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苍明邪那冰块脸,真的很难想象他在那方面上是如何的。
屠灵思绪开始飘,又很快回来。继续听下去,屋内又传来女子哎呦的声音。
好劲爆啊。
屠灵觉得这事怎么比自己上还要带劲。笑了笑,她已经不满足听,而是想要看看。
指尖对着那窗纸一戳,不大不小正好一个洞。
将眼睛对上去,却让她看到另一只眼——红透的,泛着萤光。
屠灵猛地向后退去。
便在这时,房门突然大敞,随后而来一阵劲风,带着男人低沉声音:进来!
屠灵撇撇嘴,被发现了。
她单手捂上眼睛,冲着里面说:该穿上什么快点穿上啊,我不看。
萧屠灵,你要看到什么?
苍明邪的声音近在咫尺,屠灵只觉手似被什么拉着一下子放下来,她猛地睁眼,看清屋内情景——
古色古香的屋子,干净整洁。苍明邪正坐在一张紫檀木椅上,袖笼微挽,正在拔毛。
没错...是在拔毛......
他身边坐着不少人,有那个老者,还有刚才叫声娇滴滴的女子。
女子虽长得美,然她却是人首狐身,一条狐尾规整放在旁边,时不时动一下。
而刚才与屠灵对视的是个少年,瞧着才十五六岁,却长着一对翅膀。
所以这是...合家欢现场?
屠灵张了张唇,又将目光收在苍明邪身上,落在他手上,那只惨兮兮的小灵鸟。
灵鸟半边翅膀已经秃了。
......该让她说什么,原来她方才激动半天,全都是她脑补。
少年一双血瞳盯着屠灵,翅膀一挥:主上,她是谁?
路人。苍明邪答道。
狐身女子美艳一笑,扭着腰朝屠灵走来:小妹妹,怎么,你也是君上的小迷妹?大晚上的,来看他拔毛了?
......屠灵被搞到无语。
她突然有一种她是谁,她在哪里的悲哀,从腰间拿出药瓶扔给苍明邪,报答,我自己找草药炼的。
苍明邪抬手接住。
眸光微澜,男子捏紧药瓶问:你会炼药?
这有什么难的,我炼着玩,随你爱吃不吃。屠灵说完便要走,太怪了,这货全身都是怪,她可不想多待。
一屋子没个人样。
站住。
苍明邪叫住她。启唇:既然来了,见者有份,这凤凰肉留你一份。
什么?屠灵一时回头,重新打量他手中的灵鸟:这是凤凰?
嗯。苍明邪神色正常,指尖轻蘸盆中水,继续干活。
想象不到,他身为一个主子,满屋的下人围着看他干活。
少年往屠灵身边一站,叹了口气:我家大春那么可爱,要不是尊上需要凤凰血补身,我怎么可能献出来。
屠灵一惊:这是...你的?
嗯,我前段时间刚生的。
......屠灵开始打量他,这少年,哪来的生......
少年自来熟,翅膀一勾屠灵,向前凑了凑:你...身上有寒噬刃的味道,莫非你就是那个扒光尊上的女人?
咳。
老者出声阻止,瞄了眼苍明邪,果见后者轻飘飘掀起眼帘,朝少年身上看了去。
少年立马闭嘴。
屠灵憋着笑,你说的没错,我就是那个强了他将他扔下不管的女人。
哇哦~
屠灵可不管苍明邪什么眼神,随手一指,你们,都是他的......?
嗯!我是初莱,她是绣琅,他是赛伯。我们都是伺候尊上的人。
少年自报家门,温暖笑着:你呢,以后也来伺候尊上?
我是路人。屠灵答,瞄了眼苍明邪,照着他方才说的来。
初莱哦了一声。
狐身绣琅似懂得在两人身上看,与屠灵说:妹妹,你长得这么漂亮,来我们尊上这里伺候说不定能混上一个好差事...就不考虑一下?
我看他有你就够了。屠灵一指,别误会,我和他只是泛泛之交,什么都不是。
苍明邪听到这儿,蓦然放下手中凤凰。
抬眸望她。
屠灵一怔,心想这货干嘛,怎么用这种好似两人有一腿的眼神看她,她可什么都没多想。
苍明邪一怒:你们都闲着了?!
是是。赛伯最懂眼色,瞧尊上已经徘徊在生气边缘,忙赶着那女子那少年干活,顿时,烧水的烧水,生火的生火。
苍明邪很快将那凤凰毛拔光,随手一拧,凤凰的脖子断了。
屠灵见他手法娴熟啊。
凑到他身边说:你是不是经常能吃到这种东西?这东西吃了对身体很好?能补什么?
男人轻瞥她。
本尊疗伤用。他答,却没与她讲,这凤凰肉到底用来疗那部分的伤。
其实是被封身锁所伤之伤。
屠灵拧眉:难道你被寒噬刃伤的还没好?你不是挺厉害的,怎么还这么拖拖拉拉。
萧屠灵,你以为随便被划一下?你手里的那个,九州之内除了你,谁人都不能靠近,而它的煞气不毁天灭地,独独对本尊管用。
哦?那这么说你跟这匕首主人有仇?
......
苍明邪不愿深说。这匕首主人早死了四百年,何来仇恨一说。
然而伤他的那人的确是跟匕首主人有点关系。
苍明邪将那死凤凰往屠灵怀中一扔,嘱咐一句:拿好。随后便让那三人把准备的搬进来。
一锅热水,先将凤凰扔进去,抄了抄后拿出来拿刀开膛。
这男人冷静到如外科大夫一样,手中的利刀上下一划,处理得当。
绣琅对屠灵说:妹妹,没见过像我们尊上这样完美的男人吧,你今天有口福,能吃到尊上亲手做的菜。
那我是不是该庆祝一下?屠灵打趣,绣琅笑弯了腰,脑袋上一对狐狸耳朵微动。
偏偏这时候,屠灵对苍明邪说:既然都多我一人了,那你介不介意在加两个?
怎么,还有人?初莱扬声,朝屠灵身旁看,也没人啊。
屠灵盯着苍明邪笑。
男人知道她说的是谁,上次那个蛇干,另一个,他很早以前就想见见。
让他们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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