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总统套房,宋惜换下了礼服,穿上酒店提供的浴袍,整个人都舒服了起来。
何诺言也一样,这个流程里面,她也是一直站着的,毕竟婚礼上那么多人看着,她可不敢出一点点的差错。
现在,宋惜和何诺言正在扎堆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老板娘给她送来的新婚礼物。
“喜马拉雅,带钻的,这上百万了吧。”
“还好吧,她有一屋子的爱马仕。”
宋惜淡然道。
何诺言咽了咽口水,这话她居然可以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来,她也有不少的爱马仕,倒也不觉得贵,并且还有升值空间,但这个喜马拉雅的,带钻的,她长这么大还真的只见过一次。
“你这个老板娘对你真的很大方啊。”
“嗯,她确实对我挺好的。她之前还是我的房东来着,不过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她是我的老板娘,那些日子还和人家称姐妹来着。”
想起那段时光,宋惜才不由的感慨这时间过的真快啊。
何诺言摸了摸这漂亮的铂金包,有点舍不得放手。
“借我拍张照怎么样,我发一下朋友圈。”
“随便。”
“啊,爱你!”
何诺言捧起宋惜的脸就是一顿猛亲,要说女孩子之间互相的亲一下,倒是也没什么。
但是,在某人的眼力就不是这样了。
唐文殇端着香槟过来,正好看见何诺言捧着宋惜的脸亲这一幕。
他不客气的“踢”了何诺言一脚。
“拿着包边上拍去。”
何诺言回头瞪了他一眼,同样没什么好气。
“你就这对待你老婆的闺蜜?小心我在她身边吹耳旁风,休了你。”
“呵,你还是先把自己的事情搞好吧,过去。”
“靠。”
何诺言拿着包到另外一边了,她其实也不想在他们两个面前当电灯泡,被迫喂狗粮,可不是好的感受。
“你的朋友呢?”
“已经上飞机了吧,怎么,想见他?”
唐文殇坐下,放下手中的香槟,一只手绕到了她的肩膀上,贴的她极紧。
“没有,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好吧。”
“因为他不帅吗?”
“都说不知道长什么样了,我怎么知道他帅不帅。”宋惜翻了一个白眼。
这些日子,唐文殇觉得宋惜对自己翻白眼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但是倒也可爱。
他忍不住凑上去,轻轻的咬了咬她的耳骨,宋惜被弄的有些痒痒,她推了推他,道:“别乱碰了,痒啊。”
“你答应过我,今天我想做什么都可以的。”
“那也得等诺言走了之后吧。”
“这个简单啊。”
唐文殇说罢,转头喊了一句:“何诺言!”
“……”
良久,毫无回应。
“看,走了。”
宋惜无语了,她站起来出去看了看,那只包放在了桌子上面,但是人已经不见了。
这跑的是真的快啊。
说好的party,现在也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唐文殇从后面抱住她,轻轻往上一引,宋惜急迫的把手搭在了前面的桌子上。
宋惜:“…你想…干嘛…”
“你说呢?这几天你要准备婚礼的事情,怕在你身上留下痕迹才没有动你,我现在可是全部要讨回来的。”
“……”
行吧,宋惜无法反驳,在说她和唐文殇都是法定的夫妻了,这种事情也是自己应该要尽的义务。
今天晚上,她可能会废吧。
……
宋惜和唐文殇的婚礼上了当天的热搜,今天去了婚礼的嘉宾也变成了各位的饭后谈资。
商界的不少有权有势的人都去了,娱乐圈的也有大导演,影后,影帝什么的。
不过这个名单里面,却差了一个人。
路修没有去,不是因为邀请名单里面没有他,只是他自己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做到像其他人一样,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扑进别人的怀抱。
公寓里面,路修的地上放着一大堆的空酒瓶,任弘深进来的时候,闻见的就只有满屋的酒味。
他皱了皱眉,脱下身上的风衣,不客气的踢了他一脚。
“没死就起来!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路修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又揉了揉眼睛,却依旧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卧槽…姐夫…”
任弘深真的好想一巴掌拍死他。
“人家不就是结个婚吗?你至于要死要活?你在国外四处留情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你现在会因为一个女人烂成这样?”
“你管我!”路修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站起来,还推了他一把。
“我就是喜欢宋惜,我就是没骨气,你能拿我怎么样!你tm还想把我抓回来铐起来打吗?”
啪!
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路修的脸上,他有点懵。
“你以为我不敢吗?我来的时候你姐交代过,这次一定要把你带回去,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算是把你带回去,我都不知道该给你姐怎么交代。”
“交代个屁!你们不过就是想要监视我罢了,打也打了,你现在给我滚!给我滚!”
任弘深现在看路修就好像看见一个自以为自己很强的跳梁小丑,他松了松领带,透了几口气,上前一步把他踹在了沙发上。
他反身压上去,拽住他的衣襟冷道:“路修我告诉你,我把宋惜派在你的身边,可不是监视你,我tm一天没那么多空闲的时间和你搞这一套!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真应该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有多么让人的倒胃口!今天,你要不被我揍一顿,要不,就跟着我回去!”
“那你还是打死我吧!我不会走,我不会放弃小惜!”
“呵,”任弘深无情的笑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又看看宋惜嫁的是谁?你不会觉得,你有那个实力去和唐文殇斗吧!”
“总有一天我会有的。”
“草!”
任弘深一向都说到做到的人,这路修既然选择了前者,他自然也要履行。
路修被他打了一个大花脸,他感觉自己整个人的心肝脾肺肾,都快要碎和塌了。
他吐出一口血,沾染了雪白的沙发。
任弘深拿起自己的风衣:“我不会帮你了,你要是做不到你所说的,那就永远都不要回来。至于你姐,你也别想联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