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他嘶哑地开口，尾音带着性感的余韵。
陈小词在黑暗里瞪着眼睛，他是在道歉吗？
“小词……那些都不是我想看到的，也不是我所能够掌控的……”
夜色中，凌司曜说着，抬起一只手，覆盖在双眼上。
漆黑的发丝垂落在他白玉般的指间，侧脸的线条流畅立体，在今夜的月色里，他罕见的露出了一丝脆弱。
他也会害怕。
怕陈小词就此离开，一去不回头。
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缠。
“你是我的，陈小词。”
他像是在下某个誓言，低声道。
每当他连名带姓喊她时，都像是为她捧出了一颗真心给她看。
“你只能是我的。我也一样。”
他侧过头，在夜色里看着她。
“你要我吗？”他低声开口。
陈小词在朦胧的夜色里，看着凌司曜欲望退却的眼睛，亮如星子。
她忍不住勾起嘴角笑起来。
“去你大爷的，我才不要你！”
凌司曜一愣。
随即也微微勾起了嘴角，“你生气了，我知道。”
“所以呢？这就是你的解释？”
“唔……刚刚确实有点太用力，没有控制住……”
“滚你大爷的！”
陈小词笑着闭上眼睛，郁结的情绪微微消退，但仍然不打算轻易原谅他。
“对不起，事实上我是被下药了。”
凌司曜的声音再次响起。
陈小词讶异地睁开眼睛，“……怎么回事？”
凌司曜露出一丝无奈，“我妈做的。”
戴竹君？
“她为什么要给你下药？”陈小词问完，想起了一个可能。
凌司曜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声给她解释，“她给我下药，然后把我关在了卧室里。”
“和那个……慕绮薇？”
凌司曜点头。
陈小词一阵冷笑，“凌司曜你是傻子吗？人家可是人间富贵花，你妈都这么帮你了，你还跑到我这儿干什么？”
陈小词怀孕后，凌司曜便打算禁欲十个月。
期间他无耻地软磨硬泡着陈小词，让她用别的方式替他解决。
此时陈小词心里无名火起，白皙的脸紧绷着。
凌司曜伸过手，将陈小词紧紧搂在怀里，陈小词抗拒了几下，挣脱不开，只能由着他。
凌司曜搂着她的背，尽量让两个人很近。
“你在说气话，我知道。小词，你低估了你对我的影响。我现在只能对你一个人硬，你明白吗？即使被下药，我也没有一丝一毫想碰其他女人的念头……没有你，就不行。”
他低声说完，亲了亲陈小词的额头，“所以，你得为我负责一辈子。”
被他亲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像是轻微的电流窜过。
“你知道我为了赶回来多辛苦吗？我满脑子想着都是你，想快点赶回你身边……”
陈小词强迫自己不要乱动心，板着脸开口：
“所以今天这件事就算翻篇了？我还继续不明不白地住在这里，而你和未婚妻风风光光出现在人前？”
凌司曜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不是你的玩物？”
陈小词不怒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