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前厅,看着不小心被刑部侍郎小儿子打破的花瓶,苏贺也只是略一皱眉,便立马笑着开口:所谓岁岁平安,想必就是如此了,来,大家继续。
工部侍郎正想着赔礼,不曾想人家根本不在意,便狠狠地瞪了一眼闯祸的小儿子,打算等回去再好好教训他一顿。
反观当事人应天行,自己还纳闷儿了,隔那么远,自己是怎么碰到这花瓶的。
有小厮过来收拾残局,应天行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也就是这么一眼,就让他看出了不对劲。
于是,有些话就这么不经大脑给说了出来:这花瓶怎么是假的?
本来热闹的大厅,就因为他这么一句话,忽然间就安静了下来。
胡说什么呢,看回去我不收拾你!
工部侍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小子怎么就这么
谁知道,他竟然直接一把拉开了那小厮,让那堆碎片暴露在众人跟前,在场的都是一些官员,对这些珍贵的东西自然是见得多了,也能分辨一二。
应公子说笑了,来人,还不快把东西收拾了。苏贺强装镇静,笑了笑说。
这个时候,人群中也有人疑惑出声:哎?这好像真是假的!
有一就有二,接二连三的出现质疑声,此时,苏贺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了。
且不说这花瓶到底是真是假,也不能就这么传出去,到时候他这丞相的面子往哪儿搁?
就在苏贺打算尽快息事宁人的时候,忠义候突然开口:
苏相,想必是下人给弄错了,本候记得容世子向来对这些都颇有研究,不如请他来看看,若真是假的,还真要将这下人给严刑拷打一番。
话都说到这份上儿了,就算苏贺不肯,这场面这已经是无法圆过去了,便只能硬着头皮对管家道:还不去请容世子?
此时,吴管家已经是迈不开腿了,怎么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给打破了,还被人给看出来是假的,这
这个时候,一阵清晰的咳嗽声从人群中传了出来,众人不自觉的纷纷让出道来,一袭白衣的男子缓缓而来,温润如玉的脸上挂着一抹笑容。
方才正好听见侯爷的话,若是有用得到璟的地方,还请尽管开口。
忠义候也不拖泥带水,径直开口:烦请世子爷看看这花瓶是真是假,也让苏相放心才是。
只见容璟走了过去,在那堆碎片跟前蹲了下去,只看了一两眼便起身,恭敬的说:
璟向来爱好这些,不瞒丞相,此物的确是仿品。说完便离开了。
话音一落,人群中皆是议论纷纷,就在苏贺下不来台时,突然有下人来报,说是表演开始了。
苏贺连忙对众人道:诸位同僚,表演已经奉上,还请各位移步。
到底是当朝权相,也不会有人在这节骨眼儿上驳了他的面子便纷纷去外面了。
查,立马给本相查,还有这里摆的东西,都给本相让专门的人来给我辨一辨!
说完这些,苏贺也大步流星的离开,只剩下焦头烂额的吴管家。
说来,此时工部侍郎才是最忐忑得那一个,他没想到,小儿子无意打碎一个花瓶,竟然惹出这样的事端,真希望时候苏相不要找他麻烦的好!
给阿辰去信,把白玉凰佩送来云阁。说完这句话,容璟便大步往外走去。
此时的容辰还在四处寻找这人,可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对儿白玉凰佩,就这么被人给惦记上了。
在柠苑四周转了一圈儿,简直让沈长歌惊叹,尤其是那个什么都有的小药房,她以前只听母亲说姑姑会医术,可没想到,这小表妹也会,完全是自学成才啊!
小姐,事儿成了。二人正坐在院子里喝茶,南笙突然从外面进来,小声对苏芜说。
只见女子的嘴角不经意的露出一抹笑容,徐氏,这一次,我可不会手软了。
不过,一会儿,可有更好的戏码等着你们母女呢,你们可千万要坚持住了。
表妹,你笑什么呢?正在喝茶的沈长歌一抬头,就看到自家表妹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纳闷儿道。
苏芜却摇了摇头,说:表姐,前面表演开始了,咱们回去吧。
戏台上的表演如火如荼,老夫人也看得高兴,等苏芜和沈长歌回来,第一出戏也已经看完了。
苏二小姐。正打算与沈长歌一起去自家舅母身边,不曾想竟然有人叫住了自己,扭头一看,竟然是沈馥雅。
人家是客人,她到底不好拂了她的意,便与沈长歌说了一声,然后转道坐在了郑馥雅身旁的空位上。
郑小姐怎么不往前面坐?苏芜疑惑的问道。
郑馥雅笑了笑说:前头坐的都是一些官家夫人,去了指不定又是一场阿谀奉承,倒不如坐在这里自在。
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直白,倒是让苏芜给惊到了,察觉到苏芜的目光,郑馥雅突然笑了一声:
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与你投缘,如果你不介意,我叫你一声苏妹妹可好?
苏芜下意识的说:只怕大姐姐听着会吃醋吧。
然而,郑馥雅却嗤笑一声:说实话,你大姐姐那个性子,我是不怎么喜欢,也就是容乐,老是喜欢与她一道,怎么劝都不听。
看来,这郑馥雅还真是性情中人,久居深宫,却还能如此通透,着实不易,当下便对她有了一些好感。
郑姐姐说的是,我那大姐姐,一言难尽。苏芜也是够坦诚,反正这里也没别人,她也不怕被人抓住把柄。
本来还疑惑于苏芜这话,可突然想到了什么,便也明白了,意有所指的说:看来,你这相府也不太平。
二人在此地相谈甚欢,苏千媚却早早的去了房间更衣,一同的自然还有容乐郡主。
哇,千媚,你真漂亮,皇兄见了一定会喜欢。
看到换上一袭红衣的苏千媚,真的是人比花娇,怎么看怎么与皇兄般配,自然,这个皇兄指的是三皇子容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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