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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一章:果然被下套

    单玉浓以为夜里会失眠,睡得倒还算香甜。

    天亮睁开眼,单海星的样子又在眼前浮现。

    单玉浓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一时半会根本无法放下。

    她叫了声春风,门推开,却是苏听尘端着脸盆进来,一手拧着毛巾说道:叫你昨晚上睡在我那边你不肯。就好似我是色狼,会吃了你似的。

    苏听尘说着走到床榻便给单玉浓擦了把脸,如何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给我吃了呢?

    你少流氓!

    别说话,多擦擦嘴。苏听尘故意堵着她。

    洗过了脸,单玉浓才问他,你是不是对给别人洗脸这件事有癖好?要不然怎么老是端着脸盆出场。

    苏听尘说:不,我对给你脱衣服这件事比较有癖好。

    单玉浓:

    苏听尘伺候着单玉浓更衣洗漱,之后说道:今儿咱们姑娘想去哪玩?

    出府行么?

    行,当然行。我叫春日陪你。

    你开玩笑么?我怎么出的了王府?单玉浓笑道,你就是寻我开心。

    苏听尘拿起梳子,准备给她梳头发:禁我又不是你。你当然能出去。宫里的皇妃还等着你治病,你若是不能出去,那才奇怪了。

    单玉浓回过头来,将梳子抢过来,那案子怎么办?若是王典丰故意诬陷你,你怎么办?

    一个定论被捂死的人,如何给本王定罪?本王最多找手下去作案,他们只怕想查出来,难如登天。

    单玉浓禁不住感慨,你倒是清楚的很啊。瞧着你若是去断案,只怕官衙都没得做了。

    苏听尘一面靠过来,一面说:跟你学的。还是媳妇的本事大。

    单玉浓捂住他的嘴,别亲,我要生气了,你每日除了亲亲都没有别的事。

    除了亲亲,哪有什么正经事了?

    你流氓。单玉浓别过脸去。

    她琢磨了下,忍不住告诉苏听尘,你一说皇妃,我倒是想起来了。前几日冯久玲曾威胁我,说是已经给我下了套,叫我等着。

    苏听尘一下子正经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有两三日了,便是查找单海星之前的事。而且我在冯久玲的寝宫闻到了面具男身上的味道。单玉浓说道。

    苏听尘说:这件事你说的晚了。我要安排下去。

    之后苏听尘走出去,像是对空气挥了挥手,影子凭空出现跪在苏听尘面前,公子。

    吩咐下去,对冯久玲提前。

    影子点头,鬼魅一般消失不见。

    单玉浓站在门前,略微担忧,如何就晚了?

    冯久玲的家境你知道么?苏听尘问。

    什么?你知道的?单玉浓不答反问。

    苏听尘说:你大概不会知道。冯久玲杀掉人生中的第一个人便是她的亲生父亲。

    啥?

    苏听尘说道:那年本就饥荒。她父亲对她门母女也是一直不好。从外头捡到东西回来之后,她父亲一个人吃掉,还殴打她们母女不给一点好日子过。后来她母亲病重。

    冯久玲母亲病重之后,父亲还逼着母亲下地去找吃食。冯久玲年幼,不过才六岁,心疼母亲,只好自己一个人外出寻找,结果找错了位置,愣是找进了狼窝。

    当年,她险些被狼吃掉。

    一番殊死搏斗,从狼窝里逃出来,还端掉一个狼崽子,准备回去给母亲烧汤喝。

    回去的时候,正好瞧见父亲故意将水倒在地上不给母亲喝。

    母亲在旁边苦苦哀求,何其悲惨。

    杀掉狼的冯久玲,对父亲起了歹念。

    她浑身是血,顺手抄起手边的镰刀将父亲一刀击毙,甚至都没有惨叫声。

    冯久玲原本只是想将狼肉炖了给母亲烧汤。

    邻居扔掉臭肉的时候,冯久玲闻到了味道,也发觉死去的父亲的尸体在慢慢变质。

    冯久玲正好又害怕官兵来抓她,干脆顺便将父亲也炖了

    冯久玲跟母亲那几日吃的全是肉汤。

    她还骗母亲说父亲抛弃了他们,已经离家出走。

    可哪怕狼肉去换钱换药,也没有救活母亲一条命,母亲最后还是死在了屋里。

    冯久玲成了孤儿。

    如果不是饿死的人太多,这件案子本该查下去。

    可许多人都知道冯久玲家里父亲的狠毒,也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都没有说出去,放了冯久玲一条生路。

    冯久玲乞讨到了京都,遇见了欣梦夫人。

    欣梦夫人其实原本收留冯久玲只为她好看。这样好的苗子,欣梦夫人清楚可以成为得力助手。

    冯久玲在欣梦夫人手里也有几条人命,但都是无关之人。

    冯久玲就是个心狠手辣的刽子手。

    单玉浓听得胆战心惊,小小年纪,杀了人就算了,还直接炖了喂给了自己亲娘。

    若是她母亲知道,可能会直接死掉吧?

    而且人肉的病菌很多,只怕她母亲吃了人肉才会死掉的。

    这些都无从说起了。

    苏听尘说完时间不长,外头管家小跑着进来,说道:王爷,宫里谭公公到了,只怕姑娘惹事了。

    苏听尘脸色一变,站起身,走,去看看。

    单玉浓紧跟其后。

    到了大门口,谭青在门前笑吟吟的站着,寒王,别来无恙啊。

    苏听尘冷冷的回敬,谭公公不要客气,但说就是。

    谭青瞧向单玉浓,这单玉浓到京都的时候,整个京都都遍传来了位神医。啧啧,当时多少人对这位神医青睐。可笑,这时间不长,神医竟然能诊错喜脉,当真是世间罕至!

    单玉浓怔了下,公公的意思,是冯皇妃?

    瞧瞧,你都知道了。冯皇妃既然无孕再身,你为何说谎欺瞒?这是欺君之罪!谭青冷笑。

    单玉浓慌忙说道:没有,我没有诊出喜脉,那明明就是不孕之身!

    啧啧,你现在反悔可是迟了。跟杂家走一趟吧。谭青说道。

    苏听尘说:你给冯久玲最近都有把脉?

    对,她召我进宫,我无法不去。

    哦?苏听尘冷笑,想动我的人,只怕她还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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