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洐琛温淡的道:等有好消息了我一定会通知你。
那我等你们的好消息。白兰芬忽地想到自家那群不肖子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老婆,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好了,我也要去休息了。
霍洐琛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想到阮绵绵差不多也快回来了,他起身去了书房。
二十分钟左右,阮绵绵到了家。
她第一时间去沙发旁边找她的包包,把沙发周围找遍了也没找到,她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九点了,这个时间李管家差不多都休息了。
她也没去打扰,走去厨房随便煮了一碗面条充饥,然后去了二楼的客房休息。
一直在暗处的观察阮绵绵的佣人去了书房。
先生,太太回家自己煮了一碗面吃,之后就去了客房。
霍洐琛狭长幽暗的眸子微眯,淡淡的嗯了一声。
佣人识趣的退了出去。
次日清晨,阮绵绵吃早饭的时候,霍洐琛也下来了。
她快速的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起身目不斜视的从霍洐琛旁边走过。
霍洐琛忽地抓着她的胳膊,声线岑冷:还在闹?
阮绵绵瞥了一眼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掀起眼皮看到他檀黑的眼眸里敛着怒,冷淡的道:霍先生,请你放开我。
霍洐琛似染上浓墨般的眸盯着她脸上客气的疏离,喉尖溢出冷笑:想跟我撇清关系?
阮绵绵脸上没有半分波澜,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我们的关系不是我要撇清就能撇清的,但是我想要怎么跟你相处这是我可以选择的。
霍洐琛暗黑的眼眸覆上一层阴鸷,忽地把女人腾空抱起。
阮绵绵骤然的睁大眼睛:你要干什么?
霍洐琛嗤笑的看着她:你可以选择怎么跟我相处,自然我也可以选择怎么跟你相处。他迈着修长的腿往三楼走去。
阮绵绵一愣,双拳狠狠的砸在霍洐琛:霍洐琛,你放开我,这个混蛋!
霍洐琛眉目未动,走到卧室门口,一脚踢开了门,进去把阮绵绵丢在床上,颀长沉重的身躯压了上去。
霍洐琛!她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阻止他的动作。
怎么?霍洐琛如被夜色渗过的眼眸盯着她:只许你州官放火?
阮绵绵想到刚才说出的话,咬着唇道:霍洐琛,明明就是你先不对,是你先那样说我。
霍洐琛低头看着女人委屈的脸庞,冷笑道:我哪样说你?
你说我拍戏是为了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阮绵绵羞耻的别过头,眼眶微微泛红:你根本就不了解情况,凭什么那样说我?
霍洐琛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颚,逼迫她跟自己对视,薄唇微动:那你说说,什么情况?
阮绵绵看到他颠倒众生的脸,心头的委屈突然蔓延开来,她瘪着嘴没有回答。
霍洐琛眉头微微蹙着,嗓音沉了几分:不说?还是说因为是我你不想说?
阮绵绵低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你先下去。
霍洐琛气笑了:跟我讨价还价?
我笔记本里有我做的计划书,我拿给你看。阮绵绵声线闷闷的。
霍洐琛幽暗的眸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起身从她身上下来。
阮绵绵心神松缓了一下,起来拿出笔记本,从文档里找到计划书,然后才把笔记本放在霍洐琛旁边。
十分钟后,霍洐琛把那篇不算长的文字看完。
这个计划书做的还算勉强。
阮绵绵知道霍洐琛这个人要求一向很高,能被他称呼为一句勉强,那她的计划成功的几率很大。
她恶劣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点。
霍洐琛看了一眼时间,起身道:我去上班了。
阮绵绵怔怔的看着霍洐琛大步离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走过去把笔记本合上,随后又把笔记本打开。
她在网上查了一下关于表演补习班的事。
既然决定要走这条路,演技这方面肯定得好好学习,查了一个多小时,又打了几个电话,她选中了一个比较有名气的补习班。
她把地址记在了手机了才起身出门。
到了地方,找到了跟她通电话的焦老师,焦老师把补习班的一些情况以及学费课程这些都大致的跟阮绵绵说了一下。
她们补习班分很多种模式,有单人一对一的,也有多人的等等。
阮绵绵想都没想直接选择最贵的单人一对一的,反正花的是阮锋的钱,她完全不心疼。
两人谈了大半个小时,把上课的时间啊什么都定好了,阮绵绵才离开。
刚上车,易书白的电话就来了。
绵绵姐,我考虑好了,我打算跟你一起走。
嗯,好。阮绵绵想了想,嘱咐道:这件事你暂时不要跟别人说,不然会有些麻烦。
其实易书白说与不说都没关系,她这么说只是想最后试探一下易书白这个人。
我知道了。
阮绵绵发动引擎,随口问了问:你那部客串的戏应该快拍了吧?
还要几天才开拍,我的戏份没那么快,在另外一个景,应该还要等上一阵。易书白老实的回答。
那行吧,要是没别的事我先挂了。阮绵绵听到对方应了一声,挂断电话开车往歌乐去。
到了‘歌乐’,阮绵绵刚进办公室还没一分钟,阮锋的秘书就来了。
阮大小姐,阮总请你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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