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贝姝为了这部投资过亿的电影花了不少功夫。
此刻,与她对戏的是助理。
因为,她想在戏里真打,可又怕控制不好力度伤到对手,先拿助理练练手,这助理跟她很多年了自然不会计较这一巴掌。
与她对戏的演员是个外国女人,金发碧眼,身材凹凸有致,活脱脱的风情美人,正安静地坐在一旁翻看剧本。
安茜忍不住环住自己的腰……她目测,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比她腰细!
艾玛,这是妖精吧,她又看看身边的阮忆辛,手不自主按了上去:"我看她那个腰跟你有一拼!"
阮忆辛腰被按的直痒,小退了一步,笑了笑:"没有吧,可能我就是不好好吃饭。"
这几天她都没什么食欲。
"忆辛?"金贝姝正巧转过身,就看到在别墅里面的他们。
阮忆辛挽着安茜出来,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起身,礼貌的打招呼。
"你们来看我们试戏?"金贝姝打开保温杯,喝了口花茶。
阮忆辛闻到花茶浓郁香气,心旷神怡,笑容明媚:"是啊,我还没见过拍戏是什么样子的,不过大家放心,我就在旁边看两眼。"
"没关系,大家都挺熟。"
而且权利还大,金贝姝是市长千金,而她阮忆辛是荣少的妻子,两位导演见了还要对他们保持一定的恭敬。
再加上这是试戏,没正式开拍,两位导演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维特走到阮忆辛身后,恭谨的说:"少夫人,马上开餐了。"
"哦,瞧我这记性,光顾着和大家聊天。"阮忆辛笑面如花,赶紧张罗着:"大家忙了一上午辛苦啦,我带大家去主别墅那里用餐。"
金发碧眼的瑟琳娜刚到g国不久,语言这方便不太行,只好皱着金色的眉毛问身边助理,声音不算很大,但阮忆辛听见了,并且听懂。
她蹙眉,好奇地望了眼身后。
金贝姝问她:"你见过瑟琳娜?"
"不是……"阮忆辛疑惑:"我好奇我居然听懂她讲话了,她说的还不是英文吧。"
瑟琳娜说的是波克默尔语。
"哎。"安茜撞了下她胳膊:"你失忆当然不记得你自己去过挪威学过波克默尔语了。"
"……"
阮忆辛越来越好奇自己的曾经。
总感觉自己无所不能。
住别墅的西式餐厅里,入座的大家在荣斐寒进来时全部起身。
阮忆辛在看到荣斐寒身边的易言深时,表情凝住了,而后,快速地朝金贝姝看去。
她捕捉到金贝姝眼底一抹不屑。
安茜落座,小声的问她:"荣少难倒不知道易少和贝姝不合拍吗?他怎么偏挑今天来。"
"不清楚啊。"
宴席已经开始了,导演给荣斐寒敬酒:"荣少,感谢您为我们挑了个这么好的演员啊,金小姐简直就是为演员而生的!"
"好剧当然要配好演员。"荣斐寒淡淡道。
"哪里哪里,多亏了荣少栽培跟张导认可,我才能加入到这个大家庭里。"金贝姝起身也来敬酒。
阮忆辛切牛排的动作停住,在他们互相敬酒之后,盯住荣斐寒红酒杯咽了下嗓。
"……"啊,她也好想喝啊,才不想喝甜滋滋的果汁。
小心翼翼的用脚尖碰了下某些人的腿。
荣斐寒看向她,邪魅一笑。
??
他不懂她的意思?其实懂……
她并不知道,又调皮地碰了下,回应她的还是邪魅一笑。
!阮忆辛急得都坐直了。
易言深在对面被狗粮撞了个满怀,故意碰掉落刀叉:"哎哎哎……瞧我这破手。"
"我马上给您换一副。"佣人在旁边说。
"没事没事,擦擦就干净。"
易言深弯腰去捡,就看到阮忆辛来不及收回的脚,冒出冷哼。
旁边有人说:"我以前就听过别人说,易少不喜欢麻烦别人,现在见了果然如此。"那年长的人敬酒。
易言深不得不起来。
而某些人感到小腿这里没人碰,他行所无事地踹了下易言深的椅子,使椅子向后挪了下。
易言深一坐差点踉跄摔倒,他怒瞪罪魁祸首。
荣斐寒停下切牛排优雅地动作,偏头看他:"怎么,今天的菜不合易先生的口味么。"
"……"!!你们小两口秀恩爱还欺负单身狗?
易言深咬牙切齿地往前拉椅子。
坐在他身边的安茜憋笑。
他瞪过去,小声的警告:"不准笑!"
安茜默默地喝了口果汁,可实在太好笑了,她连忙用餐巾擦了下嘴巴:"你们先慢慢吃,我去补个妆。"
"我也去。"阮忆辛举手。
八成想去找酒喝?
荣斐寒向站在门口的维特使眼色,维特会意,立马就跟了过去。
"呼,可算出来了。"阮忆辛用冷水洗了把脸:"他们聊天我完全听不懂,还不会聊。"
"没事。"安茜拿出气垫对镜补妆:"反正一会就要吃完了,等下我们去找金贝姝打麻将。"
"嗯……我也有这个想法,不过她今天应该有很多戏要拍吧。"阮忆辛摸着兜里的手机,心有所思。
安茜合上气垫,靠着洗手台边:"不会的,我打听了,他们白天只有一场戏已经拍完了,下午会闲很长一段时间等夜幕降临再拍。"
阮忆辛眸光微亮:"万一她要背台词呢?"
"哎哟,这样吧,我们等下吃完去问她咯。"安茜一定要把在船上的遗憾补回来!
见她这般执着,阮忆辛不再阻拦。
等他们回去午餐已经吃的差不多……阮忆辛心心念念的红酒始终没喝上。
安茜拉着她说:"你看热搜,佩蓉当众揭穿汪石的事情爆了。"
"?"阮忆辛接过手机,翻看上面的帖子,其中有个大v在上面写:佩蓉鬼迷心窍被汪石养遭遇家人家暴……
呃?这怎么有点像她那篇家暴文。
阮忆辛往下翻,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她写的家暴文内容很像!她戳手机屏幕,震惊:"安茜,你看这个文章像不像我写的家暴文?"
安茜咬碎棒棒糖,好奇地看过来:"哎,是挺像,但有些地方还是不一样的。"
阮忆辛想起荣斐寒的警告,呼吸一滞,把手机塞进安茜手里:"你在客厅先等下,我有事要找荣斐寒。"
"那麻将什么时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