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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告诉我来历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739/497214739/497214762/2020082416161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但胜过董少爷,应该绰绰有余。”

    聂琰镇定自若,口中又轻描淡写的挤出一句。

    一丝喜色在董宏脸上凝结,他转而看向聂琰,怒目而视。聂琰俊秀的面容,在他眼中,无比的厌恶与丑陋。

    到底是谁了给他这般自信与勇气,胆敢当着诸葛问道与他这个四绝之首的面,大放厥词。

    胜过他?

    轻而易举?

    黄戈呀然,欲言又止,但心中猛的一阵快慰。

    特别是瞧着董宏那张怒意横生的面容,心中便忍不住的喜悦。

    其余众人,心情犹如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对聂琰的感官也是一变再变。聂琰从始至终都彬彬有礼,从未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居高临下。

    可他的亲切,却断送在那句绰绰有余下。

    董宏的才情,是有目共睹的,否则诸葛问道也不会收他做为关门弟子。聂琰这般无视他,不仅是打了诸葛问道的脸,更是让他们无地自容。

    “口出狂言谁不会?”董宏怒极反笑,“在下倒是希望,聂大人的本事,能有这尖牙利嘴的一半厉害。”

    董宏咬牙切齿,恨不得顷刻之间,便让聂琰颜面扫地。

    “那便不闭浪费时间了,董少爷请?”

    董宏冷哼一声,“聂大人也请?”

    “来人……笔墨伺候。”二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

    聂琰的笑容温和,仿佛胜券在握。

    董宏的笑容愤恨,仿佛与聂琰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片刻之后,笔墨全部备好,聂琰长身立于桌案前,心中思索着要借用那一首古诗,而迟迟没有下笔。

    董宏略微思考一番,便犹如神助,笔墨挥洒之间,下笔如神。

    他的字迹刚劲有力,与王大海相较,也不妨多让,与聂琰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看来也不完全都是如此……

    “故人西行摘星楼,烟花三月下丰州。”聂琰目不转睛的看着董宏宣纸上写下的诗句,心中突然一怔,总觉得有些相似的地方。

    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又略显粗糙了一些。

    加上那首七步诗……聂琰浑身一颤,脚底骤然发凉,一阵凉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孤舟远影碧空尽,唯见漓江天际流。”

    直到全诗写完,聂琰猛然惊醒,这是李白的黄鹤楼,却被董宏改的面目全非……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知晓如此多的诗词?

    不可能,若他也与自己一样,那便不用改了,直接写出来便行。

    难道真是巧合?

    摘星楼,便在禾丰州的城中央,那也鸿门宴,王二饼宴请聂琰的地方,倒是让聂琰记忆犹新。

    漓江便是贯穿于都与禾丰的一条江流,最终与赣江相汇。

    这首四句七言所有的应景,聂琰都了然于胸,可读起来,却依旧让他惴惴不安。

    可这种不安,落在董宏眼中,却成了聂琰的惧意,他在见识自己所作的诗词之后,已然惊慌失色。

    “聂大人,为何迟迟不能下笔啊?”董宏轻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让聂琰觉得很不舒服。

    小人得志?

    不知道有句话叫,跳得越欢,摔的越惨吗?

    “意境不错,措辞略显粗糙了一些,算不上佳作,一般般吧。”聂琰神情淡漠,语气更是请淡如水。

    “你……”董宏一愣,冷笑道:“不与你呈口舌之利,看你能笑到何时?”

    话音落下,他将宣纸提起,动作轻盈,小心翼翼,视若珍宝一般,展示在众人眼前,

    “想到那日与好友辞别,心中生出感叹,今日回想起来,如同昨日,记忆犹新。这首诗,便借着今日的盛会,送给好友。”

    “故人西行摘星楼,烟花三月下丰州。孤舟远影碧空尽,唯见漓江天际流。”董宏在大堂中来回踱步,声情并茂的将诗词读出。

    他的声音清亮、温和,似乎怀着对好友浓浓的怀念,仿佛让人身临其境。

    “好诗,不愧是董少爷。”

    “这才一刻钟的时间,便作出这等名句,了不起啊。”

    “哼,本小姐心怡的人,自然了得。”

    “……”

    众人都情愫,瞬间被点燃,对董宏的夸赞,毫不吝啬……以董宏这般年纪,能够有此造诣,实属不易。

    但遇到聂琰这般,有着先天条件的人,也是无可奈何。

    诸葛问道轻抚着长须,脸上露出一丝欣慰,轻声道:“不错,比之去年,略有长进。”

    “都是老师教导有方。”董宏躬身一拜,对诸葛问道的虔诚之心,由内而发。

    除了生父董宇之外,诸葛问道是董宏忧心敬佩的人,诸葛问道于他而言,便如同神明一般,不容任何人轻视与污蔑。

    他本对聂琰没有好感,加上聂琰狂妄自大,胆敢挑衅诸葛问道,这才让董宏处处与他为难。

    时刻便想挖苦讥讽。

    与董宏相比,聂琰此刻倒是慢了许多,他依旧没有下笔的意思,看似在酝酿,但神色上又不像是在冥思苦想。

    仿佛在精心策划着某个不为人知的阴谋……

    “还有半柱香的时间,聂大人倒是不必着急。”被众人都美誉称赞埋没,董宏似乎有些飘然,轻声提醒聂琰不必着急,但话中的意思,却充满嘲讽。

    聂琰不以为意,眨着眼睛,忽然笑道:“看来,董少爷是以为自己赢定了?”

    “不敢。”董宏笑容更甚,心口不一。

    “打个赌如何?”

    “打赌?”董宏一怔,心中对打赌这事,心有余悸。

    聂琰每每与人打赌,无一败绩,辛戚沺、刘茫、辛若言,一个比一个惨。

    难道……他心中已经有了对策,故意作出这般姿态,便是要引自己上钩?

    不可能……他一定是强弩之末。

    “董少爷不敢?”聂琰嘴角露出一抹讥笑。

    董宏面色一顿,强调道:“是没有兴趣。”

    “哦……不敢便算了。”

    聂琰笑容依旧,看得董宏青经暴跳,“你想赌什么?”

    “你若输了,便将七步诗的事情告知与我。”

    “不可能。”董宏面色一变,心中更加警惕,聂琰不怀好意,他万万不能上当。

    “董少爷便不想知道,自己赢了能够得到什么?”聂琰似笑非笑,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知道关于七步诗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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