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还未说话,就听到霍洐琛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你们还打不打牌?
打牌哪有你们的八卦重要池书南脱口而出,看到霍洐琛脸色又黑了不少,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
季璟遇出声打圆场:来,打牌打牌。
阮绵绵如木头一样坐在旁边,听着清脆响亮的麻将声越来越不爽。
明明现在她就该躺在床上睡美容觉的,却被霍洐琛拉来这边当什么木头人。
而且一进门全程都没有要介绍她的意思,亏得她精心打扮这么久。
怎么都得给自己找点损失回来才行。
她想到这三个人的身份,最后把目标锁定在池司南身上。
季璟遇是季家的人,季家在A市非常低调,论起地位不比霍家差多少。
而靳砚是一名医生,不过身份也不简单,她还没看到后面就穿越过来了,所以也不清楚靳砚这个不简单是有多不简单。
最后是池司南,是娱乐圈的流量小生,风评一向都很不错,在加上富二代的背景,事业一直是顺风顺水。
如果易书白能去池司南主演的电视或电影里客串一个角色,对目前的易书白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
只是想要池司南帮忙,她这个表嫂必须得名副其实才行。
阮绵绵走到霍洐琛旁边坐下,声音娇软:老公,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了。
众人目瞪口呆:老公?!
就这么亲密了吗?
大家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霍洐琛。
霍洐琛熠熠深沉的眸子睨了她一眼,很快收回视线准备打牌。
无视她!
阮绵绵心里已经气成了海豚,伸出一只手按在他手上,楚楚动人的说道:老公,你不用给秦然打电话送我回去,我知道你心疼我,你的心意我都懂的。
霍洐琛看到她纤细的手指就这么覆在了自己手上,一双如鹰隼的凤眸里潋滟着冷冽的流光。
这女人突然装模作样,又在打什么主意?!
阮绵绵以为霍洐琛是抵触她的触碰,心里暗骂,抱都抱了,现在装什么。
她快速的把手拿开,站起身来,轻声软语的撒娇:老公,你别生气嘛,我知道你很想让秦然送我,可是人家也心疼你嘛,万一我刚走你也舍不得我,想提前回来,到时候没人送你回家我会担心的。
众人:
这是已经同居了的节奏啊?!
阮绵绵看到霍洐琛冷漠的表情,又快速的补充了一句:那我就先走了哦,你们慢慢玩。
留下这句话,阮绵绵转身快步往门口走。
刚走到门口,霍洐琛冷沉的声音响起——
站住!
阮绵绵身形一僵,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把霍洐琛怒骂了一遍,才浅笑盈盈的转头:老公,你是不是想嘱咐我别在自己爬树上摘樱桃了?我知道的,我会听你的话让佣人摘的,我以后绝对不会做这么危险的动作了。
除了霍洐琛,其它三个人的脸已经石化了。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霍洐琛吗?
霍洐琛把手中的牌丢下,起身朝阮绵绵走过去,狭长深暗的眸子漫不经心的瞧着女人美艳的脸庞。
既然你不舒服,我陪你一起回去。
他的嗓音低沉温柔,配上他脸上邪肆的弧度,阮绵绵只觉得头皮发麻,语气极其不自然:这,这就不用了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霍洐琛走到她身边,亲昵的在她耳边说道:你都不舒服了,我怎么能丢下你。
阮绵绵脸上僵硬的怎么都笑不出来。
霍洐琛抬了抬眼皮,朝前方目瞪口呆的三个人说道:我们先回去了。
说罢,霍洐琛便转身往外走了。
阮绵绵低着头,默默的跟在霍洐琛身后,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男人刚才说的话太瘆人了,不知道又想对她做什么。
两人一直到车里,霍洐琛才冷声问道:你刚才又在打什么主意?
阮绵绵疑惑的眨了眨眼睛:老公,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霍洐琛狭长幽暗的眸子冷冽的睨着她,冷漠的嗓音裹着如湖水般的凉意:我只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你自己选择。
这个狗男人又威胁她。
她有的选吗?
从一开始她跟霍洐琛之间的较量就不公平。
她时刻都要小心翼翼,而这个狗男人就能随心所欲。
她越想越憋屈,却又不敢不说实话,音量拔高了许多:我刚才不过是想在你朋友前表现的恩爱一点,到时候我找他们帮忙他们才不会拒绝。
找他们帮忙?霍洐琛看着女人委屈的模样,湛黑的眸子覆上一层冷蔑:当初刚结婚的时候我就说了你需要帮忙可以告诉我,你当时是怎么回答我的?
阮绵绵理直气壮的说道:找他们又不是找你。
霍洐琛墨色的眼眸翻涌着阴鸷的寒芒,岑冷的薄唇弯起一抹弧度,是渗透到骨子里的冷:言下之意就是你宁愿找别人帮忙也不愿意找我?
阮绵绵看到男人阴鸷的目光几乎要把她淹没,本能的咽了咽口水,绞尽脑汁想借口怎么解释。
沉默间,霍洐琛阴恻恻的嗓音在寂静的车厢内响起——
我在你眼里还不如他们?
阮绵绵只觉得浑身都被一股阴凉危险的气息包裹着,她慌忙的解释: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因为池司南是明星,我是想看看他下部戏能不能让易书白去客串一个角色,所以这个忙找他比较方便。
这其中的意思不就是她是为了帮一个男人才会这样?
霍洐琛太阳穴凸凸的跳了几下,英俊的脸庞阴沉的像是要滴出水来了,轮廓处处都散发着极致的怒气。
为了帮别的男人你利用我?看来你需要我帮你认清楚你的身份。
下一秒,他的身躯倾了过来,用足了力道将女人抵在椅背上,一个并不温柔的吻落在她娇艳的唇瓣上,似乎是想把所有的怒意全都发泄在这个吻里。
阮绵绵瞪大眼睛,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要推开他。
她的动作惹来霍洐琛更强势的侵入,修长的手指游走在她腰间,最后停留在她胸口衣领处,紧接着‘撕’的一声,轻薄柔软的布料被他粗暴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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