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尾重色轻友,看见君祁衍走过来便屁颠屁颠跑过去,连翘已经当场木化。
他不是被她的蒙汗药放倒了吗?怎会出现在这。
君祁衍似笑非笑像猜到她心中所想,道:我虽然失忆了,但武功底子和修为还在,你那杯下了药的水一股味道,我还没喝就已经知道有诈了。
连翘不服气反驳道:可是我明明亲眼看你喝下去了。
我是喝了,可一转身又全吐出来了,你那点小伎俩骗骗别人还行。君祁衍运筹帷幄一副吃定她了的自信。
即便如此,你又怎会知道事先猜到我要走哪条路?她还真不信邪。
君祁衍往她脸上捏了把,眼中流转星辰,你那地图是不是问炜炜画的?
连翘心虚冒汗,不是吧,这他都知道?
当然了,你知道的都是我想让你知道的,他跟你说的路线都是我规划的,我自然知道在哪拦截你。君祁衍唇角微勾看她脸色一会青一会白,有趣极了。
连翘顿时七窍生烟,连小屁孩都信不过,这年头不好混啊。
君祁衍拎着她领子微微一提,她本就没他高两脚还够不着地,垂头丧气缩了缩脖子,认命吧,这辈子都逃不出去了。
为什么要跑?现在该理一理我们的关系了,失忆前发生了什么事你还没告诉我。
连翘瘪嘴,这会怕是躲不过了,我被亲爹卖给了一位有权有势的大财主当小妾,一次意外我和大财主掉落悬崖大难不死,之后便来了这。她拣紧要的说,反正他又想不起来,随她乱扯也没关系。
君祁衍指着自己问道:我就是那位大财主?连翘点头,给了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两人一顿沉默,君祁衍有些愧疚的看着她,怪不得你要跑,原来之前是我强迫你的。
那你想回去吗?现在你的下人们一定找你找得很着急,你家里还有很多夫人在等着你呢。连翘越说越小声,后面那句几乎微不可闻。
那你愿意和我一同回去吗?君祁衍好不容易燃起的亮光在看见连翘落寞的神色后被全数扑灭。
她大概是不愿的吧,毕竟是被迫的。
许是不甘,想给自己争取一次机会,他扳正她的肩膀让她不要东张西望,哑笑道:我不知道以前我心悦谁,可现在我只知道我眼里、心里只有你。
连翘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吓愣了,君祁衍以为他表达的还不够明显,又补充了一句,我发誓我以后只对你好,倘若哪一天我违背了
誓言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连翘忙捂住他的嘴,神色有些不悦,这样的誓言对于你们这些有钱的公子哥来说微不足道,也指不定你以前经常跟姑娘们这样说,所以有些话还是别乱说了吧。
我记不起以前的事了,倘若真有那么一位姑娘我不会一点有关于她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你不想回去,我们便在这个村子里安家。
如果真的有天打雷劈,若是劈不死我,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君祁衍话音刚落捧着她的脸在眉心印下一吻,眼里透着一丝悲恸。
连翘捂住心脏的位置,她算是被他的花言巧语哄住了吗?
不过,这和谐的气氛不到一会儿就被打破了,就在连翘沉醉在他给的蜜糖时,接下来这一句话严重破坏了她的好心情。
嗯,看来这辈子都只能跟你这个不会做饭,脾气又坏的丑八怪在这村子里过了。君祁衍吹了个口哨,八尾立马变身。
连翘腰间一紧被君祁衍一把抱进怀里,缓声道:走,回家。
连翘依依不饶,并不打算放过他,你说谁是丑八怪?
我丑行了吧。君祁衍拉下脸认错。
连翘揪着他,不行,你给我说清楚。
君祁衍目光一眯,唉唉唉,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怎么那么好色?
滚,我只是不小心摸了你而已,大不了被你摸回来就是了!
君祁衍敛眸一笑,下颌轻轻顶着她的头,感叹道:嗯,看来我真的很喜欢你,连你炸毛的时候我都觉得特别好看。
某人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近来,君祁衍头痛的症状越发频繁,连翘担心是他体内的余毒在作祟。
两人吃完饭后要去一趟沈以珩家,自从那天他被强盗打伤后躺了几天,他们这次过去除了拜访,顺道想看看君祁衍体内的余毒有没有办法根治。
敲了敲门,半晌也没人回应,君祁衍拉着连翘转身就走。
连翘拉住他,劝道:沈大夫可能是有事外出了,我们在这等一等吧。
我没事,可能是近日没休息好,就不要劳烦沈大夫了,走吧。君祁衍一脸不情愿。
尤其是沈以珩和连翘说话时盯着她看的样子让他很不喜欢。
我们再等等。连翘坚持不走,这来都来了等上一会也没事。
君祁衍挑眉直接将她扛走,连翘猛的拍打他后背,急道:流氓!你快放我下来!
不放,回家!君祁衍清冷的眸光泛起柔和,她那点力气不痛不痒的就当帮他捶背了。
沈以珩和溪儿有说有笑进门就看见这副景象,愣了一瞬有些难为情迅速转移目光。
我数到三你还不立马把我放下来,小心我把你生命线给蹭掉!连翘咬牙放下狠话,君祁衍脚步一顿,轻轻将她放了下来。
连翘讶异,君祁衍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听话了?等她回头一看,差点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见沈以珩他们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她俩,溪儿嘴边难掩笑意,看向连翘的目光都带有一点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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