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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为了钱卖了她

    单玉浓知道单老三媳妇不会做好事,却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显然,单老三媳妇是把单玉浓直接卖给了杨汤。

    所谓提亲,那都是说辞。

    为了钱,这个女人简直丧心病狂。单玉浓推却了提亲,她直接就叫杨汤来硬的。想必,单老三媳妇也算准了,就算是单玉浓吃了亏,也只能认栽。

    这不要脸的本事,实在是一顶一的叫人后背生冷风。

    而这个杨汤——竟然还叫了两个男人过来。

    杨汤用脚踢着袋子,对那两个人说:瞧你们那点出息。没见过女人似的。

    两个男人奸笑,花了五两,就买来个雏,可比万花楼的便宜多了。

    五两

    杨汤说:单家的姑娘,本就贱——谁不知道那个单海蝶,在外头勾三搭四的从来没清闲过。

    另外一人说:那你堂哥他不是戴了帽子了?

    杨汤冷笑,谁叫他瞎。

    一人说:别说没用的了,赶紧解开袋子,办了事好走人。这里也不太平。把她眼睛蒙起来,别叫她看见。

    杨汤说:你怕什么。跟丁晓天不是还没成婚呢。

    那人极其不悦的推了杨汤一把,你乱说什么名字。

    丁晓天定了亲了?

    这事单玉浓还真不知道。只是这个定亲的男人是谁,显然原主也没见到过。

    两个男人将单玉浓从车厢里头拽出来,杨汤在旁边说:丁晓天才刚刚被人划了脸,怕是你嫌弃她了。

    王欢跟丁晓天都怀疑这件事有人搞鬼,但具体是谁,她们也不太清楚,又不敢去问丁钱氏。

    杨汤说:这丁城,谁敢去问丁钱氏家里的事?真想知道,只能旁敲侧击。

    单玉浓也没心情听他们聊这些没用的,用剪刀将麻袋底下戳通剪开。随手又捏了医院实验室包装好的白磷。

    白磷极其易燃,遇见空气就能烧着。

    之后就将白磷从麻袋底下撒了点出去——很快,就燃起了火,在空中飘防。

    那是什么?怎么回事?

    你瞧,飘起来了!

    鬼火!三个人异口同声叫了起来。

    单玉浓掐着嗓子压低了声音开口说:我叫武春,我死的好惨啊!你堂嫂把我害死了,死的好苦啊!还我命来

    说话间,单玉浓将麻袋掀开,整把白磷洒了出去。

    白磷极轻,跟空气摩擦就有了温度,迅速燃烧飘荡,真真是一出聊斋大戏。

    原本气定神闲的三个人,同时叫出声来,有鬼!

    就看着三个人惊慌失措,满地爬一样朝后跑,一点管单玉浓的心情都没有了。

    单玉浓看着三个人跑远的身影,捧着肚子哈哈大笑,真是胆小鬼,一点世面都没有。这点麟粉都不认识。

    她将手里的白磷收起来,琢磨以后都可以用得上。

    再四处看一圈,她突然后悔了,这是哪啊,她也不会赶马,怎么回去啊?

    再想到刚刚一个男的说这里不太平,后背更是冷风阵阵。

    单玉浓这会就算是拿个指南针,怕是也走不回去。甚至导航也不认识这里的路。

    百感交集之际,漆黑的树林中间,突然缓慢走出一个黑影。

    单玉浓后背一凉,这里真的不太平吗?

    她朝后一退,从马上一个趔趄掉落下来,心想,这要是落在这里被人宰了,可真是倒霉透了。

    结果黑影一闪,跟变魔术一样的到了马车边上,之后,那黑影单膝跪下:

    公子让我接您回去。

    单玉浓这下子看清楚了,是之前就出现过在苏听尘身边的那个黑衣人。

    单玉浓拍着胸脯,魂都被吓出来了。

    这个男人沉默寡言,动作极快,穿的衣服又有些别扭,怎么看都十分惊人。

    苏听尘么?单玉浓缓缓问了一句,但意思已经是同意了。

    她又忍不住问黑衣人,你刚刚一直都在?

    回单家的时候就在。

    单玉浓觉得小心肝颤了颤。

    她突然十分生气的说:那王欢打我的时候,你怎么没出来?

    黑衣人十分认真的说:只有生命有危险的时候我才出来。

    那你意思,王欢打死我,你就会出来?

    黑衣人表示默认。

    靠,这是个什么鬼。

    黑衣人赶着马车,重新将单玉浓带回了丁城。

    沿路都是深山老林,单玉浓看了一路,认出这是丁城靠着的山,叫老山。这老山山脉历史悠长,是最早就存在丁城的一处山脉。

    听说老山山脉有些神秘,传奇故事也极多。

    赶回到了丁城,已经是深夜了。

    经过单家的时候,单玉浓瞧建,单家将大门紧锁。看样子,就没准备叫单玉浓回来。

    总不会,他们都知道单玉浓被卖掉的事?

    黑衣人却显然没打算在这里停留,赶着马车直奔医馆。

    医馆的门仍是开着。

    昏黄的灯光下,能瞧见苏听尘坐在桌子边上,手边备着茶,一手捧着书。

    他无论什么时候看着,都有着一丝懒散之气,好似根本无心这世间所有。但眉头又带着些高雅,有着生人勿进的冰冷。

    单玉浓轻轻呼了口气。

    只是见到他,心里就多了一分靠山。

    黑衣人将单玉浓带进屋,单膝复命,公子人到了。之后便鬼魅般的消失不见。

    苏听尘头都没有抬,问了一句,看你这样,倒是担心那三个人了。

    单玉浓说:公子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又不是吃人的猛兽。

    苏听尘将书放下去,抬眼朝她望过来,很快就瞥见她脸上的巴掌印,看来你挺喜欢这巴掌。

    单玉浓说:还有用。

    丁晓天的事,你做的吧?

    公子知道了?单玉浓问。

    苏听尘点点头,她们既然动你,还回去,也是应该。只是,为什么不对单海蝶下手?

    单玉浓没说话。

    苏听尘嘴角一扬,戳开她的想法,因为王欢,只是个姘头,单海蝶却是跟你有血缘的亲戚。

    单玉浓抬头望向他,如同心底被放大了一般,你都知道?

    苏听尘瞧着她,我并不都知道。只是你——太奇怪了。

    单玉浓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为什么,王欢跟丁晓天打了自己几巴掌,自己会迅速还回去。可单海蝶,却叫她一忍再忍。

    她没有任何理由,让着单海蝶,她毕竟不是原主。

    这个想法,叫单玉浓心底说不出的担忧,可又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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