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柴丰听了这话,就开始哭上了,我也不知道啊。是谁啊?
单玉浓也不说话。
单玉梅说:柴丰啊,你放心好了,我们不会不问你的。
之后她站起身,对单玉浓说:单玉浓你也大了。这女大不中留,自然得出去说亲事的。你爹如今糊涂,什么都不清楚。婚姻大事自然就是你祖母做主。
单玉浓没想到,会是单玉梅过来提这件事。
胡氏这时候说道:这的确是我跟你爹的主意。你总不能一辈子都在单家呆着。
单玉浓叹了口气,我爹还没好,你们却急着将我嫁出去?
你爹自然同意。
你还没问,怎么知道他同意?
你爹听我的。单玉梅丝毫不犹豫的吐出这句话。
单玉浓瞧着她,也丝毫没有退让,我爹听你的,也没轮到你给我做主。
单玉梅笑,你不听我的没关系。你是不是单家人,难道你祖母的话你也不听?
这位大姑。从你们全家将我从杨家的花轿上换下来那天开始,就该知道,我绝不会听从一个只想着怎么害我的人家。
单玉梅说:你别血口喷人。是杨家不肯要你。
我倒是该问问大姑,整个单家都听你的。这偷梁换柱不会也是你的主意?单玉浓问。
单玉梅没回答,也没理她。
胡氏说话了,单玉浓,你如果欺师灭祖,我是可以叫族长将你浸猪笼的。
单玉浓瞧着她,我欺师灭祖?
我给你安排婚事,你敢违抗!胡氏怒道。
单玉浓看出来了,这一家子是想方设法将她嫁出去啊。
为什么呢?
是拿了对方银子,还是为了攀附权贵着急,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单玉浓淡淡的说:那你大概说的晚了。我已经在京都定了亲了。你强求也不行。
婚姻之事,怎会由着你?
那你不如试试,我会不会听你摆布!
单玉浓说这话,底气十足。
胡氏跟单玉梅对望一眼,也没再说什么。她们清楚单玉浓的脾气。只是相继跟单柴丰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木家轩。
单玉浓瞧着两个人那个德行,心里犯嘀咕。
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
等她们离开,单玉浓问单柴丰,爹,你知道祖母给我安排了个什么样的人家?
单柴丰立即夸张的说:可好了。家里可有钱了。听说他们家宅子非常大。
单玉浓冷笑一声,你听谁说的?
我姐跟我说的。我也动不了。他们帮你看了,挺好的。
真是被人卖了还给数钱。
单玉浓心里却还是多少有点害怕。
毕竟她始终是一个人。
单玉梅和胡氏刚刚走,门外就站了个小丫鬟,扬着脖子问,单姑娘在家吗?
单玉浓应了一声,从里头走出来。
小丫鬟看着眼熟,很快单玉浓便认出来,是李家的。
怎么,李元银出了什么问题?
小丫鬟说:谢天谢地姑娘你回来了。我家公子倒是没有哪里疼,但这两日开始咳血。虽然不多,每日里却有好几次。我家老太太着急,叫姑娘帮忙去瞧瞧。
单玉浓点点头,跟小丫鬟说马上就过去,你等我一时,我将东西备好了,便跟你一同去李家。
单玉浓将晚上单柴丰要吃的东西切好了放到桌子上,叮嘱单柴丰若是饿了便自己做了。
单柴丰应允下来。
单玉浓跟小丫鬟一路去了李家。
李老太太在李元银的卧房里,不停的抹泪,听见脚步声,站起来迎着单玉浓的时候,都在颤抖。
单玉浓叫了声李家祖母,然后轻轻拍了拍李老太太的手臂。
之后,她才望向李元银。
李元银此时脸色十分难看,轻轻的喘息,除此之外也没有哪里不对。
单玉浓瞧着他,蓦然想起单小丫的那张脸。
其实,来之前,单玉浓便想过。若李元银身体出现其他不适,基本上可以肯定,之前切除的肿瘤并不是良性的。
这就意味着,她可能对这条命束手无策,最多只能延缓他的死期。
单玉浓叫他躺下去,我看看你的伤口愈合的如何。
李元银听话的躺下去。
可以清楚的瞧见,伤口愈合十分好。伤口周围也没有长出奇怪的东西。
而李元银的脸色明显十分难看。
单玉浓有些不懂。
李元银是个看起来十分敦厚的性格,从小时候起就表现出十分诚恳的模样来。这样的人,为何会被病痛折磨?
单玉浓琢磨了一会,对李元银说:你最近可否见过你母亲?
李元银点头。
你是不是一直觉得你继父夺走了你母亲对你的一部分关爱?单玉浓突然戳他的伤口。
李元银怔了下。
李老太太从凳子上站起来,提起龙头拐杖,就朝单玉浓背上打了过去。
单玉浓,你不要以为你看的一手病,就能随意妄言!
单玉浓说:如果我再不说,只怕你孙儿的命,就被你们这些要面子的人害死了!
李老太太怔了下。
单玉浓说:他其实很在乎他母亲。可他母亲却为了维持新的家庭,忽略他的感受。便是在这样的人生中,叫他长期积累了不满,叫他脖子上生生长出肿瘤——甚至可能是癌症。
什么?你说的都是什么?李老太太眼前一黑,忽悠一下朝后险些摔倒,你都说的什么呀!
单玉浓也说不出什么来。
只能去了一部分细胞,试试看到底是不是癌症了。
她拿了抽血的管子,给李元银抽了一管子的血,之后叫他们不要说话,闭着眼睛想现代医院的实验室。很快,她便到了那个实验室里。
她将拿到的细胞和血液放到机器上检测。
隔了三个小时,才能出报告。
之后她打了个盹,睁开眼,她又返回了李元银的卧室。
小丫鬟奇怪的瞧着她,姑娘?你睡着了?
单玉浓没说话,低头,报告却到了手里。
只见那报告上清晰的写着,确定是癌症。
单玉浓不知道如何告诉这些人,将报告收起来,对李老太太说:我先开几幅药,你们瞧着给他吃吧。
从李家出来时候,她觉着有些累。
心想,李元银这样的人着实可惜了。
外头突然下起了雨。之后,她瞧见一辆马车停到李府门前。
马车上突然跳下几个人,迎面用麻袋将她套住,之后用绳子一裹就将她扔上了马车。
这——明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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