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浅浅死不承认,步步的跌退着,不停的摇头:“阿深,不是的,这些真的和我没关系。”
欧阳深根本不听她的辩解,也不会相信她的话,继续揭穿她的阴谋:“你向林瑾年索要打火机当然不是为了做纪念,更不是为了珍藏,而是把这个打火机当做了你害人的武器。”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靳浅浅情绪激动的说。
“你在打火机里面安装了一个微型的引爆物,而你手中,正好就有这个微型引爆物的电子遥控,只要这个遥控在手,即便隔的在远,那个打火机都会在你的操控下引爆,你指使了老何,叫老何把打火机寄到温家,事后就发生了温家引爆的事件。
你为了不使人怀疑到你的头上,叫林瑾年背了锅,还有温婉的失踪,也是你干的,你派人把温婉带上了曾经林瑾年送给你的那辆车上,同样让我误以为温婉的失踪是林瑾年干的。其实这一切都是你在策划,你精心策划这一切,却一直逍遥法外,叫林瑾年替你背锅,靳浅浅,你不觉得问心无愧么?”
靳浅浅只是哭,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欧阳深。
欧阳深已经知道了一切,她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她现在只有用哭来博取同情了。
“林瑾年其实心知肚明,却什么也不说,他太愚蠢了,愚蠢到以为是在保护你。”欧阳深冷冷一笑,走近一步靳浅浅,发狠的捏住了她的手:“温婉离开医院的那天,你都跟她说了什么?”
“不,我什么也没说。”
靳浅浅无法摆脱欧阳深的钳制,吓的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她从来没见过欧阳深疾言厉色的对她。
今天还是第一次。
“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对她说了什么,不然的话,她是不会配合你们上车的。你都说了什么?我需要知道。”欧阳深已经是咄咄逼人。
靳浅浅却是哭着,依旧是死不认账:“我什么都没说,我看见她要逃离医院,想要阻拦,可是她居然打掉我的手机,她像个疯子一样……”
“我在问你一遍,你跟温婉都说了什么?如果你还不坦白,别怪我不客气。”欧阳深打断了她的狡辩,力道不断的加重。
“阿深,我没有伤害她,我只是告诉她一些事实,比如她妈妈死了,还有潜潜失踪……”
“所以你骗她说潜潜死了?其实你本来就想致潜潜于死地,潜潜和顾倾城在一起,所以你连带顾倾城也一起除掉了?幸亏顾倾城和潜潜命大,又活着回来了。”
“我,我没有……”欧阳深的质问令靳浅浅更是心虚。听到顾倾城和潜潜活着回来,她的手心手背全部都冒出了冷汗。
“你还说没有?这些又是什么?”欧阳深把她的手机拿了过去,翻开了她加密的一助相册,在那里面,他发现了一些他所不知道的照片,比如潜潜被挂在一个悬梁上,浑身是伤,但是,在仔细一看,却不是潜潜,而是将潜潜的那张脸刻意ps到那个身体上。
但是,就因为温婉看见了这些照片,误以为是潜潜被吊死了,所以受了更大的刺激……
想到这,欧阳深的心在滴血,对靳浅浅的恶毒又有了新的认识。
“你骗她说潜潜死了,使她发疯,甚至失去了理智,然后你趁她丧失理智之际,把她哄骗上了车,带她去海边对她痛下杀手,靳浅浅,我说的对么?”
“阿深,不是的,你听我解释好吗,真的不是那样的,你怎么能误解我呢?你忘记了吗,当初我可是为你死过一次,我为你流了那么多血,付出了那么多。”
“是的,你为我付出了鲜血,曾经还为我死过一回,我感激你,这个人情我也会偿还你。”他说时,拿着一把匕首,狠狠的朝自己的胸膛刺了进去,顿时,鲜血流了出来。
凌逸阳见状,和陈峥同时上前扶住了他。
靳浅浅看见鲜血,吓的捂住了嘴巴,险些尖叫出声,她怎么也没想到,欧阳深为了偿还她的人情,居然采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逸阳,我没事。”欧阳深似乎根本就不知道疼痛,也没有任何知觉了,只是看着靳浅浅:“我把所有我欠你的通通都还给你,以后我俩就扯平了,但是你给我记着,你身上背负了好几条人命,江雪雯,温正南,温婉,甚至顾倾城和潜潜也险些命丧你手,当初你怎么作恶我都记在心里,放心,我会如数奉还给你。”
说到这,他笑了,那双眼睛通红,充斥着嗜血:“我用了你多少血,就还你多少血,你满意了么?”
靳浅浅吓的瘫软在地上,几乎都忘记了哭泣。
欧阳深没有任何的恻隐,而是叫人把她拖了下去。
“阿深,我不要坐牢,我不要蹲监狱,我求求你,不要把我送监狱!”靳浅浅声音凄厉的恳求着欧阳深。
欧阳深像是没听见一样,脸上冰冷冷,无温无情:“放心吧,我现在不会送你进监狱的。我还没叫你尝尝被折磨的滋味呢,怎么舍得叫你进监狱呢?”
靳浅浅看着欧阳深那坚定不移,心中的恐惧更加的强烈了。
“阿深,我错了,我做的这些都是因为太在乎你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吗?”靳浅浅几乎是跪下来向欧阳深道歉,祈求。
“如果温婉能活过来,我会考虑原谅你。”欧阳深像是一个残戮的复仇者。
靳浅浅知道自己已经被欧阳深判了死刑,但是她又怎么甘心认命呢?她不要死!
“温婉没死,我知道她在哪里,如果你原谅我,我会带你去找温婉!”靳浅浅心念一闪,脱口而出。
不管怎么样,她必须先保住命要紧。
欧阳深顿住了脚步,转身看着靳浅浅。
她又无比坚定的点头:“我说的是真的,欧阳深,温婉真的没死,其实,是有人把温婉给劫走了,”
她撒谎说。
欧阳深看着她,缓缓的朝她走了过来,低哑的问:“她在哪里,告诉我。”
“她在,在一个岛上。”靳浅浅胡乱说出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