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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到底何毒

    侯爷瞧着发黑的银针,恶狠狠的说:天杀的泼才!

    单玉浓清楚的瞧见,侯爷闭目冥思了半晌,应该是很快脑子里便有了嫌疑人。他迅速的睁开眼睛,怒道:当真是欺我侯府无人!

    整件事跟丁铁无关。单玉浓立即说:他只是替罪羔羊。侯爷明察是非,还望放过无罪之人。

    侯爷是何等奸佞,见惯了厮杀之人,又是何等防备。

    你是丁铁什么人?刚刚进来时,便觉得你有些问题——这毒针,总不会是你故意栽赃!

    小女为何栽赃?小女只是为了救一个无辜之人!

    哼!这等卑劣手段老夫瞧得多了!贼喊捉贼,故意为之!你又怎能证明,你并非是真凶,故意又来解毒!侯爷一口否决!

    单玉浓没想到他会反咬一口。

    她轻蔑的笑了起来,怎么,侯爷是不敢对真凶动手,故意要为难我等无权无势之人?

    侯爷怒道:黄口小儿,信口胡说!来人啊,给我拉下去!

    杜衡慌忙跪在地上说:侯爷息怒,老夫绝不知此事会如此!还望侯爷恕罪!

    杜衡此时只想自保,丝毫没有救单玉浓的打算了。

    侯爷说:本公自然知道与神医无关!来人啊,将这个胡口乱说之人关起来,等我儿好了之后,就惩治她!

    四个护院很快便从外头进来。

    单玉浓从容的朝侯爷望过去:侯爷息怒,二公子可还是很需要我。只愿我跟丁铁两条无辜之命能换公子安康。

    之后,便跟护院离开了卧房。

    侯爷望着单玉浓的背影,对杜衡说:你可知她是何许人?本公为官多年,从没见过如此性格之人。

    杜衡摇头,老夫也从未见过。

    单玉浓最后被关在了柴房里。

    她也不急,侯爷肯定还得找她。

    侯俊生的麻药劲过了,眼睛周边的嫩肉肯定得疼,本来又看不太清。到时候,不求她才奇了怪了。

    她甚至没有在柴房等太多时间,脚步声就已经朝柴房来了。

    门打开,小厮讲明来意。

    单玉浓摆摆手,跟侯爷说,柴房好的很,我舍不得走。

    小厮回去将这话原封不动的讲了。

    侯爷笑了起来,这是要我亲自去请。跟她说,要不要丁铁来请她。

    小厮又去传话,单玉浓说:我跟丁铁都是贱命,抗遭不怕疼。

    侯爷听了这话,倒是沉思了半晌,毕竟侯俊生此时疼的不行,又看不见,脾气暴躁。怎么都是心疼儿子。丁铁既然并非元凶,侯爷也就松了口。

    去吧,把丁铁从辅政司先带出来,放在府里。

    单玉浓才同意从柴房出来。

    不论侯爷到底会不会放了两个人走,但这丁铁算一时救下来了。

    折回侯俊生卧房,侯爷并不在。

    侯俊生在床上哼哼,旁边的小丫鬟不停的劝慰按摩捶打,都被他一顿责骂。

    这个侯俊生脾气相当暴躁,而且十分张扬跋扈,不是什么好处的公子哥。

    单玉浓倒是比较着急知道到底银针上的是什么毒。

    如果能早些祛毒,也许视力能恢复一些。

    只有侯俊生全好了,单玉浓才能彻底脱身离开侯府。

    呦,这么大的火气,瞧你还是不疼啊。单玉浓冷笑着打断侯俊生无休止的辱骂。

    小丫鬟见了单玉浓,纷纷得了救命稻草一般,福身问好。

    侯俊生看不见,对着单玉浓方向发狠,你是谁,敢看本公子的笑话!我弄死你你信不信!

    单玉浓说:不信。你这样,谁都找不着,你能弄死谁。

    说话间也就到了床榻边上,单玉浓一巴掌狠狠拍在他的肚子上,不想瞎,就别那么多废话。

    你敢打我!侯俊生气得不轻,扬手就要去抓单玉浓。

    单玉浓打掉他的手,你到底疼不疼?我可是能叫你不疼。你若是再乱动,我就保不准会用什么药了。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单玉浓又是一巴掌拍在他肚子上,闭嘴,哪那么多话。

    侯俊生彻底老实下来。

    给他换了药,又打了一针镇痛剂。

    药效比较快,侯俊生奇特的说:真不疼了。你是哪里请来的大夫,还是女大夫。

    单玉浓说:我不是你们请来的。你好生养着,千万别哭,感染了伤口就烦了。还有,少发脾气,伤口炸裂,你会疼死。

    侯俊生这次十分听话。

    单玉浓处理完了侯俊生,便离开了侯府,也无人阻拦。

    侯爷知道她一定会回去,肯定也没下令阻拦。

    出来侯府,外头已经是傍晚了。

    单玉浓揉了揉肩膀,累的不行。丁琛也不知道回来没有。丁铁被带出来,关在侯府,算是一件喜事,丁琛也该放心了。

    赶回顾府,到门口,单玉浓便问门童,丁琛找到没有?今儿有没有回来?

    门童摇头,老爷已经派出顾府一半的家丁出去寻了,还是没有找到丁公子人。

    单玉浓一时无法放心。

    丁铁被放出来,是迟早的事。本来好事一件,丁琛如果想不开出了事,那是在太闹心了。

    单玉浓进了顾府,顾家小姑娘也就是顾云菏正在客厅里见客人。

    单玉浓找她有事,就在外边等了一会,也并非有意听了一二。

    这位客人是将军府妾室,顾云菏叫她欣梦,又提及将军原配赵夫人,想必将军姓赵。

    说的事情,却听不太清楚。

    顾云菏很快便发现了单玉浓,便大声叫她,单姑娘,都不是外人,你进来吧。

    单玉浓走进屋里,迎面给两位夫人都行了礼。

    顾云菏问道,到京都几日,一直忙,也未有时间带姑娘到处走走。姑娘晚上若是不嫌弃,便跟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单玉浓笑:不嫌弃。我来倒是有事找顾夫人。

    顾云菏说:有事但讲无妨。

    单玉浓说道:我需要去找个医馆,问些方子。

    顾云菏说:那便一起,欣梦也是左右无事。我们顺便去夜市看看,可有你喜欢的东西。

    单玉浓点点头。

    三个人收拾了,便一同坐上马车。

    顾家马车大些,三个人在里头也不甚拥挤。

    先就近找了个医馆停下来。

    单玉浓从怀里拿出两枚毒针,问大夫,能不能帮我找出这毒针上的是什么毒?

    大夫接过去,说:这毒——

    话还未出口,短促奇怪的光一闪,那大夫迎面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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