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胤仁显然并不满意苏听尘撵他离开,靠着椅背说:寒王忒没意思。既然都希望能解开谜团,为何单单将本王撵走?
苏听尘说:大概是因为唐王后宫佳丽太多,等的太急。
古胤仁瞧向单玉浓,单玉浓,只要你一句话,本王现在便遣散了她们。
单玉浓翻了个白眼假装没看到,心想怎么好好地又到她头上来了。
苏听尘似笑非笑,唐王如此薄情,该叫美人伤心了。既然都不喜欢,娶回去做什么?
因为本王不似寒王,知道自己要什么能控制什么。本王是个耳根软的人。都吵着要嫁过来,本王自然不忍心。但是从今儿起,本王找到了意中人。便能摒弃所有。
唐王只怕是花心病又犯了。苏听尘冷冷的戳他。
古胤仁说:倒是寒王不花心,却也不是没有给个准话?
单玉浓觉着再说下去,可能自己又要中招,她站起身,指着楼下的侍卫打岔,你们瞧,是不是少了一个?难道说已经有一个走了?
苏听尘跟古胤仁同时站起来,一边一个立在单玉浓身侧,哪里?
苏听尘很快便肯定的说:的确是走了一个。
单玉浓说道:肯定回去报信了。那这样欣梦夫人不是走定了?
古胤仁说:那你跟本王去抓她如何?
苏听尘一手搂过单玉浓,这等危险之事,还是唐王自己亲自去的好。
语毕马不停蹄的将单玉浓拽下二楼雅间,准备离开。
古胤仁紧跟其后,苏听尘,你这是霸王硬上弓强来,你都不问单玉浓的意见。
到了楼下,寒王府的马车已经到了,苏听尘将单玉浓直接塞到马车上,杜绝古胤仁的靠近。
苏听尘,你别太霸道。单玉浓还没说要跟你回去。古胤仁跟着就要将单玉浓拽出来。
单玉浓朝里头躲了躲。
苏听尘冷笑,以唐王的名声,若是在唐王府一宿,恐怕就不会是良家子了。
之后苏听尘上了马车,叫车夫回了寒王府。
路上,苏听尘十分不高兴,冷着脸不太好看。
单玉浓琢磨自己今儿大概事麻烦到他了,这么铁青个脸。之后又想着,要是她的下人给她找这么个大麻烦大概她也会不高兴吧。
于是拉了拉苏听尘的袖子说道:公子你别生气,我也不知道今天会闹成这样。
苏听尘本来没什么动作,突然一手撑着车厢一手捏住单玉浓的下巴,古胤仁瞧你的那个眼神——真想将他的眼睛挖出来。
单玉浓想了想,愣是没想起来古胤仁是什么眼神。
他没做什么吧?
苏听尘生吞般的咬住了她,一手狠狠扣住她的脖子。
哪怕是如此亲密无间,单玉浓好似还能听见他说:是我的。
单玉浓琢磨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到了寒王府,单玉浓总觉得自己的嘴肿了老高,忍不住用袖子遮着脸。
进了院子,春日迎面过来,对苏听尘说:公子,所有人都已经安排妥当,只等着瓮中捉鳖了。
单玉浓忍不住问,什么瓮中捉鳖?
春日瞧着单玉浓的嘴,问道,姑娘,你的嘴?
单玉浓慌忙又捂着嘴,没事,被只讨厌的苍蝇咬了。
苏听尘斜了她一眼,对春日说:叫影子随时动手,随时回来安排见我。
春日领命里去。
单玉浓一头雾水,苏听尘拍了拍手背,说:我也乏了,你伺候我歇下吧。
我?单玉浓问。
当然是你。此时府里的人都去蹲欣梦夫人了。
单玉浓指着不远处两个丫鬟,那不是有伺候你的丫鬟?
苏听尘拽住她的袖子朝落竹轩去,费什么话。
单玉浓琢磨便是伺候歇息可能也就是宽衣解带一类,很快便睡了。
可苏听尘心血来潮要沐浴,愣是叫单玉浓去打几桶热水来。
丫鬟不给帮忙,可着单玉浓一个人来。
单玉浓忙的满头是汗,好容易填满了沐浴的大桶。
她擦着汗问苏听尘,你不是有温水池么,为何非得用桶沐浴?
木桶保养身体。
且,还不是故意折腾她。
等忙好了,苏听尘开始扯自己的腰带,伺候我沐浴。
单玉浓脸上一红,你开什么玩笑,伺候你沐浴的为何不是侍卫?
他们没你香。
苏听尘,你耍流氓我就不喜欢你了。单玉浓反抗,就算你是王爷也没理由强迫我。
苏听尘却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点她的唇,你再说一遍。
你放开我——
苏听尘却又问她,你刚刚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我要走了,你放开我。单玉浓挣扎。
苏听尘却狠狠将她搂在怀里。
整个世界仿佛静止了。
单玉浓能听见他胸膛的跳动,有力而又强劲。都在昭示着眼前的一切,如梦幻般。
苏听尘说:我听得很清楚,你说喜欢我。
单玉浓从前觉着这句话说出口该是个十分浪漫的场景,该是自己动情至深,用尽了全力的样子。
结果却是在苏听尘沐浴的大桶旁边。
不过——
单玉浓抬起头,我刚刚可没说喜欢你。我说的是不喜欢你!
苏听尘倒是耍起赖皮来,我不管,反正听得就是喜欢我。
单玉浓从没见过他这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男人撒起娇来,果然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苏听尘问她:我记得清楚,你从前就说爱我。
谁之前说爱你了?单玉浓立即反驳,这件事坚决不承认!
可刚刚你说喜欢我!
这件事我也不承认!是你耍赖。苏听尘你到底洗不洗澡?还有欣梦夫人你到底做了什么准备,你都不跟我说!这点信任都没有嘛!
苏听尘点她的脑门,你竟惹祸,你倒是很牛气。
谁惹祸了。那是欣梦夫人要对付你,把我牵扯进来做导火索。单玉浓说。
苏听尘问:那你怕不怕?
什么?
怕不怕每一次都成为靶子?
单玉浓说:我为什么要成为靶子,我才不是。
苏听尘说:只怕,你以后都会成为靶子。
你就是我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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