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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故意囚禁她

    单玉浓不提出去的事,何一刀也不提不问,好似要将单玉浓在这里关一辈子似的。

    而许辞送给单玉浓的铃铛一直都在单玉浓自己的身上。

    但是如果春日真的去问,许辞心里大概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单玉浓第二天整个上午没有等到许辞,心里便焦急起来。

    等到下午,许辞还真的就来了。

    单玉浓见到他格外开心。

    许大人。你总算是来了。单玉浓说道。

    许辞瞧着她,嘴角上扬,我当为何这几日不曾瞧你,原来你被关起来了。

    许大人,丁晓天死了您可知道?单玉浓问他。

    许辞说:王欢闹到满城皆知,想不知道怕是都不行。

    单玉浓说:大人,人不是我杀的。我现在想为自己辩驳都没有机会。他们将我关在这里好几日了。县丞何时才能上任,大人可知?

    许辞说:丁城现如今,由我代办。县丞要等到月余才能到。

    单玉浓说:既然这样,大人可否早些断案,还我清白?

    许辞半是迟疑,也不是不可——

    那大人哪里为难?

    许辞沉吟半晌,就听身后脚步声,何一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急匆匆过来打断两人谈话,单膝跪下,对着许辞说:小人不知道大人前来,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

    何一刀是故意的。

    单玉浓一下子也没了跟许辞折腾下去的欲望。

    许辞跟何一刀随意打了个招呼,又说道:单姑娘的案子,何捕头可有打算?

    何一刀说道:丁晓天的母亲三番两次闹到衙门,却又不同意仵作验尸,我们也难得很。总得知道死者的情况,才好定案。更何况单姑娘只是嫌疑人,并没有证据。

    许辞冷笑一声,背过手去,却没接话。

    何一刀只是立着,也不劝解,也不过问为何冷笑。

    单玉浓心里一团迷雾,当真是难受。

    僵持一会,许辞对单玉浓说:单姑娘,该还你清白之时,自然有人还你清白。我便先告辞了。

    单玉浓拽住他的袖子,大人,当真不救我出去么?

    只怕某人不允。许辞说着便走了。

    他一走,何一刀就站正了,对单玉浓说:姑娘,还是少联系许大人的好。莫叫——都为难。

    中间也不知道他要说的谁为难。

    单玉浓有些不高兴,叫住他,何捕头,这话我是不太明白。你将我故意关在这里有些时日了。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说个清楚,也省的叫我乱想。万一说错了什么,大家都倒霉不是!

    何一刀说:不会害你就是。

    单玉浓捉住他的衣袖,何捕头。难道真的就这么关着我不成?

    好吃好喝不错了。何一刀说着便走了。

    单玉浓心想真是够了。

    但是她也无从选择,只能安稳的带着。

    单玉浓又被关了三日,才因为李元银突然发高烧,被叫出了大牢。

    那日外头大雨磅礴,单玉浓顶着雨跟着丁琛出的大牢。

    丁琛路上跟单玉浓说:今儿如果李家诊治的早,便去我家瞧瞧。我家的亲戚也是急着要瞧病。

    单玉浓应承下来。

    她琢磨了半晌,问丁琛,有件事,你得告诉我。

    丁琛奇怪道:什么事?

    到底这几日,苏听尘去哪里了?你们又瞒着我什么事?单玉浓又顺势威胁他,你若是不跟我说清楚,我便不会替你诊治你亲戚的病。

    丁琛想了想,眉头略微皱了皱,其实这事,我真不太清楚。只知道苏公子叫我们捕头帮忙,将你关起来。

    啥?

    当时丁晓天的尸体刚刚被发现,苏公子也不知道从来得来的消息,赶到衙门,跟我们捕头说,叫我们捕头直接将你抓了,然后关在牢里。说是抓,其实就是保护。给我们留了不少银子,叫我们照顾你。

    这事,他跟何捕头是私下里聊得,我们也听不见,也不知道到底说的什么。你问我,其实我也不清楚。

    单玉浓心里其实猜到几分,可能是苏听尘搞鬼,何一刀跟着听话的将她关了。

    如今得了印证,心底说不上什么滋味。

    跟着就到了李府。

    李元银高烧不退,吃了几副方子都没见效果,所以才花了银子,拖人将单玉浓找出来。

    单玉浓查看李元银脖颈的伤痕,里头发红,有发炎的痕迹。又高烧不退,大概事术后反应,也有可能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她给李元银挂了消炎的药水。准备再打退烧针。

    针管备好了,要扎进去的时候,天上一个响雷闪电,惊得单玉浓浑身一哆嗦,针管险些掉落下去。

    单玉浓抬头望了眼窗外,又捏着针给李元银扎了退烧针。

    一针之后,外头的雨更大了。

    李老太太一直望着单玉浓,单玉浓也是头一次在她眼里看到浓厚的防备之色。

    单玉浓说:这几日如果还是不退烧,你要跟我说。

    但愿李元银不要再出问题了。她已经俗事烦身,快要烦死了。

    丁琛带着单玉浓折回丁琛家里。

    丁琛家里并不远,在十字街有个院子,有三室,虽小,却也是足够人住。

    赶着大雨回来,丁琛母亲在门口一直瞧着,十分焦急。

    见了单玉浓,十分热情,这是哪家姑娘啊,快进来。

    又是拿毛巾又是段热水,不停给单玉浓擦拭,叫单玉浓十分不好意思。

    擦拭的差不多了,又拿了些糕点出来。单玉浓推辞以后,丁母才说劳烦姑娘帮忙看看病。

    这人是京都人家,具体谁家,单玉浓也没问。但是据说比较有背景,丁琛提到过。也是为了讨好人家,希望以后能好好提携他们丁家。

    单玉浓觉得丁琛人不错,也想帮帮他忙。

    跟丁母进了最好的朝南的东间房。

    门前摆了屏风,大概怕他们嫌弃,屋里摆放满了鲜花。

    丁琛低声说:这家姓顾,比你大些,叫声姐姐便是。

    单玉浓点点头。

    越过屏风,瞧见里头坐着姐妹二人,正在聊天,听见声响都侧过头来。

    丁母先福了一福叫声姑娘,前几日提到的那大夫,今儿请来了。

    单玉浓跟着抬起头:见过顾家两位姐姐。

    也看见了这顾家的两位姐妹,的确有大家风范,并非这小城能有的人物。

    可脸上,却尽是鄙夷和瞧不起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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