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微的身世,不就是一个从福利院里出来的孤儿,早年间那个福利院还因为虐待儿童的事情上过一次报纸。
在这些信息之中,庄志康完全没有找到有价值的东西。
没错,就是这个福利院,创建福利院的人叫秦琴,也是早期管理福利院的人,那时候的福利院虽然资金紧张,但是还能勉强维持这些孩子们的日常开销,后来,秦琴想要寻求一些资助,就认识了徐益生,这个徐益生也就是后来福利院的负责人。
高琪一口气将福利院的背景交代清楚,但是庄志康还是不太理解高琪的意思,福利院的更新换代是很正常的,这又跟顾清微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徐益生,同时也是至今还未抓获归案的犯罪嫌疑人,他涉嫌虐待儿童,甚至有人怀疑秦琴的死也跟他脱不了关系。而顾清微又是徐益生手底下最不听话的孩子。
高琪说的口干舌燥,停下喝了口咖啡,继续说道。
在秦琴去世以后,徐益生变本加厉,希望这些孩子能替自己赚钱,但是顾清微在徐益生眼里,却是个赔钱货,也是因为顾清微的出逃,才让别人发现这个不起眼的福利院,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高琪已经说的这么明白,庄志康怎么会不懂,这个徐益生过着今天这样东躲西藏的日子,全都因为顾清微,他又怎么会放过顾清微呢?
你的意思是,利用这个徐益生?
可是问题来了,这个徐益生当年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都已经和么多年过去了,要查到他的下落,难上加难。
你肯定在想,这个徐益生又要去哪里找?
高琪完全猜透庄志康的想法,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
这是我刚才从我妈那来的时候,遇到的,看来顾清微那边也在找他,他只能主动出击,而现在看来,最好的依靠就是我们。
庄志康仔细的看了看名片上的内容,照高琪所说,这个人只是自己主动出现,那么不管是背景还是身份,都有可能是冒充的,而且目的不明确,谁也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
你觉得这个人可信?
庄志康叹气,高琪虽然聪明,但是到底阅历不深,轻易相信别人的话,早晚会栽大跟头的。
为什么不可信?
高琪反问,庄志康将名片扔回桌上,名片飘飘悠悠的勉强落在茶几的角落上。
万一这个人别有目的呢?
庄董事长,小心驶得万年船没有错,但是没有大胆的创新和进步,您也就只能故步自封,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我们只需要利用他达到我们所需要的目的,那就是有用的。
庄志康发现自己刚才有点小看高琪了,这个丫头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狠心,她说的确实没有错,但是这样做,也是一种违约的体现。不过只要是能够让自己成功,踩着别人的肩膀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会让助理去联系他的。
庄志康看着角上的名片,那上面的徐益生有一个新的名字,
曾凡。
某公司的职员。
。
陈母既然从陈锡这里下不了手,那就只能从邢谏这里找突破口。
离陈锡酒吧不远的一处咖啡厅,
陈母静静的等着邢谏,有些在酒吧里不好直说的话,只有再找另外的地方才能让这个邢谏明白了。
咖啡厅人不多,陈母坐在角落的位置,但是邢谏一进门就已经看到了,面带微笑的走过去,也不客气,直接坐下,还谢绝了服务员的点餐请求。
看来刚才在酒吧里,您还有什么话没说完。
陈母将之前收到的所有文件从包里拿出来,摔在桌子上,即便位置再隐蔽,还是引得周围人的纷纷侧目,邢谏倒是无所谓。
这些东西应该就是你寄给我的?
邢谏伸手整理了桌上的东西,而后又推到陈母的面前。
是我寄,我只是好心的想要告诉您,您的丈夫已经在背地里悄悄的背叛了您,所以,您今天是来感谢我的?
邢谏仍然挂着笑,让陈母完全猜不透对面坐着的年轻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就仿佛是很多年前,那个女人跪在自己的面前,脸上永远挂着笑,让自己很是抓狂。
感谢你?你还真是抬举你自己,我只想知道你破坏我们家庭的目的是什么?你想要钱?很简单,我们都可以给你。
邢谏见陈母的态度很平和,感叹陈一清这个老狐狸果然很不简单,这件事儿上都能让陈母跟他站在同一条线上,
你们的家庭?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二十多年前,是您伊雪女士,非要抢走我母亲的爱人,也就是我的亲生父亲,才建立了您所谓的你们的家庭。至于钱,你觉得我要是缺钱还会把这些东西给您看到吗?
邢谏的笑,让陈母的心里觉得毛毛的,当年做的亏心事,心再大的人,也有心虚的时候。
那是你母亲不知好歹,如果当年我要是知道你藏在哪儿,你觉得你还能活到今天吗?我劝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陈母的虚张声势让邢谏更是坚定心中所想,
伊雪女士,很遗憾,您当年就是没有发现,这也是命运,命运安排我在二十多年以后,来找您,告诉您,要为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您明白吗?
陈母现在一闭眼都是那个女人的脸,就这么盯着自己,就像此刻的邢谏,带着笑。
人生在世,没有谁是不爱钱的,你不满意只不过是钱没给到你想要的数,说吧,你想要多少。
在陈母眼中,之所以邢谏这样的威胁自己,也只是为了更多的钱,既然之前自己的威逼也不管用,现在也就只剩下利诱了。
自己和陈一清的这辈子也就这样了,陈母只是担心自己百年以后,陈锡这个单纯的孩子是绝对斗不过陈锡的。
我说过,我从来都不是要钱,我要的是你付出代价,你应该还记得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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