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来,他根本不是我的菜。”
阮叔哼哼两声,根本无法接受以后自己身边的人是席御城。
“谁说一定要是爱情呢?友情也行啊。”
阮叔:“……”
大可不必。
“不跟你说了,我还要熬夜加个班,挂了。”
闻言,沈清欢应了句“好”,收起了手机。
想起白天没修改完的方案,她又打开了电脑。
等她完成工作,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也不知道厉墨寒在做什么,一直没来找她,沈清欢还有点不习惯。
她伸了个懒腰,把书桌收拾好,走出了书房。
此时的厉墨寒正抱着笔记本坐在沙发上,戴着耳机,一脸严肃,好像是在开视频会议。
沈清欢没吵他,给他倒了杯牛奶,就进卧室找衣服洗澡去了。
洗完澡她才发现自己生理期来了,但bsp; 平时如果是她自己一个人住,那肯定直接就跑出去拿东西了,可现在厉墨寒也在,她有些不敢,生怕自己出去的时候他就进来了。
也不知道他的会议有没有结束,在浴室里等了一会儿时候,沈清欢忍不住喊了一声。
“厉墨寒。”
没人应。
就在沈清欢准备出去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他的声音。
“你叫我?”
他在开会,听的不真切,但还是进来问一句,怕她有什么事。
沈清欢瞬间红了脸,语速有些快:“我生理期来了,但是卫生棉在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你能帮我拿一下吗。”
他又没应,沈清欢以为他没听清楚,又准备说一遍,刚开口就听到他说。
“开门。”
“……”
“…开门做什么。”
沈清欢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捂紧了身上的浴巾,随后便听见他笑。
“白痴,你不开门,我怎么把东西给你。”
“…哦,你放在门口就可以了,然后你出去。”
“好。”
听到卧室门关上的声音,沈清欢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浴室的门,看到他挂在门把手上的东西,心里暖暖的。
她本来拿的是睡裙,但生理期总是没那么方便,也容易着凉,又换了身睡衣。
厉墨寒已经结束了会议,不知道在厨房里做什么。
沈清欢走到厨房门口,看着他。
“你在做什么。”
“红糖水。”
沈清欢平时生活不规律,又爱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到生理期就会痛经,尤其是第二天和第三天,常常疼得死去活来。
可除了厉墨寒,没人记得。
他将熬好的红糖水,倒进被子里,端给她。
“喝了。”
有点凶。
沈清欢接过茶杯,厉墨寒便越过她,进了卧室。
她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红糖水,身心都感觉暖暖的。
不想睡觉,她又开了电视。
卧室里没开灯,本来还以为厉墨寒已经睡了,但她刚开起电视,他就出来关掉了。
“你干嘛啊。”
“太晚了,喝完去睡觉。”
他在,怎么可能还让她任性的熬夜。
沈清欢:“……”
不知道是不是厉墨寒实在太凶了,让她连反驳都忘记了,捧着茶杯就进了卧室。
被窝里还有个热水袋,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出来的。
“睡觉。”
厉墨寒也跟了进来,完全没有要分开睡的意思,直接上了床。
“还没喝完呢。”
“喝不下就别喝了。”
他拿过她手里的杯子,顺手放在了自己这边的床头柜上,又把她拉进了被窝。
热水袋的温度刚刚好,不会很烫人。
厉墨寒将人抱在怀里,又将热水袋放在她的小腹处。
“会不会难受?”
“不会。”
沈清欢摇了摇头,有他这么细心的照顾,怎么可能还会难受。
可接下来,厉墨寒才发现,沈清欢是不难受了,连失眠都好了,真正不舒服难受的人,是他自己。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吵醒沈清欢。
只有半夜受不了的时候去冲了个冷水澡,回来的时候一身寒气,睡梦中的沈清欢下意识在他怀里一蹭,又一身火气……
第二天是周末,沈清欢难得睡了个懒觉,等她醒来,厉墨寒已经出去跑步回来了。
她从床上做起来,揉了揉眼睛,还有些不清醒,但随之小腹处传来的涌动让她瞬间跳下床冲进了洗手间。
这一看才发现她夜里睡得太熟,裤子已经弄脏了。
沈清欢有些懊恼,从衣柜里找了条宽松的运动裤换上,处理好之后,坐在床边看着床单上的红色血迹发呆。
厉墨寒已经做好了早餐,正准备叫她,就看到她出神得厉害。
“沈清欢。”
“啊?”
闻声,沈清欢下意识将被子拉过来遮住弄脏的地方,脸有些红。
虽然这种情况以前不是没有出现过,但毕竟过去太久了,她就算脸皮再厚也是不习惯的。
“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床单弄脏了。”
“去洗漱吧,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他挑了挑眉,拉她起来,将人推进了洗手间,自己则折回来收拾床单。
看着厉墨寒拿着床单进来清醒,沈清欢刷牙的动作都顿住了。
“放那吧,我一会儿自己洗。”
厉墨寒却好像听不到她的声音,不仅将床单清洗干净了,还将沈清欢扔在一旁的内裤和睡裤也都洗了,动作极为自然,就好像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谢谢啊…”
沈清欢实在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皮突然就变得这么薄了。
还怪让人难为情的。
“去吃饭。”
“……”
没一会儿,厉墨寒也在餐桌前坐了下来,和沈清欢相对的位置。
整个早餐的过程中,他的手机响了不下十次,但他一个电话都没接。
“会不会有什么急事啊。”
他的手机就扔在餐桌上,沈清欢看到了,是秦闻的电话。
一般来说,没什么事的话,秦闻应该不会这样打电话。
但厉墨寒却摇头,否认。
“没有。”
“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赶我走?”
闻言,厉墨寒盯着她,眼神凌厉。
“不…不是,就是随便问问。”
“谁说我要走了。”
他暂时并没有离开春城的打算,至于公司的事情,他相信秦闻有能力处理好。
实在不行,他可以远程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