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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宫斗篇 第四十七章 晚宴

    第二天一早,林觉,公孙宏,于吉,宫崇和刘犊子启程去青丘镇,拜访了当地的道观,祭奠弗西,选举新的道士。

    两天后,商雏和钱惠乘着尧光坡的飞剑赶来。待所有人到齐,赵发国提议设宴款待林觉和公孙宏,两位道士再三推辞,可赵发国就要这么做。

    “林道长,您别客气了,青丘的百姓听说您要来,专程备了好酒好菜,您先住个一两天再走也不迟啊。”赵发国说。

    “是啊,是啊,赵镇长说的有理。”商雏和钱惠附和道。

    “不必了,我们有要事在身,得尽快摧毁城堡,然后帮你们选定镇上的住址,陛下还等着我们回去答复,耽误不得。”林觉说。

    “师傅,有什么关系嘛!”公孙宏说:“尝尝这里的美食也不错啊!”

    “休得无礼!”林觉严肃地说,公孙宏嘟着嘴,不说话。

    “这位道长说得对,”赵发国说:“人是铁,饭是钢,总要吃饭的嘛。与其吃的随便,不如吃的好一些,您说呢?”

    赵发国望着于吉,于吉也流出口水说:“宴会吗,好啊,我喜欢开宴会!”

    “对,对,开宴会!”刘犊子在旁边附和道。

    “有你什么事,刷存在感!”宫崇一脚把犊子的头踹飞,刘犊子忙跑出去捡头。

    “师兄,您的伤好了吗?”站在钱惠旁边的尧光坡问于吉。

    “好了。”于吉说。

    “这位少侠也来了?”尧光坡指着张道陵问,他坐在沙发上,身体缠满符做的绷带。

    “他得跟我们去京城,”于吉说:“毕竟制服张角,他也有功。”

    赵发国听见于吉的话说:“那我们更要准备晚宴了,得让病患吃好喝好,这样才能尽快回京,总不能见到国王不停咳嗽吧。”

    “对,青丘的鹿肉可是出了名的,吃上一顿保证内伤痊愈。”钱惠附和道。

    张道陵一言不发,他其实是被绑架了,林觉按理说可以帮他治疗,但没有。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让他另谋高就吧。”三天前,林觉在医院不客气地说。

    “怎么这样?

    ”于吉无奈道,他再三恳求治疗张道陵,可林觉就不答应,转身离去。

    “看来只有把你带回京城了!”于吉对张道陵说,张道陵躺在病床上不停咳嗽,他肚子上的洞越来越大,不喝上好的符水根本治不好。

    “是啊,去京城找神医华佗,他能让你伤势痊愈!”宫崇说。

    “不要!”张道陵一口回绝,目光盯着天花板。

    “怎么这样?你去京城说不定还能谋个一官半职,你可是把黄巾军平定的人啊。只要我和师哥说一声,他保证会答应带上你的。”于吉说。

    “我还是隐居山林的好。”张道陵说,眼睛依旧盯着天花板。

    “不行,伤势未愈,你哪里也去不了,”于吉说:“何况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到哪里都会被王族找到。”

    “王族为何找我?”张道陵问。

    “因为我回京以后会天天在国王面前念叨你,让他派人找你。”于吉说:“我会对国王说你太强了,对国家是威胁。现在边疆有夷人作乱,妖怪丛生。国王就会想,与其让你投靠敌人,不如先把你招安,为国家效力。”

    “那我更不愿去了,我不想做政府的狗。”张道陵说。

    “你怎么那么傻?”于吉说:“做狗有什么不好,我巴不得天天做狗呢,什么也不用做,叫唤两声就有吃有喝,别闹了,跟我们回去。”

    “不要!”张道陵再次拒绝。

    “那没办法了,宫崇!”于吉大喊。

    “是!”宫崇拿出墨汁,于吉用笔一蘸,使出捆缚术,把张道陵的身体捆起来。

    “你做什么?”张道陵问,惊慌失色。

    “你不走,我们就逼你走!”于吉揪住墨绳的一端,使劲一拉,张道陵从床上栽下来。

    张道陵不停挣扎,可因为灵力尚未恢复,所以使不出力。

    “宫崇,画符!”于吉说。

    “是!”宫崇拿出小毛笔,蘸了墨水,在张道陵赤裸的上身画起来,边画边念咒,符文变成绷带缠住张道陵。

    “定!”于吉结印道,绷带的符开始发光,张道陵顿时没了力气。

    “无耻,快把我放了!”张道陵说,无力地挣扎,凝聚在胸口的真气像被吸走一样。

    “我的符文能封住你的元神,”于吉说:“宫崇已经告诉我了,你的元神和我一样是金龙,看来你也是天神转世。”

    “快放开我!”张道陵挣扎道,眼睛逐渐合拢,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安心睡吧。”于吉把张道陵抬到床上,笑嘻嘻地说。

    就这样,张道陵成了人质,十足的人质,跟着于吉一行来到青丘。

    “大人,你为何要带此人回京呢?”宫崇问。

    “如我方才所说,边境目前有夷人作乱,吸纳修鬼道者迟早会派上用场。”于吉说。

    当晚,宴会开始,上百道菜目不暇接的传上来,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馋不死你。

    于吉和公孙宏不约而同地流出口水,他们拿起一块鹿肉,大口咬下去,一股清爽的肥而不腻的感觉从舌尖跑至喉头,酥软的质感遍布全身,平生以来,他们没吃过这么好的鹿肉。

    镇长们觥筹交错,先是彼此敬酒,然后同林觉举杯。

    “来来来,道长,别客气,一醉方休!”赵发国举着白酒对林觉说。

    “贫道不饮酒。”林觉不给面子地说。

    “道长说的哪里话,这不是酒,是我们的一片诚意,”钱惠说:“我们得感谢您的救命之恩,没有您,尸患哪能平定呢?”

    “尸患非我平定,你们搞错了。”林觉不解风情地说。

    “是的,可要不是您摧毁城堡,我们今后还会过着腐败的生活,都是您的到来平定了我们内心的尸患。”钱惠说。

    “是啊,是啊,心里的尸患比黄巾军更可怕!”商雏附和道。

    “无量天尊,你们能意识到自己的错,听从王族感召,贫道甚是欣慰。”林觉说,举起杯子,和镇长们碰在一起,饮下。

    三位镇长露出阴笑,林觉顿感周身麻痹,道:“酒里有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