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陈妈都有些许白头发了,不过脸上却没有什么皱纹。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感觉她的身体机能衰退的很慢,也可能就是陈妈比较显年轻吧。
她跟陈妈说了很多话,啰里八嗦的,只要坐在这儿,她似乎就有说不完的话题。
这期间,陆老爷子给她打了通电话,说是让她回陆宅,但是陈粒今天叫了一堆朋友,便跟他说改天再去了。
收到了陆老爷子的祝福,陈粒这才挂了电话。
墙壁上的时钟刚好指向十一点十一分,陈粒端起了蛋糕往陈妈的嘴边抹了一点。
“妈,感谢你让我来到这个世界,并快乐成长到现在。”陈粒眼里泛着淡淡的忧伤,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她理好被子,检查了一番,就匆匆往家赶了。
纪萌柠早就到了,她一直在帮陈爸打下手,还有李思婷,做了个她的拿手好菜。
苏酥不会做饭,就窝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等着吃。
她正在看郑可毅的那档综艺节目。
节目还挺有笑点,她也看到了林啾啾的爆笑举动,但最让她诧异的是,她竟然看到了沈时御。
虽然只是快速闪过的一个镜头,可她就是认出来了。
林啾啾当时拍了很多照片发群里,知道陈粒和他们一起去看的,可也没人提起沈时御也在的啊。
这群家伙…还真是要上天了,这种大事都不说的!早知道她就去当这个电灯泡了。
陈粒回来时,刚巧遇到林啾啾,她是一个人来的,古幸川似乎最近家里有事,就没有跟过来。
不过他还是让林啾啾顺便捎了个礼物,礼盒很大,就是不知道里面是啥宝贝。
陈家今天很热闹。
陈爸准备了慢慢一大桌的美食,看着丰富极了。
她家生活习性一向以朴素为主,讲究低调,不喜招佣人,所以什么事都会是陈爸自己亲力亲为。
有时候陈粒看陈爸也挺累,想聘请一个的,但是陈爸却给拒绝了,说是怕陈妈醒了之后会多想。
他的顾虑之心让陈粒觉得有点搞笑,明明可以找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可他偏偏觉得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外人帮衬。
陈爸端着一盆排骨汤放在了桌子上,他用围裙擦擦手,很亲和的喊着:“乖女儿们,吃饭了。”
几个人一听,屁颠屁颠的围坐了上来。
陈粒有点吃醋了,两手架着胳膊埋怨:“我不介意你认干女儿们,但是你要清楚,你的亲生女儿只有我一个。”
“啥时候也没见你像现在这般爱计较啊。”苏酥将一个漂亮的皇冠捧在手里,哼笑,“帅气又漂亮的粒哥哥,快接皇冠。”
皇冠很好看,上面有几颗很闪亮的钻石,看着不便宜,是苏酥来之前特意跑去亲自挑选的。
她也是够大方的了。
陈粒高傲的微扬起头,抬手示意让她戴上,把自己当成了公主一般。
今天她最大,她们自然唯命是从。
“皇冠一戴,谁都不爱。”纪萌柠开玩笑的附和了一句。
苏酥“呸呸呸”的吐了句,小声的否定她的意思:“那沈教授咋弄?”
“什么教授?”陈爸耳朵尖,刚好是听到了,迷茫的脸上变化莫测,最后直接是惊讶,“你把你的老师搞到手了?”
陈粒愣了愣,连忙摆手不承认:“你应该是上了年纪听错了,要点蜡烛了。”
说着,大眼扫向他们,让他们别乱说话。
林啾啾第一个反应过来,帮着打马虎眼:“是啊,都要过中午了,我们都饿了呢。”
陈爸有些疑惑,难道他真的听错了?
想了一通,他才发现,陈粒不是找了个对象吗,怎么不见人来,本想再问的,结果蜡烛已经点着了。
十八根蜡烛,意思是她永远十八岁。
陈粒手握在一起,低头许了个愿望,她有点贪,说是要三个愿望,然后她最后就许了三个。
蜡烛都燃了一小半了,陈粒也没抬起头的意思。
“你许的愿望是啥吗,蜡烛要是燃光了,可就成不了真了。”苏酥杵着脑袋嘀咕。
陈粒动了动双眸,睁开了眼,笑的很灿烂:“说出来也会不灵验的。”
“切蛋糕,要饿死了。”林啾啾看着大蛋糕直舔红唇,她太喜欢吃甜食了。
这蛋糕又很华丽,她当然是更加觉得诱惑人了。
“馋鸟。”苏酥说了一句,这是她给林啾啾新起的外号。
林啾啾吐吐舌头,不客气的接过了一块超级大的蛋糕,她心里美滋滋的,似乎比今天的主角还要开心。
吃过蛋糕,就准备开饭了。
陈粒将一块蛋糕放在了供桌前,跪在垫子上磕了三个重重的响头,然后就关门跑出去了。
她刚拿起筷子,门铃就响了。
陈爸下意识的起身去开门,一打开,就有两声炮响彻天际,差点没把他吓出心脏病来。
“陈老大,生日快乐,祝你…”
馆主??坏事了!
杜小寒和张否见来人是陈爸,顿时吓的跟刚才陈爸没什么两样,他俩赶忙扭头就跑。
陈爸胳膊长力气也大,直接扯住了他俩的后领口:“来都来了,不进来是不是没把我这个馆主放在眼里?”
他扫了眼,就连唐允南和杜潇潇也来了。
“师傅…”杜小寒是真的寒颤了,他扭过脑袋整个人蔫蔫的,“看在我们这么爱您的份上,能不能把今天的处罚先存档?”
陈爸冷哼,大手不费力的将他提了进来,也不是他真的那么有力,只是杜小寒虽然个高,可是却很瘦,重量自然也很轻了。
他拍了下杜小寒的脑袋:“废话有点多了。”
唐允南痞笑的勾起了嘴角,冲着陈爸点点头,不失礼貌:“打扰了,师傅。”
而杜潇潇架子却很大,她还介意陈爸不愿意收她为徒的事。
虽然她现在被陈粒教的有了很明显的进步,可是她从来都没被人拒绝过,所以从刚才来的时候她就没说话,但态度也不差。
一见来人,陈粒起身招了招手,略微有点惊讶:“你们怎么都来了?”
“哼,要不是允南哥跟我们说,我们都不忘了,年年你都这样,都不把我们当你徒弟看了。”张否有些不开心的计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