小人物结仇的可能。只怕今日下午,就会接触王爷的禁足。
单玉浓瞧向苏听尘,我这是什么体质?
苏听尘想了想,这一次,只怕会更复杂。
用午膳时,外头管家就进来说:许大人求见,已经到了府门前。
苏听尘说:请进来吧。
苏听尘直接叫厨子重新备了菜送到客厅。
许辞瞧见一桌子的菜,说道:王爷当真是有心情。如此时候还吃得下。
苏听尘并未说话。
单玉浓说道:许大人过来,是来带我走的么?
许辞对苏听尘十分不满,寒王若是不能给单姑娘安稳,就不要霸着单姑娘。您是真不知道,针对的是谁么?
苏听尘终于抬眼瞧向许辞,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外人说话!
单玉浓还没有嫁入你寒王府!
她不嫁过来,也是本王的人——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许辞一声冷笑,她是谁的人,现在还未可知。
单玉浓说:许大人,咱们现在不能为了这等小事吵一架,还是先商量正事。
许辞将圣旨扔到桌子上,已经下旨捉补嫌犯了,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可商量的余地?
单玉浓问道,我爹已经被接过来了么?
许辞点头,当时丁城你不孝一案虽然并未被定罪,但是案底还在,如果被翻出来,又有你爹的证词,只怕对你不利。
苏听尘只是听着,并未说话。
单玉浓想了想,既然这样,难道不能说明我无罪?
自然不能。如今你爹什么样,你知道么?
单玉浓摇头。
你爹残废了,说是不能下地。许辞说道。
单玉浓一听立即摇头,绝不可能。我从丁城离开的时候,他还是好好地。
许辞说:多说无益,你现在必须跟我离开。我想法子保你。
许辞说着,就抓住单玉浓的手,想要将她带走。
苏听尘站起来,拉住单玉浓的另一只手,许大人!
许辞神色严厉许多,寒王要如何?
就算圣旨允许你带走嫌犯,单玉浓也并不需要被立即带走。你带出去,她会更危险。苏听尘说道。
许辞冷笑一声,也好过在你身边。这许久,若非为了你,她怎会一再犯险?
苏听尘说:许大人只怕关心的有些过头了。你是有婚约在身的!
许辞说:我跟顾婷玉早就解除了婚约!
单玉浓一个头两个大。
许大人你疯了。顾婷玉对你一往情深。
不重要。单玉浓,便是没有你,我跟她也会结束。许辞说道:如今解除婚约,我更加确定,我并不喜欢她。
单玉浓甩开他,许大人,你还是冷静一些。
苏听尘顺势将两个人隔开,许大人,你还是冷静一些。
许辞瞧向单玉浓,你难道就不知道,跟着他并不安稳?
单玉浓说:许大人,你还是冷静一些。你若是这样,只怕我更难解决眼前的难题。原本这就是冲着我来的,跟寒王并没有太大关系。
许辞此时显然是真的不冷静。
他跟顾婷玉取消婚约的时候就想过,他要娶单玉浓。他眼里,苏听尘并不是合适人选,至少苏听尘一再的叫单玉浓陷入险境。
单玉浓,我会证明,你跟我在一起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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