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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倒霉的一家人

    杨庆恒盯着单玉浓,单玉浓,你当真是心狠的很。当初对我死心塌地,我都信以为真。如今却换一副脸孔,叫我看不清捉摸不透。

    这种人太好笑了,只管着自己自私自利,一点没有满足他们的私Y欲,就会责怪你为何没有做到承诺,为何对他不好。

    对于这种人,就不该给任何好脸色。

    单玉浓说:杨庆恒,你如今的身份可还是我的三妹夫,说这种话,也不怕咬到自己的舌头。

    单海星生怕吵起来伤了和气,打岔道:菜都上了,咱们先吃菜。别等凉了就不好吃了。

    单玉浓没再理会杨庆恒,对单海星说:我爹如今如何了?你何时来的京都?

    单海星说:就前几日才刚刚到。我在外头做的买卖挣不到钱,被我关了店面,想要重新在京都做一家。

    单玉浓说:那你来京都时候,我爹如何了?

    大伯挺好的,自己现在能打柜子了,平日里挣得银子自给自足都够花。姐你也不用特别担心。更何况我爹他们也会照顾一二。

    单玉浓心想,这个单海星说话总是这么好听好似人不错的样子。

    单玉浓到底还是不信他能做到。

    但这客气话也总是要说的。

    那就好。多亏了叔叔婶婶们费心了。单玉浓说道。

    单海星说道:还是姐能干,一手医术天下无双。姐可知道,我娘之前的旧疾又犯了,这几日在家里休养,都下不来地。这些日子的农活都是我爹一个人的,忙的不可开交。

    单玉浓说道:你妹妹单海丽呢?有她照顾你娘,自然你也放心些。

    单海星的妹妹叫单海丽,如今只怕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

    单海星说:她每日也有事情要忙,自然分不出身来。

    单海丽能有何事?

    单老二对单海丽和单海星那是多宠爱,哪里像单柴丰一样对子女不当回事。单玉浓心想,只怕是单海丽不想顾家,哪有正常爹妈正常病了,却说有事不愿意问的。

    只是恐怕单柴丰会状告子女,单老二才不会舍得状告自己的子女。

    单玉浓随口问道:二婶病的很重么?需要人照顾么?

    单海星叹口气,自从上次祖母家里分东西不均之后,母亲就一直病着,始终未见好转。

    单玉浓心里冷笑,并未作声。

    若不是因为贪心,何至于如此?

    二婶这些年在单家当真是想不明白,不过也就是几个鸡蛋几匹布的事,犯不着。单玉浓说这话多少有点讽刺,单海星显然没有当回事。

    单海星说道:如今妹妹也到了嫁人的年纪,这婚姻大事耽搁不起。姐你在京都可有熟识的人脉?

    单玉浓说道:那你是抬举我了。我在京都人生地不熟,也是寄人篱下。

    杨庆恒冷笑,你的寄人篱下——呵,在京都只怕都是横着走。谁人敢叫你受了委屈。

    单玉浓说:杨学士既然在翰林院做个学士,就该好好的钻研书籍,有些道听途书的事,少信为妙。

    杨庆恒说:到底是我道听途说,还是你名声太大了?

    单玉浓说:那就算我名声太大了。人要出名我也没有办法。

    杨庆恒:你——

    单海星笑,姐姐姐夫说笑了。

    单玉浓说:别——别混为一谈。

    杨庆恒说:的确——谁跟你们单家沾上关系,都没好处。如今单家又死了人,只怕都想离你们远一点。

    单玉浓怔了下。

    单海星轻咳一声,姐夫,那些都是传言。单家平安的很。

    单玉浓立即问道:谁出事了?

    杨庆恒说:你还不知道!到底是贵人事多。

    杨庆恒,别说没用的。到底是谁?

    单海星叹了口气,四婶没撑住,到底是死了。

    怎么可能?她不过就是腿部被重击,既然已经撑着直板能下地,就没理由会死。

    杨庆恒说:你那个二姑夫——其貌极丑,可这兴致可不减年少。死在青楼,也是没谁了。

    单玉浓后背一冷。

    之前丁城的那些传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这单家的诅咒难道是真的?

    甚至连跟单家有些渊源的外姓人,都被牵连。当真是歹毒至极。

    单玉浓又想起之前戴面具的那个人,那个神秘人会不会是凶手,其实这些人都是他杀死的?

    到希望只是有凶手,而不是诅咒。

    单玉浓虽然痛恨单家人,但这杨庆恒冷嘲热讽,也着实叫人讨厌。他瞧不起单家,其实也就是瞧不起单玉浓。

    单玉浓说:杨学士若是好人,当初也不会背信弃义,还吃窝边草。你又好到哪里?

    杨庆恒脸色十分难看,站起身,抱拳说道:那我告辞了,留着你们单家好好的活着。

    之后便不等单海星挽留,离开酒楼。

    单海星说道:姐,你何必激怒他。本已经是过去的事。

    单玉浓瞧着单海星,反问他,他那话,从头到尾都瞧不起单家。你却热恋贴着冷屁股,你何必?更何况就算是你巴结上他,他又能真心帮你么?

    那姐,你会帮我们吗?

    单玉浓被问的一怔。

    单海星说:单家如今死的死病的病。原本是挺好的一大家子人,却是人丁凋零。你瞧过四叔给四婶办丧事时的模样,就会知道,他像是被人折了臂膀。

    单玉浓说:那是因为他自己作恶多端!单海星,今儿既然你提了,咱么把话说明白些。整个单家,谁手里干净?

    单海星被问的一怔。

    单玉浓直言:你祖母挑拨四方儿子儿媳互相不和睦,三房兄弟可着我爹一个人欺负,互相之间攀比争斗,你如今觉得人丁凋零,那又何尝不是祸起萧墙?我爹病重,我回单家时候,你爹跟你大姑两人跟我要出多一倍的诊金,连自己亲侄女都下得去手,你们又安得是什么心?

    我爹的房契银票消失一空,你难道也说是你们做的善事太多了?俗语说,家不和被人欺。你人在外有一丝混不好,只怕回去只会被嘲笑而无人帮忙。

    你还觉得单家有什么可以救治的地方?单玉浓步步逼问。

    单海星仿佛怔住了,那你呢?你不是单家人?

    是,也不是。单玉浓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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