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满脸黑线:有这么严重?
比我说的还要严重。秦然眼神很认真。
阮绵绵一噎,半响后才低声道:我可以帮你去问问,但是能不能问得出来原因我就不能保证了。
太太,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秦然谄媚的说道。
阮绵绵:
太太,我等你的消息哦。秦然语气比之前轻松了不少,他觉得这个事太太能出面肯定能问清楚原因。
只要知道原因,他就有自信能够重回先生身边。
晚上七点多,霍洐琛才从外面回来。
阮绵绵听到声音起身,刚想开口就看到霍洐琛身后跟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
女人一头酒红色的波浪卷发随意的披散着,白色的衬衣衣角扎在黑色的超短裙里,一双修长白皙的腿踩着黑色带钻的高跟鞋,举手投足皆是风情万种。
霍总,你要不要先吃了晚饭再谈工作?女人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天生的妩媚。
不必。霍洐琛步伐优雅的往楼上书房走去,女人妖娆多姿的跟了上去。
阮绵绵看到霍洐琛把她当空气,心口隐隐多了几分不明的恼怒。
霍洐琛。
霍洐琛停下脚步,侧首瞥了她一眼,语气冷淡的像是在对一个陌生人:有事?
阮绵绵猝不及防对方男人淡然的视线,压下心头拔高的怒意,语气也冷漠了几分:不是我有事找你,是秦然拜托我问问你他哪里没做对惹你不高兴了。
霍洐琛檀黑的眼眸掠过一抹幽暗,随后没再理她,转身上楼。
阮绵绵不知道为什么,心口克制的怒意蠢蠢欲动,像是要不受控制的爆发出来,她看到女人娇媚的背影,这股气息越来越重,最后直接爆炸。
霍洐琛,你不说话是几个意思?阮绵绵觉得当着外人,还是一个女人的面,霍洐琛这样对她,让她很没面子,她冷冷的道: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说话吗?要不是为了秦然,我才懒得来理你。
为!了!秦!然!
霍洐琛湛黑的眼眸似是染了浓墨,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她,直接大步离开。
阮绵绵看到他无情又冷漠的背影,胸口剧烈的起伏,几秒后,转身去了饭厅,一个人大口大口的吃饭。
吃了几口,她把筷子‘啪’的一声摔在桌上,起身回了卧室。
她洗漱完也没心思看剧本了,躺在床上睡觉。
一直睡到半夜十二点也没睡着,相反还越来越清醒。
她很想忽略霍洐琛和那个身材火辣的女人,但是脑子里却一直想的都是这两人。
从下午六点多到半夜十二点。
是有什么工作需要这么久的时间?
以前秦然在的时候也没见霍洐琛跟秦然在书房待这么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什么狗屁工作,什么讨厌女人近身,都Tm是扯淡。
她低低的咒骂:伪君子,狗男人,斯文败类。
你在骂谁?
男人冷冽的嗓音沉沉的在寂静的卧室里响起。
阮绵绵陡然起身,掀开被子冷笑道:你管我骂谁,这里也是我的房间,你要听不惯可以滚出去啊,谁让你进来的,你这几天不是在客房睡的挺自在的吗?
霍洐琛檀黑的眼眸微眯,薄唇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你的房间?
阮绵绵反应过来这是霍洐琛的地盘,她会被霍洐琛安置住在这里只是因为这个男人想探知她心里的秘密,包括两人结婚也是因为这个。
想到这里,她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慢慢的从床上下来,走了两步又转身把自己的手机拿上。
她淡淡的道:霍先生,不好意思,是我一直没摆清楚自己的位置,现在我就给你挪位置。
她走到男人旁边,手臂被他带着薄茧的手抓住。
你放开我。她尽量保持冷静的道。
霍洐琛深邃的眼眸眯成一条好看的弧度:今天为什么这么生气?
阮绵绵掀起眼皮对上他幽深如潭的视线,不徐不疾的道:我只是讨厌不被人尊重,还谈不上生气。
霍洐琛狭长的凤眸顷刻沉了下来:只是这样而已?
不然你觉得还能哪样?阮绵绵清清淡淡的反问。
只是不理你就让你觉得不被人尊重了?他手臂微微用力,女人的身子软软的靠在他的胸膛,他低下头,温凉的薄唇覆在女人绯色的唇瓣上,嗓音低哑:这样呢?
阮绵绵鼻尖萦绕着他灼热的气息,心脏微微颤了一下,随后恼羞成怒的推开他:霍洐琛,你别恶心我。
我亲你就是恶心你?霍洐琛阴恻恻的睨着她抗拒的脸庞,低沉的嗓音缠绕着如夜色般的凉:那我睡你算是什么?
他恶劣的话让阮绵绵耳根一烫,嘴边却冷冷的道:你今晚是精虫上脑了?
霍洐琛幽深的凤眸里潋滟着不明的流光,嗓音慵懒低沉:你在想什么?我们不是每晚都睡在一起?
阮绵绵望着男人戏谑的眼神,心头的怒意被无地自容的窘迫盖住,她身子用力的挣扎了几下:你放开我。
放开你让你去独守空房?霍洐琛似笑非笑的瞧着她:独守空房的滋味不太好受,我体验过就行了。
这个房间不是我的。阮绵绵似是赌气般说道。
确实不是你的。霍洐琛看到女人在他怀里剧烈的挣扎,低沉好听的声音慢慢的道:是你和我的。
阮绵绵脸红心跳的看着男人勾人心魄的眼眸,下意识的想到他跟那个妖娆妩媚的女人整整待了几个小时,她脸色倏忽冷了下来:今天是我和你的,可能过几天就是你和别人的了。
霍洐琛微微一愣,随即喉间溢出低笑声:吃醋了?
吃醋?哈哈,我吃你的醋?阮绵绵干笑来掩饰她的心虚:你可别在这自作多情了,我阮绵绵会吃你的醋?你是昨晚没睡醒?
霍洐琛敏锐的捕捉到女人眸底的一抹慌乱,嗓音低沉宠溺:嗯,你没吃醋,只是口是心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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