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那里,我当然要去,万一他们欺负你,谁帮你?
这还真是大言不惭,一直在那里站着看热闹还说为了帮自己,她看他分明就是去看戏的。
听风告诉你的?
苏芜想就是听风,不然容璟怎么会这么直接的就找到国公府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去那里,听风这个间谍。
是也不是。
到底是不是?
苏芜看着容璟,他倒是和自己打起了哑谜。
我找你有急事,所以问听风,听风听你的丫鬟说你去了国公府,所以我听了便去那里找你。
关键时刻,他可不能把听风给出卖了,实际上,他早就知道苏芜肯定会去国公府,所以他在前两天就告诉听风,只要苏芜一去国公府,就立马过来告诉自己。
你今天去国公府,就不怕皇上知道?
苏芜感觉肯定会有人给那皇帝打报告,这样一来,她和容璟的事情可就暴露在皇帝面前了。
知道便知道吧,反正早晚都会知道。
容璟的心里已经想好了对策,把旁边一直说话的女人一把捞到了自己的怀里。
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苏芜靠在容璟的胸膛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她竟然开始很适应,甚至感觉这样的感觉很舒服。
目前又已经连续两天没有任何线索了,也没有发现死亡的人。
容璟闭着眼睛抱着怀里的人说。
我们去看看那天来指证林牧之的那个女人,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现在那个女人恐怕是唯一的线索了,但是没确实的证据,他们又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扳倒林牧之。
她在一个院子里。
容璟说后带着苏芜来到了一处大杂院的小院子。
那里好像密密麻麻的一堆人,苏芜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两个人到那里一看,正在地上躺着的,正是那天的那个女子**的躺在那里,浑身上下到处青青紫紫,没有半块好地方。
羞辱的表情狰狞的脸,看来还是真的遭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让开,锦衣卫指挥使!
容璟拉着苏芜走了过去,那场面简直了,让人辣眼睛,看来凶手和这个女人应该是有着不小的仇恨。
这下手够狠的!
苏芜看着女子躺在那里的样子,明摆着是报复。光给其弄死还不够,死了以后还什么都不给穿,直接抛尸在外边,应该是有看见的好心人给关键部位给遮盖上了。
你去通知锦衣卫,南笙!
南笙轻功了得,而且今天容璟没有带人,让南笙去最适合不过。
没有多久,南笙就带着锦衣卫回来了,仵作也带来了。
是谁最先发现这具尸体的?
看着带人来了,容璟也开始对周围的人进行了审问。
我,我,我就住在旁边的院子里。
一个男人说,看着有些胆怯,应该是被容璟的眼神给吓到了。
你看到的她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吗?
容璟看着男人问。
不,不是,她浑身**,然后我给她盖上了一件被单!
男子指着那边晾晒的被单说,看来这个女人应该是被人强暴了以后才被扔到外面的。
你说的我们都会记下来,日后成为呈堂证供,所以请你最好说实话。
容璟死死的盯着男人说,男人瑟瑟发抖似乎都不敢去看那个容璟。
我说的都是实话。
那就好!
容璟看了看,点点头说,但是这个男人决定是有问题的。
怎么样了,有什么检查结果吗?
苏芜走到尸体旁边,看着仵作正在检查尸体。
死者死的时候应该是被某种东西勒住,然后窒息而死,脖子上都是勒的痕迹,但是
仵作说了又停顿起来。
但是什么?
苏芜皱着眉头问。
但是这个女人被侵犯过,可是却没有生前反应。
听了仵作的话,苏芜应该想清楚了为什么,既然被侵犯,但是又没有生前反应,那就是说死了以后被侵犯的了?
苏芜心中的怒火油然而生,还是不是人,这么对待一个女人,人都已经死了,还不肯饶过她,竟然侵犯一个死人。
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出这种事情啊,真是猪狗不如。
你刚才说你是第一个见到她的?
苏芜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那个男人面前问,眼眸里凶狠的目光,让男人一直退步。
是,是啊!
听到男人承认,苏芜一摆手,男人直接被人架了起来。
带回去审问!
容璟自然看出来了苏芜的意思,直接说。
回到了锦衣卫的衙门,苏芜来到了关押那个男人的地方。
看着被绑在刑房里的男人,苏芜感觉有些可笑,现在这个男人竟然感觉十分的害怕,他怎么会害怕呢,他害怕什么啊,做的时候都没有害怕,现在装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苏芜看着容璟审问。
张三!
男人回答着。
为什么要强暴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
苏芜死死的盯着张三的眼神,问着他。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张三的眼神闪躲,声音嘹亮,明显着是现在隐藏着什么。
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苏芜嫌弃的捂住了耳朵,一般人越是在自己没有理的时候,越是叫的声音越大,以此假装的表现自己内心的恐惧。
怎么,心虚了吗?
看着男子不说话,苏芜有继续问着。
我有什么好心虚。
看着男人嘴上一直在否认。
还不承认吗,验尸结果已经出来了,女人是在死了以后被人强暴的。
很明显,男人听到了苏芜的话,感觉浑身一颤,差点就要承认了。
那又怎么样,这也不能留代表是我做的!
这个男人倒是一块硬骨头,可是他越是这样,她就要他越难受,为自己做过事情负责任。
你刚才说,你是第一个见到她的,而且还给她盖上了一层被单,但是刚才和我说话的人是一个假的?
容璟看着男人一字一句的说得男人没有办法还口。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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