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归来她也只是想着赚钱,连针线篮子都未碰过。
手艺生疏,还只有三天,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依靠着烛火的亮光,苏芜一点点的对着针脚,楚情你看这个对不对?
楚情看着自家小姐认真的模样,凑近低头过去看了看,十针有七针是错的。笑了笑指着绣错的针脚耐心指点。
楚情看着那个忙碌的身影催促道:小姐,亥时了,歇息吧。
苏芜恍若未闻,绣了一个下午刚刚顺手一点。
等苏芜放下手中的东西,已是深夜,看着手里还算看的过去的荷包,总算可以歇息了。
三日后,珍宝阁内,容璟早到一步的等在里面。苏芜看着那个身影,捏了捏手中的荷包,快步走进去。
等到容璟面前,摊开掌心,一个绣着朝露花的荷包就这样呈现在他面前。
容璟心中欢喜,明知故问,想逗一逗她:这是什么?给我的?
苏芜惊讶的看着他,他竟然不知道?这是这是荷包。
容璟看着她这幅害羞的模样越发起了想逗她的心,继续佯装正经:怎么平白无故送我荷包?
眼前脸红的人儿见他还不知道,有点赌气似得,握紧手掌,收回了荷包。
容璟见她有些生气,赶忙拉住她的手,将她揽入怀中,握住她拿荷包的那只手。轻声哄道:好了,不逗你了,给我吧。
怀中人却不干了,紧紧的攥着那只荷包,假意道:你果然知道,那容世子是收过几家姑娘的荷包啊。
容璟看她现在阴谋得逞的样子,就知道上当了,却也不说什么,就这样笑着看她。只是紧了紧手臂,反正现在人在他怀里。
苏芜偏过头看他,见他也不说话,就要起身离开,容璟哪里肯放她离开,刚她那娇媚的小模样可不多见。
稍微一个用力,苏芜便又回身跌倒在他怀里,刚想嗔怪,一个你字还未出口,都被容璟的唇堵在嘴里。
容璟就这样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舔舐她的唇,贪恋的吸取她香气。就像他想的,她的唇果然也是香的。
苏芜放在容璟身后的手不停的打在他背上,却并没有用上内力,所以女子的这点力气在容璟看来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勾引。
他愈发大胆,开始侵略她口中的每一寸。苏芜被他的吻融化,再无力气挣扎。
一个温柔绵长的吻结束,容璟在她耳边低语:现在可以给我了吧。苏芜闻言脸烧的更烫,立即起身把荷包扔给他。
容璟仔细端详了一下,问道:怎么朝露花是两朵?
哦那个苏芜还未从刚才回神,稳了稳心神解释道:别人都绣一朵,但我觉得一朵有什么好的,莲花有并蒂莲之说,朝露花也该有两朵并蒂的好兆头。
容璟心下了然,他的卿卿总是这么与众不同,总能给他惊喜。
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苏芜朱唇轻启,转身欲走。
卿卿。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无事,晚些再告诉你。
苏芜有些疑惑,但仍轻声嗯了一声。
刚用过晚膳,苏芜回房描了几张首饰图,吹灭的灯烛,流风突然现身,手中似乎还捧着什么东西。暗卫一般不会主动现身,苏芜看着他走近,将手中的盒子递给自己,主子说这个务必要亲手交到苏小姐手中,苏小姐看完自会明白。
苏芜刚接过盒子,流风便隐匿不见。
打开盒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支簪子,只是簪子的花纹有点特别,是两朵并蒂的朝露花正是她绣的那两只。
他竟这样有心,难怪他今天叫住她,原来那个时候就有这个打算了。
他定是找了陈娘子,不知陈娘子有多头痛,这么着急的时间,还要描样子,挑材料。
苏芜勾唇一笑,拿起那支簪子,借着月光细细看来。
两朵朝露花的花蕊都用了难得的南海珍珠,在夜里月光的映衬下都熠熠生辉。簪身都用了上好的翠玉加金丝,丝毫看不出来是这么短的时间赶制出来的。
还喜欢吗?苏芜被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手里的簪子差点脱手而出。
还未来得及呼救,身后的声音再次响起:是我。
苏芜回过头,容璟的脸一半隐在黑暗中,一半被月光照出淡淡光晕。
苏芜惊讶的问道:你怎么来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容璟一手拥过苏芜,轻声道:本来准备歇下了,又想着怕你不喜欢,左右无事,我就来了,你们丞相府这点守卫还难不倒我,你不会要告我一个私闯民宅吧。容璟在苏芜耳边轻笑。
苏芜轻轻回抱住他,我很喜欢,谢谢你容璟。
她比别人多活一世,却从未体会过被人珍视的感觉,谢谢你容璟。
容璟唇角上扬,哂笑道:好了,我该走了。为了你,我也做了一回登徒浪子了。若非他经过白天的事,实在不忍相思,他也不会做这登徒子之事。
那晚,苏芜第一次没有重复前世的噩梦。
太子一事尘埃落定,朝堂之上也安稳了两日。
再过几日便是三皇子的册封大典,宫中上上下下都在准备。
皇后自前太子去世以后,本来就羸弱的身子,更加一病不起,庆贵妃不喜争斗,闭门不出,后宫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云妃协理,再加上三皇子被册封为太子,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这回云妃可是风光无限,完全已经不把皇后放在了眼里。
现在她的儿子可是太子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想想云妃就十分的高兴。
得意洋洋的在宫里扬步走着,这一切还是要感谢太后娘娘了,要是没有太后的鼎力相助,沅儿未必能够夺得这个位置的。
云妃忙着走了过去,心里急切的想要和祖母说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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