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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以?

    “这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几乎是同一时刻,两声惊呼在战国的办公室内一同响起!

    战国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老友,然后又看向他手中的那份报告。

    “你那上面写的是什么?”

    “你那上面写的又是啥?”

    卡普皱眉看了一眼自己的,又看了看战国手上的,然后直接伸手将自己的递了过去。

    “把你给我看看!”

    两人交换手中的报告,于是片刻之后,惊呼声再度响起。

    “哈哈哈,李昂这个小子,干得好啊!”

    “寇布拉!”

    卡普狂放的笑声在室内回荡,而战国则是坐了下来,看着手上的报告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不同于斯摩格那极为草率和客观的报告,李昂和寇布拉对于此次事件的描述,要更加的详细和主观。

    斯摩格只是说了自己和李昂合作,挫败了克洛克达尔篡国的阴谋,但阴谋的具体,甚至是如何抓捕克洛克达尔,这些都只是一笔略过。

    通篇只有两个重点,身为七武海的克洛克达尔阴谋篡国,然后他被打败抓捕了。

    但李昂和寇布拉的报告中,从克洛克达尔何时开始进行阴谋,阴谋带来的后果和影响,各种详细数据,在报告中列举得十分细致。

    这是战国先前惊呼的缘故。

    斯摩格的报告,让他以为只是克洛克达尔想要做坏事,可具体做到何等程度,他丝毫不知。

    但寇布拉的国书中,在李昂的授意下,这两年以来,阿拉巴斯坦的所有灾难和损坏,尽数被列举在上,两年大旱、叛军蜂起,巴洛克工作社暗杀的无数人员。

    一桩桩一件件全部列在了战国的眼前。

    让他头一次知道,克洛克达尔究竟做下了何等天怒人怨的事情!

    而他也很清楚,这些东西,是要算在世界政府头上的。

    因为七武海,是世界政府的人啊!

    克洛克达尔所犯的罪孽越严重,对于战国和世界政府,面对加盟国的质询问题就越严重。

    所以战国才会如此失态!

    而卡普的惊呼,则来自于李昂描述的战绩!

    李昂很清楚重点,寇布拉的报告,着重于战损,而他的报告,着重于战绩!

    巴洛克工作社数千名干员,十几位高级特工,克洛克达尔,叛军,海贼!

    如果说寇布拉递交的是对克洛克达尔造成的罪孽的控诉,那李昂的报告,毫无疑问,是一份装裱得无比华丽的勋章!

    在李昂的报告之中,他化身救世主一般,拯救万民于水火,虽然事实如此,可语言的艺术,总是特殊的。

    而寇布拉的报告,则仿佛过去的两年,阿拉巴斯坦置身于地狱,沉沦于痛苦!

    这也是事实,但同样,描述的手法不同,效果也不一样!

    而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应对!

    “咔哒!”

    抓起地上的电话虫,已然下定决心的战国面色沉重,但现在不是他犹豫的时候了。

    “召集所有留守本部的中将和大将到会议室,叫上鹤参谋!”

    十分钟后,会议室中,已经被复印多份的三份报告传递到每一个参会者手中。

    一时间,惊呼惊叹与愤怒的咆哮在会议室中此起彼伏。

    “诸位,你们认为我们该怎么做?”

    足足过了半饷,看到所有人都讨论完毕,战国才开口问道。

    “战国,不要卖关子了,你早就想好了答案不是么?”

    坐在卡普的身旁,满脸皱纹的鹤参谋看向自己的老友。

    众人这才看向坐在最上方的战国元帅,果然,本应该是最为愤怒的人,却只是面部阴沉如水。

    “是的,其实我已经想好的对策,我提议,李昂上校升任中将!谁赞成,谁反对?”

    嘭!

    不知道是谁手中的水杯炸裂,又有人屁股下的椅子不小心用力过猛坐碎。

    “中将?”

    一声声惊呼声自中将们口中喊出,随后便是一道道疑惑不解的目光。

    “元帅,这,上校晋升为中将,这也太夸张了吧,虽然他功劳很大,但这,没有这种规矩啊!”

    鼯鼠站起身来,甩了甩手上的水渍。

    “元帅,这种行为,怕是不能让我们满意,海军从来没有过这种先例,我们的职位都是生死拼杀得到的,拯救阿拉巴斯坦确实很值得赞扬,但这种方式,未免会让我们的将士寒心!”

    没有人觉得李昂的功劳不够大,事实上,拯救一个世界政府加盟国于水火之中,这番功劳,可比剿灭一支大海贼要可观的多。

    而中将们质疑的关键点是,破格!

    李昂只是上校,而在上校之上,还有大佐,再然后是准将,然后是少将,然后才到中将!

    而中将,实际上已经到了海军权利的巅峰,因为大将只有三个位置,且几十年才会变动一次。

    中将,就已经是大多数海军所能够触及的巅峰了!

    如果说战国只是让李昂升任准将,再过个两年升少将,再过两年,等他差不多三十岁了,再升任中将,在座的众人都不会有异议。

    关键就是,他现在还只有二十二岁,还只是个上校!

    “萨卡斯基,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