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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都中毒了

    单玉浓到单家后门的时候,并没有急着进去。

    她在门前转了几圈,脑子乱成麻了。

    她还是没有想明白,单海蝶到底要做什么?

    单小丫便是再蠢,也绝不会将王欢叫到酒席上去闹事,也绝对想不到,单海蝶会把王欢叫到酒席上去。

    因为单海蝶丝毫不会替单小丫和李元银考虑。

    单小丫哪怕吃了这样的亏,也不会对单海蝶做什么,恐怕只会吃了哑巴亏。

    但是这一切都不像是偶然,好似埋藏着什么蠢蠢欲动。

    单家随时会反咬。

    单海蝶又究竟准备用什么样的办法一招致死?

    利用单柴丰么?

    叫单柴丰重新状告自己不孝?单柴丰本就是个吃屎的败类,可能真的会跟他们一伙。更重要的是,单柴丰钱物的丢失,也可以被他们反咬一口安在单玉浓的身上,并说是单玉浓偷了单柴丰的财物。

    这些可能都是有的。

    单玉浓脑子乱成一团,完全没有了心情。除了能叫单柴丰迅速下地之外,并没有其他更快好的办法了。

    回到木家轩。

    张姐见到单玉浓,还是十分热忱,回来这么早?酒席还没有散呢。

    单玉浓仔细又打量了张姐两眼。

    这个张姐,看起来敦厚老实,说话也算是比较直爽。因为不想得罪人没有明说单家的事,却也有提醒之意。

    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也只是表面。

    单玉浓想了想,对张姐说:其实,我并不想去吃酒。

    怎么?

    单玉浓跟着就哭了下来,我伺候了我爹快半月了,伺候屎伺候尿,他的小老婆,却闹到酒席上,说我不孝,还打我。她跟我爹分开的时候,从我爹手里要了八十多两的银子。可我爹却没给我留一分钱。

    整个单家恨不得将我弄死。我才回来伺候我爹的时候,还讹我的钱,跟我多要几倍的诊金。你看我那个亲爹,你看着他挺好的。你知不知道单家偷换媳妇一事。我爹是主谋。我爹将我娘的嫁妆都骗走了。单玉浓和盘托出。

    张姐听得愣住了,一面安慰她一面说:这一大家人,竟然这样,完全叫人看不出来!

    单玉浓耸着肩哭。

    张姐说:别哭,真没想到你这么不容易。他们家人太过分了。真的是一点都瞧不出来。

    单玉浓一番诉苦之后,张姐一直在旁边劝着。

    单玉浓心想,无论如何,这个张姐,得先拉拢了再说。如果成为敌人,势必会难上加难。

    张姐将单玉浓拉到屋里坐下来,一番劝说安慰。

    许久,单玉浓才止了哭。

    她跟张姐说:张姐,你瞧着就像是个好人。不论怎么样,他们若是欺负你,你也不用惯着他们。

    张姐说:没事,你放心好了。我会防着他们的。你真是个孝顺的姑娘。

    过会,她又说:我也是有事瞒着你,你那几个叔叔过来,跟你爹总是呛呛,好似是提到你了,但我也听不太懂。你那个爹——

    这话她没说下去。

    但单玉浓听懂了。

    这个爹,显然并没有多偏向她。

    单玉浓点点头,我做到了就行,只要问心无愧,就不会害怕他们挑唆。善恶有报,我会给自己积德的。

    这一番,至少算是拉拢了张姐的人心,至少她后面便是配合单家,也得考虑三分。

    单玉浓决口没提单柴丰身上的伤。

    过了午时,她赶着时间朝医馆去帮忙。

    到了地方,余大仙正在后头忙着。前头并没有什么病人。

    到了内室,瞧见余大仙忙的,还是前几日被带过来的那十几个武夫。

    这几个武夫的伤口始终无法愈合,反反复复的处理却见不到一点效果。

    单玉浓琢磨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她问余大仙,还没有找到中的是什么毒吗?

    余大仙摇头说并没有,这两日试了所有的测毒的法子,都没有检测出这到底是什么毒,会如此缓慢的侵蚀,导致伤口无法愈合。

    单玉浓说:这几个武夫平日里都是做什么的?

    余大仙说:武夫,自然是习武的。能做什么。

    那接触的都是棍棒枪剑咯?

    自然。

    单玉浓一时也没头绪。

    她根本无法检测是不是水银,她没有医疗设备,也无法从现代取过来。

    单玉浓仔细查看了这几人的伤口,已经有了腐烂的趋势,再这样下去,怕是会致命的。

    她前两日就给几个人用了消炎类型的药剂,可是效果并不好。

    又随着余大仙尝试了几种药,准备看看明日的效果。

    忙好了,单玉浓随口问余大仙,苏公子呢?他今日没在医馆,去哪了?

    公子今有事,还没回来。语毕,余大仙调侃,怎么,你想他了?

    单玉浓脸上一红,才怪。

    忙到天色晚了,折回单家。

    张姐见单玉浓回来,掀起单柴丰的袖子问单玉浓,我今儿才发现,他身上不太对。

    这一举动,倒是叫单玉浓有些懵。张姐这几日不是天天说给单柴丰擦拭身子,今晚上才开始说单柴丰不太对?

    怎么?

    张姐说:他身上意外有几处淤青。而且你瞧这几个,这个伤口好像是快烂掉了。

    单玉浓这才瞧见,单柴丰这个伤口,的确是快烂掉了。

    单玉浓抓了个镊子,用酒精擦拭伤口,露出里头的皮肉组织——没有错,已经开始腐烂。

    单玉浓心头一震。

    这状况,跟医馆里头武夫的状况一模一样。

    单玉浓虽然尽量做到天天给单柴丰擦拭,却有时候偷懒,一两日并不擦洗。

    如今看来,张姐大概也偷懒了,所以才没有瞧见这些伤口。

    而这单柴丰前几日身上还没有什么东西,明显是这两日才出现的。因为这两日单玉浓琢磨单柴丰恢复的还可以,才开始出门的时间长了一些。

    单柴丰被下了毒,跟武夫同样查不出来的毒。

    张姐不明就里,接着说:你不知道,你爹今日好好地不肯吃鸡蛋了。

    什么?

    鸡蛋,肉这几日都不肯吃。背着我偷偷全扔了。

    啥?单玉浓怔了下,好好地为什么不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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