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她怎么死的?她怎么会死呢?
陈一清满脸的不可置信,仿佛对面的邢谏在跟自己开玩笑,当初自己背信弃义抛弃不假,但是也暗中派人照顾,怎么会就突然死了呢!
邢谏看到陈一清这猫哭耗子的模样,溢出冷笑,
你觉得我有必要用我母亲的生命来骗你?她死了,难道你心里不该是最清楚的?
邢谏永远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母亲是怎么被人捂死在被子里的,那晚母亲就像是有所察觉,提前让自己躲在米缸里,后半夜,邢谏被吵醒,通过缝隙,看到一伙人将母亲闷死在床上,等他们走了,邢谏出来,却再也没有叫醒自己的母亲。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不是她跟我诀别的吗?,拒绝了我的帮助,然后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也从未跟我提起过你的存在。
陈一清的记忆却跟邢谏的有所偏差,当初派去照顾邢母的人,带回了一封信,是邢母的诀别信,信上拒绝了陈一清所有的帮助,并划清界限,从那以后,跟陈一清再没有联系。
陈一清,你还真的是道貌岸然的家伙,母亲到死都念叨你的好,从未跟我说过你的半点不是!哪怕看着你取那位回家,母亲也只是安慰自己,你会来接她的,她一直等,却等到了你派来杀了她的人!
邢谏一向能够很好的隐藏自己的脾性,但是这一次,面对陈一清泼在母亲身上的脏水,邢谏再也忍不了了。
邢谏的暴怒,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陈一清从来都是好面子的人,被别人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总是觉得面子挂不住。
这里不是谈事情的地方,不如,你跟我走,我们去个比较**的地方,好好梳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邢谏扫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陈一清的身上,对于这些目光,邢谏完全不在乎。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布置好了什么陷阱让我跳?你连抛妻弃子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还能有什么误会?害怕别人知道,你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
邢谏近乎歇斯底里,将这些年憋着的怨气,一股脑的全撒了出来,旁人听了这话,心自然就偏向邢谏这端,对着陈一清指指点点。
甚至有些人开始发现这个人,居然好像跟那个陈氏的董事长有几分相似,陈一清面对这些碎言碎语,开始忐忑。
你相信我,邢谏,不,你应该姓陈,当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当初抛弃你们是我的不对,但是我确实不知道还有你的存在,你跟我回去,我必定保你是陈家的继承人!
陈一清开始用利益诱惑,这个地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如果被发现自己的身份,那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良好形象,只会在瞬间崩塌,而这些记者们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肯定会添油加醋,到时候自己想翻身都难。
陈?呵,这个姓,我怕脏了我的名字!继承人?你倒是肯出筹码,你将那个陈锡又放在何处?我可不信你会将陈锡弃之不顾,反倒将陈氏给了我这个野孩子!
暴怒后的邢谏,将心中的憋屈全部爆发,立刻便冷静下来,目前的局势对自己有利,陈一清太好面子,周围人的嚼耳根足以让他觉得有危险。
好好好,你不愿意姓陈也没有关系,至于继承人的身份,只要你跟我走,我立刻证明给你看!
陈一清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趁那些嗅觉灵敏的记者还没有察觉到这事,围观群众的说法,到时候自己还是可以公关掉的。
原来你也会怕别人的闲言碎语,我以为你当初抛妻弃子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乎这些批评了呢?
邢谏靠近陈一清,悄声说道。邢谏也知道陈一清现在很着急,故意在拖时间。
算我求你,邢谏,事情闹大了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你以为那些记者会放过你?
软的不行,陈一清开始来硬的。其实陈一清说的没错,这些记者只要抓住一点儿风声,就能胡乱写出一大篇章,虽然陈一清不够厚道,但是到底自己现在的身份也没有多干净。
好,给你三天时间,我希望你能跟我证明,我一会还有事儿,你的那些保证的言辞,还是留着回家跟你那位陈夫人好好解释吧!
邢谏说完起身,不顾周围的目光,离开。
陈一清双手握拳,额头上的冷汗滴在手上,陈一清顾不上去擦,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
顾清微在对面的土菜馆,好好的围观了这场好戏,陈一清怕事的样子还真的无法跟之前那正经的样子相提并论。
完事儿了?
顾清微即便不知道邢谏到底跟陈一清说了什么,也大致能猜得出来,看到朝着自己走来的邢谏,顾清微主动问道。
面对陈一清的时候,邢谏觉得自己就像是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而面对顾清微,邢谏又觉得像是又一股清流,悄悄流过炽热的心,带来凉意。
你怎么不问,最终你能获得什么?
邢谏看着顾清微,很认真。
顾清微被邢谏的眼神看的毛毛的,不自觉的避开邢谏的眼神,
我顾清微要的东西无非是钱,还有什么好问的?我猜,陈一清必定会跟你承诺陈家的产业。
顾清微一猜即中,邢谏倒是有些意外,一直都知道顾清微很聪明,邢谏今天才知道,对于顾清微的聪明自己还是低估了。
你怎么知道?
客观分析,他陈一清还有什么能让人心动的?这世界上又有谁是不爱钱的?两者综合来看,只有承诺给你陈家的产业,才会是最有利的筹码。
顾清微漫不经心的说道,邢谏却露出满意的笑,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只有这样聪慧漂亮的女人才能配得上自己。
你说的很对,所以为了庆贺我们成功了一大半,去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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