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上来,宝义对着紫菱的方向努了个下巴:宝福,你喜欢这丫头呢?
宝福脸红:你别胡说。
我哪里胡说了,你防着我跟防着贼一样,就因为当时为了救我家爷出来,三少爷把我和她硬配了一回,那事情不都过去了,不过宝福,咱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伺候的是不同的主儿,但我也拿你当半个兄弟,和你提个醒,那丫头,你还是离的远一点吧。
宝义说完就走,没走两步,手腕被用力扯住,疼的他倒抽冷气:矮油喂宝福,我知道你有武功,你这也不能对兄弟下狠手啊,放开,疼死我了。
宝福松手,神色却很冷峻: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宝义可不敢多说,只是道:反正哥们不会害你就对了,好了,掉队了,我不和你说了。
宝义生怕再被宝福抓住,加紧了步子跑回了人堆。
宝福担心的看着紫菱的背影,孤独委屈的让人心疼。
而另一边,颜宁对此浑然不知,笑声回荡在了整片山野之中。
哈哈哈哈,不行了,再这么笑下去,我都要笑出八块腹肌了,再给你们一人一次机会,可以请求场外援助。
颜宁用力收了笑,腮帮子都快给笑酸了。
什么事场外援助?其才奶声奶气的问。
颜宁下巴朝着何燕珞努了努:呶,你们三叔啊。
其才忙巴巴的看向何燕珞,大眼睛扑闪扑闪,萌态可掬:三叔三叔,你帮帮我们吧。
这个忙,何燕珞是坚决不会帮的。
其官倒是骨气:其才,咱们不是还有两次机会呢,肯定能猜出来的。可能,可能,可能是鼻毛,对不对啊三婶。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啊。
颜宁笑的岔过气去,呼吸困难。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笑点这么低,可真的太好笑了,小孩子童真的回答,是毫不娇柔做作的傻气。
是小鸟,是小鸟。其才也争着回答,不过完全是因为头顶上飞过了一只小鸟,乱答的。
何燕珞却听的满头黑线,颜宁笑的前俯后仰。
其才满脸期盼:三婶,我猜对了吗?
你嘴里那小鸟,那肯定是错的,你要换个小鸟,我就能算你对了,不过为了不被你们三叔用眼神杀死,我来公布正确答案吧:是男人味。
颜宁说着,对何燕珞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这绝对是个老少皆宜,身心健康的问题吧,想歪了的你,一会儿跪经时候,多跟菩萨反省反省吧。
老少皆宜,身心健康,她还真敢说。
也是,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她不敢说的。
问题的答案勉强给她算个身心健康。
问题的本身,她真好意思说,身心健康吗?
你真是一日不给我惹麻烦,一日不得歇。何燕珞一声叹息,道尽无奈,看向其官其才,他一脸温柔笑意,其官其才,猜错了没关系,只要你们答应三叔一个事情,这小木马,三叔一定送给你们。
两孩子,正失落呢,闻言又欢喜的四目放光:嗯嗯,三叔你说。
今天这个问题啊,是个谜语,三叔还要留着去考别人呢,所以,你们千万不能给三叔透露了出去,好不好?
连娘也不能说吗?
对。
不说就有小木马?
对。
嗯,我们不说,和谁都不说。
那,和三叔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何燕珞笑的更温和了,实则是老奸巨猾的哄骗,他才坏呢。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三个男人之前的契约达成,颜宁乐不可支,挑眉看着何燕珞:你刚才那样子,像拐卖小孩的人贩子,一脸坏相。
比不着你坏。何燕珞回怼,颜宁当是夸她。
嘿嘿!哎呀,到了。没想到,一路上闹着玩着,白马寺的大门,就在眼跟前了。
上次来,是跟着王氏,颜雪还去求了个姻缘签,下下之签,把颜雪气的回去路上,都把怨气撒在了软包子身上,暗戳戳的掐了软包子好几把。
不过那次,软包子万幸没把自己也求了个姻缘签,还是个上上签这件事告诉颜雪,不然,就不是掐那几把的事情。
软包子这人,活的贼窝囊。
不过这签倒是求的不错。
何燕珞这种男人,绝对是上上签中的上上签。
何家老祖宗和运送斋菜糕点的马车,到了也有个一盏茶的工夫了。
何燕珞带了颜宁和其官其才,进了白马寺,迎面是何家管家钟叔,也是从车道随车上来的,正指挥着几个随行上来的奴才,将斋饭素点,往香积厨搬送。
另有几个奴才,抬了香烛经票下来。
何燕珞把其官其才留给颜宁,也去帮忙布置张罗。
颜宁闲来无事,带着其官其才瞎逛。
白马寺坐北朝南,长方院落。
整个布局规整,风格古朴。
正门进入,就是一个偌大广场,广场上建了功德碑,放生池,石拱桥,还有两匹石雕马,身形高大,形象温和驯良。
广场由南朝北中,依次排列着五重大殿,广场西面,则坐落着四大院子和东西禅房。
今日何家捐资布斋,诵经祈福,是在正殿大雄宝殿。
大雄宝殿在天王殿和大佛殿之后,供奉的本师释迦牟尼佛的佛像。
今日捐资,共跪经八轮,一轮半个时辰,上午四轮,下午四轮,大户人家的考究和排场,可见一斑。
以前跟着王氏来,顶多就是拜拜,吃个斋饭,听会儿禅。
何家一出手,直接包了大雄宝殿,举家跪经八轮,加起来就是八个小时,颜宁想到这,膝盖就疼。
不过,路上何元请也说了,也并不需要跪满八轮,八轮其实诵的都是一样的经文,想要功德圆满一些,就多跪上几轮,若是身子吃不消,跪个一两轮也就罢了。
颜宁分析一下,觉得她绝对属于身子吃不消的那一行列的。
至于功德,她已经很圆满了,再多,就会升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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