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以明见苏若洵完全没有要好好说话的样子,也不继续惹她,与别人讨论这案子该从何下手,目前谁的嫌疑较大。
苏若洵原本就坐在最边边,见他们聊得热烈,就想着不会有人注意自己,起身走了。
回到房间,苏若洵躺在床上,拿被子盖过自己的脑袋,想着离下顿饭来临还有很长时间,不如先睡一觉,看看能不能缓缓自己的气,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令以明那个不要脸的没什么反应,她倒是一直难受。
一大早就去高府,后来又已那么刺激的方式回六扇门,苏若洵是真的累了,一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这一睡就睡到黄昏时分,屋内什么都看得清,但又暗暗地,明明什么都还在,却平白多了一丝萧条。
苏若洵看见在不远处坐着的那个人,坐起身,说道: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这样躲懒,是要罚的,我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令以明相当注意自己的语气,生怕有哪会让她又恼了,那壶茶水的谁是另一个丫鬟烧的,那丫鬟前不久被高小姐罚过,你以为,该如何让那个丫鬟说出实话?
其他人当捕快也有些时间了,哪会连这点小事都想不出,令以明来找苏若洵,只是找个由头来说说话,试图缓解一下两人之间的尴尬。
然而,苏若洵很久都没有回话。
她在挣扎,究竟是留着骨气和顶头上司做斗争好,还是放下自己那点委屈接受上司的主动示好比较好?
令以明见苏若洵不说话,又道:你想不出也不用着急,快点起来一起去商量一下,说不定能有好的法子。话毕,令以明又觉得自己这样示好的太明显了,道:当然,如果你以为你是苏大人的养女我就不会罚你的话,你可以不去。
前一句是示好让她去,后一句则是威胁,苏若洵灭了大半的火一下就重燃了,那我就等着师兄你的惩罚了,麻烦你出去。话毕,躺下,又拿被子盖过头。
令以明站在苏若洵床边半晌,终是忍不住伸手去推了一下苏若洵的肩膀,你别胡闹了。
麻烦师兄你再说一遍给你自己听听,到底是谁先胡闹的?呵呵,不道歉的是他,怎么说的好像是她错了一样?
令以明欲言又止,看着苏若洵背对着他,叹了口气,是我对不起你,你的手疼不疼?
这道歉说的还真顺口,既然又不是什么难事,刚才怎么就死活不说呢?
他这一说,她就立刻消火了,原本就是那么一句对不起的事,怎么就耗费了这么多时间
你这个道歉我不满意,你说了你为什么这么做我才能消气。苏若洵立刻就坐起来了,委屈的盯着令以明看,你能不能为我想想?查案查到一半突然被人拉了那么远的距离然后被送上马,接着莫名其妙被送回六扇门,换做是你,说不定你就能杀人了!
令以明不语,就静静的打量着苏若洵,看她还能说什么。
究竟是不是她?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该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了。苏若洵双手抱臂,轻哼一声,令以明别过脸,你到底去不去,别耽搁我时间。
嘿这态度,嚣张的有些过分了!
你到底说不说,你不说我现在就去投诉你,说你抢其他捕快功劳,居心叵测。苏若洵也真不怕令以明,虽然他气场是有的,板着脸也还真的挺凶,但她有后台啊!
他是她顶头上司,她养父是他顶头上司,谁怕谁啊?
令以明闻言,好像是急了,可皱着眉头半天也说不出个什么来,最后也只能垂下眼,道:你爱说就说吧。
苏若洵见令以明这样,真的是一头雾水。
不就说个原因吗?有这么为难吗?这哥们是不是得再过几个时辰才说的出口啊?如果是的话那她还挺乐意再等几个时辰的。
令师兄,我不就让你给我说一下原因吗,你至于委屈成这样吗?你是觉得难以启齿还是你忘了?苏若洵急的都挠头了,这算什么事啊?
我不会说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令以明就跟被骂了一样,说话都小声了,苏若洵见状,撇嘴,打量了令以明好一会儿,最后站起来,挥手,真是受不了你这个样子,委屈什么啊?我要想怎么让那个丫鬟说实话了,你出去,别打扰我思考!
嗯。令以明点头,然后就真的出去了,苏若洵叉着腰,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他到底是委屈什么?她说的话有哪戳到他的小心脏了吗?
还有说个原因究竟是能死还是残废?他至于吗?
诶,真搞不懂他这个人格分裂患者!
晚上,苏若洵和卞守静一起沐浴后回到房间,见桌上多了碟定胜糕,便问,这怎么来的?
自是别人送来的,说是记得有人爱吃。连柔把门关上,道:令师兄就是不大会说话,既然你也没受伤,不如看在这碟定胜糕的份上,就原谅他这么一回吧?
苏若洵拿起一块定胜糕塞进嘴里,吃下去后,道:别的我都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但在他这个人身上,我真的觉得卞师姐是看透他才觉得他不怎么样的,这个人很难用三言两语描述出他哪里不好,但总之就是不怎么好。
真是秀外慧中。卞守静闻言,立刻开始夸苏若洵,我和他相处了两三年才偶然发现的事,你这么快就发现了,果然善于观察,是捕快的好料子!
嘿,谢谢师姐夸奖!
连柔见状,笑着摇了摇头。
高小姐是暴毙而死的。苏若洵对很平静的高夫人说出能立刻让她不平静的话语。
胡说八道!果然,高夫人立刻就掀桌了,苏若洵是躲了,但还是被泼了一脸的茶。
幸好不热
浅雯是被人害死的!你们捕快都是傻子吗!竟然说是暴毙而死!你们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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