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这样就省了他不少事了。
如果各种古籍杂乱无章地摆在一起,就是给何坤一年的时间,何坤也不一定能找得出来。
走在一架古书前,何坤擦了擦头上的汗,那件玉蟾蜍他一点头绪都没有,能不能找到点什么突破的,就看老天眷不眷顾他了!
何坤判断那是商朝的宝贝,他直接走到标明商朝的书籍面前,这里还陈设着一些珍品甲骨文。
商朝的甲骨文都分为许多类,不过,这些文字对于何坤来说阅读毫无障碍,他偏爱冷门的古董知识,而对鉴宝师之中流行的一些书籍不感冒,他觉得这些知识太流于表面,根本没有懂得如何鉴宝的真谛。
何坤看见眼前的甲骨文,心中一喜,没想到天助我也,得来全不费功夫。
第二天,何坤胸有成竹地来到了李老面前。
何坤看见张赫赫正在一脸殷勤地给李老捶背,桌上真放了一碗香气逼人的茉莉花茶,和之前的冷眼相待不同,李老坐在一把太师椅上,一脸满意。
何坤暗笑,看来张赫赫按自己做的,果然取得成效了。
妮子,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以后要是不从你身上好好收一笔利息,我就不叫何坤!
桌子上放着一块晶莹剔透形状像是一滴水的玉块,想必就是那种让人含了就可以口舌生津的玉了。
怎么样了。何先生。李老打量着他道。
张赫赫也是一脸稀奇,我倒要看看不过多了半天的时间,你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老爷子,有孔明机关盒吗?
有,那东西老夫这里多得是,你要这个干什么。
李老迷惑不解。
老爷子请把最难解的一个给我看看。
你到底要干嘛。李老心生好奇,这何坤不是看那只三足玉蟾蜍吗,怎么扯到机关盒了。
老爷子给我看看吧,你一会便知。
李老让人去取,桌上摆着的五彩斑斓的木盒不知又是那个朝代的产物,上面已经打了蜡,在灯光下发出灼灼光辉,中间拴着的铁链已经隐有锈蚀,虽然上了机油,可是摩擦起来还是会笨重地咔咔响。
何坤用手拿了起来,有些沉,看这盒子的木质十分普通,不过,奇应该奇在设计。
你想解?
李老摇摇头,放弃吧,量你再年轻博学,也不可能什么都会,我请了好几个机关大师都解不开,老夫也很想看看着盒子里到底是什么宝贝啊,可惜今生恐怕是没机会了。
李老,让我试试。如此精巧的设计,也大大激起了何坤的好奇心,机关盒拿在手上十分笨重,他小心翼翼地扭动着,上面的一圈铁阀弹开了,我曾经在一本古书上,偶然看到这种机关锁的解法。
好像,叫做甲子锁。
李老先是一愣,笑了笑:想不到何先生读书还挺多的。
我只喜欢读些别人都不怎么读的杂书,不学无术而已。何坤认真解着,发现自己按照那本古书上去解果真有头绪。
只是这机关设计实在精妙,他需要费好一番周折。
里面的机关十分微小,简直像是把一个完美机械的机关尽数浓缩在了里面,哪怕何坤有透视眼,可以清楚地将每一个细节都看清楚,可也架不住这么看,一个个繁复相扣的齿轮,何坤真是觉得自己眼睛快瞎了。
李老,能不能稍微给我点时间?
何坤捂着胀痛的额头道,因为用眼过度,大脑又开始疼痛,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可以啊。李老大为好奇,何先生不仅会鉴宝,还懂早已失传的机关术?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这把老骨头早是不行了。
李老饶有兴趣地道:只要你能解开这机关盒,无论那个玉蟾蜍你说不说得出所以然来,我都算你过关。
那我尽力一试。
何坤被带进了一间十分安静的房间,里面有吃有喝有睡,可是何坤一点在意的兴趣都没有,那些细密搅动着的齿轮实在费劲,何坤心想,自己的异能需要升级了。
可是,这升级是靠机缘。
要想在短时间解开如此复杂的构造,真是谈何容易?
何坤虽然读过几本机关书,可在机关这上面实在不算怎样,他纯粹靠着透视眼来解决,一天的时间过后,他居然也解开了大半。
何坤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像是炸掉了一样,从来没有用眼这么厉害过,一站起来,他脑子还是嗡嗡的,眼前仿佛好像还是无数穿越的细线,他两手撑着紫案木桌,身子一歪,差点没直接栽倒在一旁。
幸好一只柔软的手托住了他。
咦,何坤回过头,是你?
正是张赫赫,虽然衣着刻意保守,但该瘦的地方瘦,该凸的地方凸,十分令人移不开眼睛来。
是。张赫赫看起来有点担心,你还好吧,你都一天没进水米了,我端了东西,你要不要吃。
何坤摇摇头,他满脑子发胀,都是那些复杂无比的机关,哪有兴趣放在吃食上,他只觉得要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他坐下,一歪,差点又摔倒了。
张赫赫赶紧过去扶起了他:你还好吧?要不休息会吧,即使解不出来,李老也不会真剁你的手的,他不是这么蛮横无理的人。
何坤气血一下子往上涌,脚下很轻,可就是大脑突突地疼,他很坚决地表示了拒绝:不行,我一定要解开它,不然我这一趟就白来了。
何坤的手指搭在了机关盒上,身体却一阵冰凉,差点没又栽倒了过去,张赫赫上前,看着何坤双眼发白的样子,无端地有点心虚,要不真的把这家伙抬下去吧?她想。
何坤碰到了她冰凉酥软的肌肤,抬头却看见张赫赫脖子上那块半月牙状的玉佩,应该也是一枚古器,纹路复杂,恐怕是属于祭器。
奇就奇在,何坤看了那玉佩一眼,神思顿时为之一明。、
头脑好像不那么发昏了,气血也不一个劲地往上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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