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薰精雕细琢的打扮后,慢慢地走进前厅,珠儿低着脑袋跟在她的身后,心中忐忑万分。
江北正在气头上又见江薰极尽奢华的装扮,火气上脑,怒斥道:你们母女真的是女肖母样,如此蠢钝,只糟蹋我辛辛苦苦赚来的银钱,可得来了半分好处。尤其是你江薰,好不容易与小王爷牵上线,你竟然将如此好事都坏了去,连秀儿半分都不及!
早知我何苦辛苦栽培你!
江北对江薰早已经失望透顶,花费了大把的银子大把的精力栽培这个平平无奇的嫡女,江北觉得自己的一腔心血算部白费了。
江薰的脸色苍白的吓人,她的浓浓妆面下,眸子里是令人心惊的嫉恨,父亲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江北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又坐回主位,失去与两人继续交谈的耐心,秀儿呢,我早看出小王爷倾慕秀儿,只不过你母亲一直多加阻挠,如今小王爷厌弃了你,如今只能盼着秀儿替我江家挣那荣光了。
江薰紧握着拳头,满眼不甘。
父亲,你怎如此偏心!
江北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江薰!为父偏心?这话谁都有资格但唯独你没有资格说,家里最好的用度,最好的手饰都是紧着你来,为父可曾说过半分?
江薰已然听不进去了,只是冷笑,父亲不是想看江秀儿吗?那便赶紧去看看吧,她挨了母亲一记鞭到如今都下不了床,也不知道挺不挺得下去?父亲别去晚了,见不到人了。
江北愤怒地摔袖,江薰你与你母亲如出一辙的狠毒,来人,江久,把夫人和大小姐都请回屋去,没我的吩咐不可出门!你们两人给我好好闭门反思!
江薰和杨梅不甘地被仆人给掺了下去。
江久弯着腰道,那二小姐那边?
去库里取只百年人参,一会随我去看看,江北心中的怒气这才泄去了几分。
江北随着江久来到江家最角落的小院里,江久推开门,江北望着不大的小院,心底隐隐有些触动。门前摆得两盆栀子花此时白色的花朵已经发黄枯败了,江北怔了怔,眸色复杂。
屋里传来痛哭声。
二小姐,二小姐。萍红慌乱地握着江秀儿的手,神色关切。
大夫站在一旁,表情严肃沉重,前日,二小姐的状态还不错,如今看来竟是回光返照,这征兆实在是太奇怪了,恐怕是二小姐身体太虚弱,这才彻底的晕厥,醒不过来,若是之后还不能清醒,二小姐的状况恐怕,不会太好。
大夫你说什么?江北闻言文雅的模样已维持不住,清瘦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江北望着床榻上那面色苍白的秀丽少女,想起了胡姨娘那清丽的模样,她离开前也是躺在床榻上,脆弱苍白。
这位是?大夫疑惑道。
这位是我家老爷。江久道。
大夫见如此才叹了声气,前两天我来看江二小姐时,二小姐虽体虚但体内仍有勃勃生机,可今日诊脉却着实奇怪,这病来的太急,我询问了小姐的丫鬟这伤口也没有感染,所以我才觉得这征兆不像是病,反而像是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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