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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医馆的营生

    单玉浓再问张姐来人都说了些什么,张姐推脱说:也不知道你们祖籍是哪里的,说话我也听不太懂,都是些方言。

    单家原本是北边的,后来辗转到了丁城,所以的确也是有些方言。

    但是张姐明显是隐藏了些什么,单玉浓也看得出来。

    单玉浓也没有接着问。

    检查单柴丰的血压和吃药的情况,单柴丰叨叨说谁有本事,考上了考上了。也没听清楚是谁。

    单柴丰即便指望单玉浓伺候他,心里还是格外偏向他的兄弟姐妹。

    单玉浓晚上做了些吃的,跟张姐一起吃了饭。

    张姐一边吃一边夸:你真是个好姑娘,买的都是贵的补品,对你爹也是好得很。

    单玉浓笑笑,问心无愧便是了。

    之后伺候了单柴丰睡下去,张姐就跟单玉浓一起搭了个床在旁边,离得也是很近。

    这一类护理都十分能说,跟单玉浓套近乎,说自己有两个儿子,一个孝顺一个十分不孝,平日里不听管教,乡试几次都考不上。

    提到这里,张姐说:听说你们单家小姑子的儿子,最近考上了乡试。

    不就是单小丫家的那个儿子李元银——单玉浓琢磨这是好事啊,怎么单小丫今儿在算命的摊上却抹眼睛呢?

    难怪单柴丰说考上了。

    单玉浓问张姐:这么快就传遍了?你都听说了?

    当然了。你们单家在丁城也是人脉甚广的一家。这李元银考上了乡试,听说是决定要宴请四方。下午听你们家叔叔姑姑提了一嘴。

    说到这里,后来也就各自睡去了。

    第二日。

    单玉浓琢磨去余大仙那里瞅瞅,顺带问问苏听尘,能不能给自己找点活做。不行就在医馆做点事,也能糊口不是。

    到了医馆,正好开门了,便是一大早,医馆里头也有不少人。

    单玉浓在门前瞧着余大仙在里头折腾什么,一直没出来,外头排队的人抱怨怎么这么慢。

    单玉浓不懂望闻问切那些招数,但是看得出来外伤如何处理,瞧见几个外伤的,就挥挥手说:你,你,还有你们几个,过来,我给你们处理了。

    那几个人没见过单玉浓,一头雾水,但估摸着也是医馆的人,倒还是听话的跟着单玉浓身后坐到了椅子上。

    这四五个人,有擦碰的,有骨折的,有本来就是过来拆纱布换药的。

    单玉浓一一问了,然后根据自己熟悉的方式一一处理了。

    其中一个满脸堆笑问她,这位姑娘倒是没瞧见过,是大仙的闺女吗?

    单玉浓摇摇头,我就是来帮忙的。不是他姑娘。

    几个人纷纷讨好似的说:这位像神仙姐姐一样,之前没瞧过。

    有一个认出来,这不就是单家老大的姑娘,听说医术相当了得。

    语毕,就议论开了。

    单玉浓嘿嘿一笑,过奖了。也不知道是谁随意说的。都是谬赞。

    那几个人纷纷就提到单玉浓救治她亲爹的事。

    单玉浓心里听了倒很是开心,这可是在现代医院里头,听不到的夸赞。

    本来她可是一把好手。

    处理的差不多了,门童要了银子,这几个人也就走了。

    单玉浓站起身洗手,瞧见帘子后头,苏听尘掀着帘子正望着她。

    他眼里有星辰。

    四目相对,仿佛一下子就被看到了心底,触电一般心底悸动几分。

    单玉浓脸上跟着就一红。

    她不自然的笑了笑,之后低着头骂自己花痴。

    好歹一大把年纪了,什么样的小鲜肉没见过,竟然瞧了一眼这等天姿国色就脸红。

    之后,她重新抬头,巴巴的跑到苏听尘面前,公子,你瞧我做的不错吧?怎么样,能不能在医馆谋点生计?

    苏听尘鼻子一横,把画还了,本公子考虑下。

    单玉浓说:那我每天吃什么喝什么啊?再说,你那点银子还收利息,我总得想法子还你不是。

    苏听尘捏了捏她的下巴,那副画,够你吃几辈子的。还了我,这点银子,我可以考虑不——

    那你再借我点!单玉浓丝毫不犹豫的以为他说的是不还了。

    本公子会考虑下免了你一半利息。苏听尘正儿八经的说完。

    单玉浓:

    苏听尘放下帘子,朝屋里走,也没理她。

    单玉浓努着嘴不高兴的咒骂:这个财奴!标准的财奴!一点王爷的大气都没有!

    余大仙迎面走了出来,姑娘说哪家王爷呢?

    单玉浓赔笑,没啊,没有哪家王爷。

    余大仙笑,你每日里要是得闲,到我这里来半日,来满了十日,给你一两银子。

    单玉浓喜笑颜开,真的?

    余大仙点头说:你手法不错,这几日也是忙的很。正好需要人手。

    单玉浓嗯嗯点头,还是余大仙人好。不像某人!

    余大仙略有深意的说:我也是奉命行事。之后就被人叫走了。

    单玉浓琢磨了一会,这个奉命行事是苏听尘吗?

    哼,他能有这么大方?

    回去的路上,单玉浓一路哼着小唱。

    整个丁城的病号数余大仙的医馆最多了,大部分人都信他的医术。这等医术的人,收费也是极贵的。一次诊金就是一两。

    单玉浓觉着怎么还是抱着大腿了。

    回了单家,张姐十分热忱的说:瞧你回来的晚,我已经煮了饭喂你爹吃下了。

    单玉浓点头说谢了,张姐瞧着就像好人,请了你真是我的福分。

    张姐说客气了,这本来也是我的分内事。你若是以后想出去,尽管将你爹交给我。

    单玉浓听了这话,也是放心下来。毕竟单柴丰这里不能出了差错。

    而且还能消停去医馆帮忙。赚点银子,也好给了这张姐。等过了一个月,张姐也就可以辞退了,到时候自然可以全都去医馆帮忙。

    张姐又说:今儿你那些亲戚又来瞧你爹的,还留了点水果。

    单玉浓也没挑破跟单家那点事。

    毕竟家不和被邻欺,她又是个看起来就十六的小姑娘,如果叫这张姐知道跟单家不和,势必要欺负她。

    单玉浓点头说是,嘴里应付:他们对我爹蛮好的。

    之后就进了屋吃了点桌子上剩的菜,琢磨下午就去医馆给余大仙帮忙。

    例行给单柴丰做检查的时候,单柴丰瞧见单玉浓,目光闪烁,指了指门外努了努嘴。

    单玉浓没明白什么意思,问他,咋的了?

    单柴丰嘴角十分轻的吐出个字来,坏。

    谁坏?

    单柴丰脑子开窍了,觉得单家人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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