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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喧宾夺主

    古胤仁没想到被突袭,脸色变了变,因为不想失去绅士风度,很快便又放荡不羁的模样,寒王抢东西,着实不是什么好习惯。

    我亲眼瞧见你抢了我的人的,怎么成了我抢东西?苏听尘丝毫不让。

    古胤仁冷笑,寒王是不是也太自恋了些。是不是你的人,犹未可知。

    不用怀疑,就是我的人。唐王不如好好管管自己的夫人,难道还不足够叫唐王忙的?

    古胤仁说:本王精力旺盛得很,只要面对单玉浓,本王便有足够多的精力。

    苏听尘冷笑,恐怕是唐王太自恋了些。

    单玉浓觉着再说下去,要吵起来了。

    她拽了拽苏听尘,鸡蛋还我!

    苏听尘将鸡蛋拎起来,看了两眼,真丑。

    单玉浓不乐意了,扬手便去抢:哪里丑了。我又没说给你。

    苏听尘将鸡蛋放到身后,一手将单玉浓搂在怀里,只要是你做的,多丑本王都喜欢。

    古胤仁瞧了两人一眼,眉头狠狠的拧着,他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对苏听尘的确青睐多一些。

    他将手里一堆鸡蛋拎起来看了两眼,随手扔到地上,真是无趣。

    之后古胤仁便转身离开。他身后跟着的侍卫将扔在地上的鸡蛋捡了起来,对单玉浓点点头便走了。

    单玉浓看向苏听尘,给我。

    苏听尘点她的脑门,怎么真不是给我的?

    单玉浓说:当然不是。

    苏听尘哼了一声,小气。你还能给谁?有的是人巴望着给我鸡蛋。你若是不珍惜,怕机会就要被人抢了去了。

    这时候身侧有几个姑娘一窝蜂的挤过来,将单玉浓推到一旁,将苏听尘牢牢围住。

    王爷,这是我做的花篮。

    还有我的。

    王爷您真好看,我们之前就听说京都来了最好看的王爷,原来是你真的。

    苏听尘绕过人群,瞧向单玉浓。

    单玉浓也看着他。

    看来,他没说错,果然有的是想要给他鸡蛋。

    单玉浓叹了口气,对春日说:走,回家。我才不要跟别人争个你死我活的,有什么意思。

    苏听尘瞧着单玉浓走远,有些惊奇。他以为单玉浓无论如何也会说些什么。怎么也会吃醋。可单玉浓却直接走了。

    他忍不住推开身侧两个人想要追过去,奈何围着的人太多,竟然一时无法脱身。

    单玉浓跟春日走出路程不远,就瞧见了古胤仁。

    古胤仁身侧也围着不少姑娘,一个个急吼吼的送鸡蛋,古胤仁只是笑着接下来,可眼里却说不出的落寞。

    单玉浓想着这真是个奇怪的人,好似并不像他看起来那样花心。

    古胤仁身后跟着的随从,一个一个的接下那些鸡蛋,两只手快要拿不住了。

    之后,古胤仁抬起头,瞧见了单玉浓。

    这一次,他没有急着追过来,只是在人群里盯着她,好似要望穿这个女人。

    单玉浓点点头,对他示意了一番,拉着春日掉转头。

    古胤仁也没有跟过来。

    春日说:姑娘,咱们要不然回去吧。

    单玉浓点头说行,不是还能放花灯么?我本来还想去许个愿。

    春日说道:那姑娘,咱们去河边。

    两个人买了两个花灯,挑着人少的地方河堤蹲下来。

    点燃了灯芯,放下之前,单玉浓闭上眼睛许了个愿,她希望能嫁个好人家,希望自己不会被单家的诅咒牵连,希望能给海氏报仇。

    睁开眼,将花灯放下去。

    整条河水如同被点燃了一样,透着光,又好看,又满是希望。

    春日说:这河灯能飘到宫里去。有时候,当今皇上会翻出来,看民间的愿望,然后帮我们这些老百姓实现。这些年来,没少流传这样的故事。

    单玉浓说:那他该是个好皇帝吧。

    春日摇摇头,不知道,也许吧。

    单玉浓说:盛世太平,就是一间好事。这世道若是不太平,倒霉最多的还是我们这些无欲无求的人。

    两个人说着,便准备回去了。

    正如单玉浓想的那样,回去之前,再没见到过苏听尘,好似被人围堵在河边出不来了。

    单玉浓回寒王府。

    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单玉浓一阵子出神。

    春日收拾妥当便离开了,叫单玉浓早点睡。

    单玉浓坐在床边琢磨明天还是去医馆坐诊,可眨眼的瞬间,眼前便黑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之后好似睡了一觉一样,再睁开眼,自己不知道何时从床上走下来到了书房。

    此时外头敲更鼓到了三更天了。

    单玉浓揉了揉脑袋,怎么回事,明明刚刚还在床上准备睡觉的,一睁开眼自己到了书房不说,还到了三更天了?

    低头望向书案,只见上面铺着的宣纸上,不知道被谁画了一幅画。

    那是一副美人图,并没有画完,却看得出来眉眼都透露着悲伤。

    单玉浓再去看自己的手里,正握着毛笔。

    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单玉浓自己。

    而唯一会作画的便是原主。

    单玉浓一下子有些崩溃,原主这一丝魂魄好似出来作乱,竟然夺了身体,还在宣纸上画了一幅画。

    喧宾夺主,却又不知道是谁夺了谁的身体。

    单玉浓揉了揉自己的脑门。

    她对原主那一缕魂魄说:你便好好的去了就是,何必纠缠不休呢?

    可并没有人回应,她此时也感觉不到了那一缕魂魄的存在。

    单玉浓折回床上,躺下去便睡着了。

    第二日,她起来的十分晚,也没什么人叫她。

    苏听尘并不在府里。单玉浓问春日,他昨晚上回来没有?

    自然要回来。

    单玉浓哦了一声。

    这时候看门的侍卫到望雪楼叫了声姑娘,宫里又来人了。姑娘快去接旨吧。

    什么?不是吧。这又是要做什么?单玉浓将手里的毛巾放下来,匆匆忙忙的朝外走。

    传旨的又是谭公公。

    还好这次圣旨不是问罪,而是宣单玉浓进宫。

    因为冯久玲的丫鬟吃鸡蛋噎到了,一时呼吸不顺,找不到人解决,叫单玉浓即可进宫,不得有误。

    单玉浓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琢磨,又是冯久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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