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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宠坏了

    医馆苏听尘的卧室。

    苏听尘靠在塌边,一手茶杯一手书。

    单玉浓小心的在旁边站着,看不出他喜怒哀乐。许辞走了之后,他就叫她回来医馆,板着个脸。

    没一会,苏听尘说:翻页。

    单玉浓便十分利落听话的翻一页书。

    翻晚了会被他瞪。

    这货最近越来越变本加厉。

    看书都要人在旁边伺候翻书页。明明之前春日在的时候,他也不这样。

    看着天色渐晚,晚饭不准备就算了,还耗着不让她回单家。

    就春日一人,事么未必出什么事。但是总要关心一下单柴丰的状况。

    肚子有些饿了,此时发出抗议之声。

    明明声响极大,苏听尘就是当做没听见。

    单玉浓故意轻轻咳了几声。

    苏听尘纹丝不动。

    单玉浓又轻咳了一声,之后说道:苏公子,我爹今天晚上还要检查下身体,要不然我先回单家。明儿再来给公子做个翻书的书童如何?

    春日不是在。苏听尘又说:翻页。

    单玉浓翻着白眼给他又翻一页。

    公子,我怕黑。走夜路万一被人谋杀了呢?

    那就住下来。正好本公子要个人伺候。苏听尘说。

    啥?

    你将春日带走了,夜里渴了想喝口茶都找不到人。苏听尘说。

    单玉浓不高兴的说:你这是要一人换一人?

    有问题?

    那我为什么要给春日付银子?单玉浓算账也明白的很。

    苏听尘说:你自然要给春日付银子。她能文会武,做一手好菜,月银五两。你——

    这话没说完。

    比说完了还要鄙视她。

    这说白了,不就是嫌弃她什么都不如春日?

    单玉浓说:可我会医术,她就不会。

    苏听尘抬眼望向她,春日也不需要会医术。

    哼,我知道了,春日不会医术也是好的。单玉浓不满的嘟囔一句。

    苏听尘竟然点头直言不讳:你知道便好。

    单玉浓一点都不服气,也知道辩不过他,正不知道怎么扳回一局呢,还好这会传来饭香。

    之后整个院子都上了灯,一时都亮堂起来。

    接着走出个小丫头问苏听尘要不要开饭。

    苏听尘点点头。

    外头便迅速的将一桌子的晚餐都备齐端了上来。

    单玉浓本来就饿了,闻了这饭香,根本憋不住了。

    她习以为常的坐在塌边,准备跟苏听尘一起吃。

    苏听尘却敲敲桌子,对身侧的小丫头说:她喝茶就够了。

    单玉浓的筷子还没落下,可是我饿了。

    你不是挺喜欢喝茶。苏听尘说。

    单玉浓怎么总觉得这话有点阴阳怪气呢。

    她不管不顾,拿着筷子就挑了一大块东坡肉到碗里,我喜欢喝茶怎么滴。我还喜欢吃肉。

    苏听尘白了她一眼,这么胖,还敢吃肥腻的肉。你瞧春日,就不吃。

    单玉浓看了眼那肥肉,突然就没了食欲。

    她最近有变胖么?

    小丫头在身侧笑了起来,单姑娘漂亮的很,也不胖。公子说笑。

    苏听尘说:你这怕才是说笑。

    单玉浓听了这话,格外揪心。

    难道说苏听尘不喜欢胖的?

    扒拉了几口菜在碗里,心想明天开始要减肥。

    吃了没几口,她将碗推了出去,吃饱了。

    苏听尘说:平日里不是挺能吃,今儿怎么客套了。

    怕你舍不得银子。单玉浓说,周扒皮,小气鬼。

    苏听尘也没理她。他吃的差不多了就着人将东西都撤了。

    外头已经黑的透彻。

    苏听尘略微揉了揉胳膊,看样子该是累了。

    站起身瞧着外头对单玉浓说:天晚了,我也乏了。

    单玉浓说:哦。

    苏听尘将手臂伸展开,我说我乏了。

    单玉浓说:那你就早点睡啊,你跟我说什么。

    苏听尘转过来捏住她的下巴,有意思,你总是能说出叫本公子想不到的话来。

    单玉浓想了想,难道不是累了的意思?

    我知道。你想睡觉了——那我现在就出去。单玉浓朝后挣脱开他,转身就要跑。

    苏听尘大手一挥便捉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挥,便将她转回去,速度不减直接扔到了榻上。

    单玉浓身体一悬,便整个躺在了床上。

    这乏了不就是累了的意思?这货的意思,难道是做点什么羞羞的事来解乏?

    这什么下流的逻辑?

    再说了,她怎么不记得什么小说里头讲这王爷喜欢那事解乏?

    单玉浓!苏听尘撑着床板欺身压下来,还不懂乏了是什么意思?

    单玉浓瞧着他,脸上红成一片,你这样,我怎么都懂了。

    知道你还不脱衣服!苏听尘说。

    要不要这么直接!

    单玉浓狠狠捂住自己的前胸,抓着衣服叫了起来,苏听尘,我告诉你,我虽然人穷,但是我不卖身。我也不是你的通房丫鬟,你别想占我便宜!

    苏听尘眉头拧成一片,什么乱七八糟的。

    单玉浓一脚狠狠的朝他下体踢过去,却被他侧身整个抓住她的脚,将她推倒床的里侧。

    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语毕,他指着外衣,更衣你都不懂?

    单玉浓这才缓缓反应过来。

    这货被丫鬟伺候惯了,自己都不脱衣服的,是要她给他脱衣服。

    单玉浓从塌边爬出来,伸手便扯掉他的外衣,你就说你要脱衣服不就得了。还你乏了。老娘怎么知道你乏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苏听尘黑着脸等着她又脱掉了内衬。

    粗鲁残暴,一点都不温柔。

    你真是——一点都不如春日体贴。苏听尘十分鄙夷的白了她一眼,真是怀念春日在的日子。

    单玉浓说:那你叫春日去给你找画好了!

    苏听尘掀了被子靠着床棱,都不知道暖床。

    暖床?

    这样的词,她如何不懂。那不就是那个意思么。

    单玉浓立即问:你总不会每天还叫春日给你暖床吧?

    苏听尘十分怀念的说:当然。这种事,从来都不用本公子吩咐,春日便做的很好。

    还做的很好?

    这什么狗屁王爷!十足的流氓胚子!

    那你就去找春日给你暖床去吧!下流无耻!单玉浓将衣服整个扔到他头上,气冲冲的离开了卧室。

    苏听尘被堆在衣物下,好半天没有动。等脚步声走远了,他才将衣服拿下来。

    今儿余大仙还说,女人不能太宠着,会宠坏。

    果然最近是太宠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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